第二十五章 我們處對象,行麼

  都被欺負到門口了,那還了得?

  就算有助拳的,也不能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真要熊了,以後就沒法帶小弟了。

  想到這裡,塗自強喝道:

  「你他奶奶的是不是不想活了?到我這立棍,今天就不讓你全乎離開這。」

  塗自強的話正中陸天下懷,退後幾步,「那就,別在屋裡呆著,全給我滾出來。」

  「兄弟們,上。」說著,塗自強從爐子旁拎起一個爐鉤子,帶著頭出了大門。

  幾個黃棉猴見勢,也跟著塗自強來到胡同。出了門,塗自強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之前,塗自強最擔心的會有助拳的幫忙。出來後,並沒有看到。

  只有這麼一個十八九歲年輕人,手裡也沒帶傢伙,就算再能打,雙拳不敵四手。

  有了底氣,說話也硬氣起來,

  「小兔崽子,你是不想活了,那老子今天就送你上路。該說不說,你那個妞真正點,等老子把你廢了,再好好稀罕稀罕她,讓她每天舒舒服服的。」

  聽到塗自強侮辱起鄭娟,陸天頓時怒火中燒,整了整圍巾,厲聲道:「塗自強,別在那裝大個。今天誰把誰廢了,還不好說呢。」

  塗自強緊了緊手裡的爐鉤子,向身後的黃棉猴道:「三子,你先上。」

  「我……我先上?老大,這個小子太厲害,還是一起上吧。」

  上一次被陸天打的暈頭轉向,三子到現在還心有餘悸,聽到塗自強讓他先上,連忙說道。

  「慫包,那就一起上,往死里打,只要不打死就行。出什麼事,大哥替你們兜著。」

  「老大,我們聽你的。兄弟們操傢伙,把這個小兔崽子廢了。」說著,三子舉起手中木棍,向陸天沖了過來。

  到了陸天身前,迎著陸天面門便掄了下來。

  見棍子掄了下來,陸天心道:「這可不行,真打到了,可要出人命的。」想到這裡,連忙向右一閃。

  躲過一記悶棍,陸天期盼多時的【自衛系統】如期而至。

  三子再想輪第二棒子時,一記重拳狠狠擊中了他的面門。頓時天旋地轉,眼前一黑,癱倒在地上。

  其餘三人,和他一樣,棒子還沒有打到陸天身上,都被重拳狠狠擊到了面門,癱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與上一次在小市場不同,這一次陸天沒有留力,下的都是很手。

  誰欺負了鄭娟,就不能輕饒他,誰都不例外。

  見自己四個小弟一下都被撂倒,塗自強心裡頓時發毛起來。

  這是人麼?

  從十二三歲就在社會混,大小仗打了上百次,這是第一次都沒看來怎麼出手,人就被撂倒了。

  難道這不是個人?

  想到這裡,塗自強後背開始發涼,心跳也是越跳越快。握著爐鉤子的手,不停抖動起來。

  陸天邁過倒在地上的黃棉猴,走到塗自強眼前,冷冷說道:「你是用哪支手,打的鄭娟?」

  「誰……誰是鄭娟?」塗自強支吾道。

  「剛才你打的那個姑娘。」

  「不,不是我打的。」這個時候,塗自強一下慫了起來,矢口否認道。

  「晚了,不管是不是你打的,我就一樣要廢了你。因為,你叫塗自強。」

  聽到陸天這麼講,塗自強清楚,橫豎一個死,豁出去了。

  於是,輪起手中的爐鉤子,向陸天的脖頸掃來。

  陸天就像沒看到一樣,不躲不閃,伸出右手,一把抓住輪過來的爐鉤子。

  往後一拽,爐鉤子從塗自強手中拽了過來。

  塗自強心下一驚,轉身要跑。

  陸天怎麼能讓他跑了,飛起一腳,狠狠踹在了塗自強的後腰。

  這一腳,陸天同樣沒有留力,塗自強「啊」地一聲,被踹到了牆角,劇痛傳到全身,試著爬了幾下,都沒有爬起來。

  陸天緩步走到近前,左手狠狠薅起塗自強的頭髮,右手拍了拍他的臉,「塗自強,鄭娟是不是你打的?」

  「是,是我打的。以後不敢了,以後不敢了。」此時的塗自強已經被嚇堆了,全身抖得不行,連聲道。

  陸天薅著塗自強頭髮,把他拎了起來,「不敢了?你說我就信?」

  「老大,不,爺爺,爺爺,以後絕對不敢了!」塗自強一臉哭腔道。

  「那我問你,剛才你是用哪個手打的鄭娟?」

  「這,這支手……」塗自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那我就讓你長點記性。」說著,陸天另外一隻手握住塗自強的手指,用力向後掰去……

  ……

  平安胡同,陸天家中。

  從光字片回到家裡,差不多到了八點。

  進了家門,見鄭娟還在屋裡。

  「娟子,你沒回家?」陸天摘下圍巾問道。

  「回去了,吃過飯,又回來。」鄭娟上下打量了陸天一番,「你,沒事吧。」

  陸天扭了扭左肩,「沒大事,就是肩膀被人摟了一棍子,還有些疼。娟子,塗自強這夥人讓我打折服了,以後再不敢惹你。你也是,我反覆囑咐不要一個人出攤,你怎麼不聽我的呢?」

  「我就是想多掙點錢,一下次,我一定聽你的。我,我幫你揉揉。」鄭娟低下頭,柔聲道。

  陸天見鄭娟半散的墨發披在背後,粉腮紅潤,卻是一臉委屈,不禁心疼道:

  「好了,以後記得聽我的話記就行了。今天要是沒有周家哥倆,你不就被塗自強這夥人糟蹋了麼?以後我不在你身前,千萬被一個人亂跑了。」

  「陸哥,我知道,以後我都聽你的。水我燒好了,我給你倒上,你燙燙腳。」說著,鄭娟從站爐上取下水壺,將水倒進盆中,又加了一些涼水,正準備端到了炕沿旁。

  陸天一把接過水盆,「這些活,我自己能做。」

  「陸哥,你幫我、幫我家那麼多,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幫你,我願意。」鄭娟咬了咬嘴唇,柔聲道。

  見鄭娟楚楚可人,一種保護欲湧上心頭。陸天鼓足了湧起,「娟子,昨天光明說,你要是能嫁給城裡人,就能解決戶口了。」

  陸天的話,令鄭娟心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頭低的更低,「光明一小孩子,他懂什麼。」

  陸天將水盆放下,靜了靜氣,「光明是小孩子,不過他心靈著呢,他知道,我想什麼。

  娟子,我是市里戶口,我們處對象,你看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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