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段坤眯了眯眼,目光閃爍的盯著靚坤。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難道不是麼?」
靚坤也不在乎他的眼神,目光與之對視,給自己也開了一罐玻璃罐可樂:
「季布這個人做事狂妄,而且好爭,他太喜歡爭奪地位了,再加上昆哥這麼中意他,也開始重用他。」
「按照目前這個節奏下去,別說我靚坤,就說,你能站穩幾個回合啊?你能確保自己不被季布踹出去麼?」
「啪!」
段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玻璃罐可樂跟著也顫了一顫:「靚坤,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大家都是給昆哥做事,誰本事夠大、做事夠威誰就上咯。」
他直勾勾的盯著靚坤,額前垂落白色劉海下,一雙眼睛閃過幾分凌厲。
「那好。」
靚坤兩手一攤,無所謂的笑了笑:「既然你這麼大公無私,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把面前的玻璃罐可樂往面前一推,按著凳子站了起來,抬手伸了個懶腰。
靚坤斜眼掃了段坤一眼,嘴角微微上挑,聲音沙啞的學著季布說話的語氣:
「只要我想,段坤我吃定了,耶穌也攔不住,我說的!」
這句話在此刻重複,羞辱性拉滿,簡直就是把段坤的面子按在地上瘋狂摩擦。
「呲啦。」
段坤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伸手拽著靚坤的衣領子,臉色陰冷:
「冚家鏟,你個撲街是在找扁!」
他呼吸急促,胸膛伴隨著呼吸的頻率而跟著上下起伏著,攥著靚坤衣領子的手掌指關節發白。
「生氣了?」
靚坤兩手張開也不反抗,語氣玩味的重複到:「段坤我吃定了,耶穌也攔不住!」
「你別迫我!」
段坤牙關緊咬,額前垂落的白色劉海微微顫抖著:「老子斬你,斬死你啊!」
「呵呵。」
靚坤輕笑一聲,就這麼看著他。
「嘭!」
段坤攥著拳頭打在靚坤的臉上,將他推了出去:「滾,現在就給老子滾!」
「段坤!」
靚坤從地上爬了起來,搖頭晃腦、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不是我說,你現在再不按住季布,以後就徹底被他踩在腳下了。」
他跨步來到段坤的跟前,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你聽聽人家對你說的話,根本就沒把你當盤菜啊!」
段坤抬了抬眼皮子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其實吧。」
靚坤掃了眼周圍,看著空蕩蕩沒有堂食的店鋪,這才回頭繼續說到:
「依我看,現在昆哥根本就沒把咱們當自己兄弟了,自從他收季布當門徒,全身心的在培養他。」
靚坤早就組織好了語言,不急不緩的開始吐槽了起來:「不管是什麼資源全部都讓給了季布。」
「他一直都把季布當自己的接班人培養,至於咱們,他早就看不上了。」
他拿起面前的玻璃罐的可樂,咬著吸管嘬了一口可樂。
「你什麼意思。」
段坤冷冷的看著他,瓮聲瓮氣的說到:「你想表達什麼。」
「依我看啊,這個大佬不認也罷。」
靚坤身子往前探了探,壓低著聲音,聲線沙啞:
「林昆老了,老糊塗了,跟著他混,再怎麼做出彩都是在幫季布打地位啊!」
他的語氣重了一分:「與其這樣給他做事,那還不如咱們自己做,自立門戶自己開檔做大!」
「草!」
段坤盯著他看了好幾秒:「靚坤,你他媽的腦子喝糊塗了是吧??」
他伸手一指門口:「現在立刻馬上滾蛋,我可以當做你什麼都沒有說過,咱們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我也不藏著掖著。」
靚坤自說自話,繼續往下說著:「我看出來了,你跟我一樣都非常討厭季布,這個冚家鏟太狂了。」
「既然如此,咱們有共同的目標啊,林昆不是要扶季布上位麼?咱們連他們一併吃掉!」
「你跟了林昆這麼久,他的那些麵粉生意你多少知道一點門路對不對?」
靚坤語速飛快的說著自己的想法:「他的那些合作渠道,可以是林昆,可以是季布,同樣也可以是咱們!」
說到這裡。
靚坤右手成掌,乾脆利落的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吃掉他們,開檔做大!」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一頭白髮的段坤:「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點樣,夠不夠膽!」
段坤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
「你再不動手,等季布把檔口徹底鋪開,那麼你也就徹底沒機會了!」
靚坤目光盯著段坤,捕捉著他的表情變化:
「等到那個時候,只要他想,隨時都能吃掉你,這裡再也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只要現在咱們聯手,什麼季布都是撲街!」
靚坤伸手擺弄著腦袋上包裹的白紗布,等待著段坤的回答。
段坤站在原地,表情變幻不定。
幾秒鐘後。
靚坤轉身就走:「既然你不夠膽,那當我沒說。」
段坤目光閃爍的看著離開的靚坤,猶豫了好幾秒,直接就叫住了他:
「靚坤!」
「呵。」
靚坤止住腳步,轉身過來看著段坤,嘴角微微上挑:「這就對了嘛。」
·····
於此同時。
遠洋。
辦公室里。
林昆坐在座位上,身體呈放鬆狀態靠著座椅靠背,閉目養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山哥則是坐在他的旁邊,安靜的抽著香菸。
季布坐在山哥對面。
沒多久。
緬察被烏蠅送了進來。
剛才。
烏蠅幾人將緬察拖下去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手上的傷口,然後再度把他送回了會議室。
「緬察。」
林昆抬了抬眼皮子睜開眼來,語氣平淡:「貨是緬娜帶走了?走的水路?」
「哼。」
緬察冷哼一聲,不說話。
林昆再度說到:「我現在要跟八面佛通話。」
緬察依舊不答。
「你這個態度,我很不喜歡。」
林昆轉而看向季布:「阿布,招待招待他。」
「好。」
季布起身來到緬察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緬察,你倒是挺能「矜持」的啊,都撲成這個衰樣了,還不說話?」
說話間。
季布一腳把緬察踹倒在地,踩著他的脖頸將他按住,伸手拽起襯衣衣擺,直接把拉鏈拉開了:
「看來上次在夜總會飲尿還沒有飲夠啊,我再招待你一點。」
「我草!」
緬察看著就要掏傢伙放水的季布,代入感立刻就來了,那天晚上抱著馬桶嘔吐的滋味席捲而來。
瞬間。
他也不矜持了:「我說,我說,我現在就聯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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