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阿亮痛苦的慘叫聲響徹在房間裡,整個人蹲在地上,左手死死的抓著小手臂,表情猙獰而痛苦。Google搜索
「噗通。」
右手掉在地上,肢掌分離。
瞬間被斬斷的手掌似乎還在保持著之前的肢體神經反應,手掌攥著的大黑星跟著手指的動作動了兩下。
噴射的鮮血濺射在了身邊金牙濟的臉上、以及身後的牆上,霧淋淋的。
「唔..」
金牙濟眼珠子瞪大,感受著臉上濺射、還帶有溫度的血珠子,身子哆嗦了一下喉結聳動。
不止是他。
房間裡的華仔、烏蠅幾人皆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季布,眼神中滿是驚駭與詫異。
這齣手:
精!准!
狠!
「噠噠噠...」
皮鞋踩踏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腳步聲。
季布跨步走了進來,在金牙濟跟前停下,掃了眼金牙濟以後,目光落在阿亮身上。
「紋身噶?黑社會啊?」
他抬腳踢了踢阿亮已經沒有手掌的花臂:「給金牙濟賣命,亡命徒,不怕死啊?」
「冚家鏟!」
阿亮棱著眼珠子死死的瞪著季布,咬牙罵道:「撲你阿母的撲街仔,要不是你偷襲我,老子一槍射爆你的頭!」
「你的槍法很牛嗎?」
季布一臉不屑的看了眼阿亮,鞋尖一勾大黑星凌空飛起落入他的手中,槍口一轉對著牆壁上掛著的照片,看也不看的直接扣動扳機。
三槍。
三槍皆命中一個點。
而後。
季布收起大黑星,動作無比熟練的開始拆卸起來。
大黑星在他的手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分解成一個個零件,灑落在阿亮的面前。
「手裡有槍就很牛啊?手裡有槍跟會玩槍完全就是兩個概念,懂不懂啊?」
季布冷笑一聲,徑直在阿亮的面前蹲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臉蛋:「朋友,你開過幾槍啊?」
阿亮臉色慘白的沒有說話,哆嗦著抬起頭來看著笑呵呵的季布,身體往後縮了縮。
此時。
他看向季布的眼神中,已經多了一絲恐懼。
「呵呵。」
季布輕笑一聲,面無表情的伸手撿起阿亮掉在地上的手掌來,直接就塞回了他的懷裡:
「自己的東西自己要拿好,不是自己的東西,那就得乖乖吐出來。」
他扭頭看向了此刻已經傻眼了的金牙濟:「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金牙濟?!」
「咕咚...」
金牙濟吞咽了一口口水,下意識點了點頭:「是,是這個道理,說的太有道理了。」
「哈哈,那就好辦多了。」
季布非常開心的笑了起來,拉過凳子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伸出手掌漫不經心的打量著自己的手指甲來:
「金牙濟,你在外面賭,差了大佬基三十個,好幾個月過去了,這筆帳是不是該清了?」
「我手裡沒有....」
「嗯?」
季布抬了抬眉頭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
他猛地站了起來,衝著金牙濟一腳把他踹倒在了辦公桌上,招手示意馬仔把人按住。
季布伸手拿起一把鉗子來。
左手卡著金牙濟的下巴把他的嘴巴撬開。
右手拿著鉗子塞了進去,卡住他那顆純金打造的大門牙,用力一拽,硬生生的被拔了下來。
季布面無表情的丟掉鉗子,純金的大門牙沾染著鮮血掉在桌子上,冷冷道:
「欠帳,還錢,天經地義!」
「有,我有!」
金牙濟表情痛苦的捂著流血的嘴巴,說話嘴巴漏風:「我現在就給你,給你拿!」
他無比快速的來到一旁的保險柜邊上打開柜子,把裡面擺放著的鈔票拿了出來。
保險柜里的鈔票不是很多,但是還帳肯定是夠了。
「三十個,這裡是四十個,多出來的算是利息,一分不少的全部還給你,全給你。」
金牙濟現在是真的怕了,把錢放在桌子上,說話態度也變的恭敬了起來:
「季老大,我不是不還錢,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把錢送過去給大佬基啊,你說你這是做什麼啊,別動手,別動手啊。」
「不錯不錯。」
季布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努嘴示意華仔上去點錢:「華仔烏蠅,去點三十萬出來。」
華仔愣了一下,但是也沒有問為什麼不把金牙濟多給的十萬也拿了。
金牙濟自己也是被季布的話給說的愣了一下。
「金牙濟,我季布做事向來一碼歸一碼。」
季布目光落在金牙濟身上:「我們遠洋帳務公司只是個收數的,欠多少還多少,絕對不多收一分錢。」
「是,是。」
金牙濟陪著極不自然的笑容來,口不從心的誇獎到:「季老大講道義,沒的說。」
「謝謝誇獎。」
季布嘴角微微上挑,目光落在了角落裡的托尼身上,語氣進而一詫:「托尼哥?你怎麼在這裡?」
他快步來到托尼的面前,皺眉查看著托尼身上的傷勢,不停的咂舌搖頭:
「太慘了,太慘了,手腳筋都被人挑了,你可是我手下的揸話人啊,你廢了,以後誰給我做事啊?!」
「托尼啊托尼,你說你又何必這麼拼呢,哪怕你不做事,我該給你工錢還是要給你的啊。」
後面。
金牙濟看著季布這副姿態,心裡咯噔一下,一股不妙的感覺襲來。
果然。
「金牙濟!」
季布轉身盯著金牙濟,語氣惱怒:「托尼是我的揸話人,你現在把他給廢了?」
他手掌一揮,示意馬仔上去:「斬了他!」
馬仔眼疾手快,就等著在季布面前表現呢,抄起片刀一刀砍在金牙濟的手臂上。
「別,別動手!」
金牙濟疼的額頭直冒汗,拼命擺手:「誤會,這是個誤會,我賠錢,我可以賠錢給你。」
「冚家鏟!」
季布抄起桌上的菸灰缸來砸在了金牙濟的身上:「叼你媽的,賠錢?賠錢托尼就能再站起來?」
「出來混,講究的就是道義兩個字。」
「你現在把我的人廢了,我這個話事人要是不幫他找回公道,以後誰他媽的還敢跟我啊!」
「季老大,我真的不敢了。」
金牙濟膝蓋一軟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苦苦求饒:「我有眼無珠廢了你的揸話人,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現在那股子心氣兒全沒了,翻箱倒櫃的找出十萬塊錢一同擺在桌子上:
「我知道季老大不缺錢,但是我真的只能賠錢給你,求求你別廢了,廢了我我就真的完蛋了。」
「不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季布舔了舔嘴皮子,嘴角微微上挑語氣玩味:「托尼可是我手下的揸話人,不可多得的得力幹將。」
「想讓我饒了你也行啊。」
他的語氣頓了頓,擲地有聲的說到:
「得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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