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仔歌舞廳。Google搜索
二樓。
托尼跟侄子兩人從地上爬了起來靠著牆壁站立。
「等著吧。」
托尼此刻也是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表情由一開始的緊張到現在的輕鬆:
「再過一會咱們就可以離開了。」
謝天謝地。
季布他們到底還是準時來砸場子了。
不出意外的話。
這群人肯定是撲街了。
「嘭!」
門忽然一下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金牙濟陰沉著個臉快速沖了進來,還不等托尼說話,抬起一腳把他整個人給踹翻在地。
「金牙濟...」
托尼一臉痛苦的蜷縮在地上:「你他媽...」
「給我扁他!」
金牙濟內心滿滿的怒火全部宣洩在了托尼跟他的侄子身上,身邊僅剩的六個馬仔上去對著兩人開始一頓拳打腳踢。
房間裡一時間只剩下叔侄倆的慘叫聲。
「冚家鏟!」
托尼蜷縮著身子挨揍,抬著滲血的眼皮子,咬牙盯著金牙濟:「金牙濟,你他媽的這輩子也就這點出息了。」
「老子給你遞點,你竟然這麼對我!」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徹底把金牙濟的怒火給點燃了。
「草泥馬!」
金牙濟抄起一旁的凳子,對著托尼的身上重重的砸了下去,一下兩下,異常兇狠:
「你給我遞點?剛才來的全是差佬,把我的靚仔全部給抓走了,你給我遞點?遞你老母!」
「不可能!」
托尼聽到這裡,聲音尖銳的喊了一聲,猛地扭頭看向了自己身邊的侄子:
「你他媽的賣我?給我假消息?」
「沒有。」
侄子拼命的搖頭否認,由於害怕身子劇烈的顫抖著:「我發誓,真的是烏蠅喝多了告訴我的,我沒有出賣你!」
「草!」
金牙濟哪有時間聽他們廢話,冷著臉發泄著心中的怒火:「把這兩個樂色的手腳筋挑了。」
「金牙濟!」
托尼聞言額頭冷汗直冒,咆哮著解釋到:「給我一個機會,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能解決這件事,我賠錢,我賠錢啊。」
「賠錢?」
金牙濟眼珠子一瞪:「你做局害我那麼多靚仔被抓進去了,賠錢這件事能結束?」
「說!」
他大聲咆哮到:「誰,誰讓你這麼做的!誰點的老子!」
托尼表情變幻不定。
說他不知道這是個局,金牙濟肯定不信。
如果說有人指使他,那不就是間接性的承認了自己是來做局的麼。
「砍了他!」
金牙濟耐心全無。
「季布!是季布!」
托尼一咬牙,直接咬死季布:「是他讓我這麼做的,他是遠洋新上來的話事人,前兩天剛剛接了大佬基的帳。」
「這一切都是季布讓我做的,我不服他,他就威脅讓我過來遞點。」
「這件事我也是被逼無奈,你要多少錢,我賠給你。」
「他威脅你?」
金牙濟嘬了口香菸,瞪大著眼睛盯著托尼:「他威脅你你就來給我下套?」
「你他媽的怎麼就這麼不怕死呢!」
他把手裡的香菸往底下一丟,咆哮到:「斬了他!」
兩個馬仔一左一右把托尼按在地上,強行把他的手掌按在了地上,片刀直接斬了下去。
樓下。
歌舞廳的馬仔拿鉤子把捲簾門拉拽下來,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是不會營業了。
捲簾門剛拉到一半卻被給攔住了。
「啪!」
烏蠅叼著香菸,一巴掌拍在捲簾門上,右手搭在上面,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他。
「眼瞎啊?」
馬仔掃了眼烏蠅,伸手去推他,沒好氣的罵到:「滾蛋滾蛋,沒看到關門了啊?」
「哇,不是吧!」
烏蠅眯眼吸了口香菸,濃烈的煙霧吐在馬仔的臉上:「這才幾點鐘啊,夜生活剛剛開始,有生意你都不做?沒道理吧?」
「撲街仔!」
馬仔上下掃了眼烏蠅:「你是故意找茬是吧?」
「恭喜你,猜對了!」
烏蠅冷笑一聲,毫無徵兆的抬起一腳踹在馬仔的肚子上,不等馬仔反應過來直接按了上去,鋒利的匕首頂在他的脖子上:
「金牙濟,在哪呢?」
「別衝動別衝動。」
馬仔連忙伸手指了指樓上:「我只是一個馬仔而已,他在上面,他在上面。」
「表現不錯。」
烏蠅拍了拍他的臉蛋,轉身看向季布:「大佬,華哥,人都在樓上呢。」
「上去。」
季布給了個眼神,華仔拿著片刀帶隊衝鋒,後面跟著的四個馬仔也快步跟上。
二樓房間了。
托尼跟侄子兩人手腳抽搐的躺在地上,手腳腕的位置,滲出的鮮血將衣袖染紅。
「撲你啊母!」
金牙濟冷眼罵了一句:「敢擺老子道,下輩子就在輪椅上渡過吧,還有那個季布,一樣跑不...」
辦公室的門被踹開。
「人都在啊?」
季布提了提衣領子,腰板筆直的出現在門口,掃了眼正前方的金牙濟:
「金牙濟,你欠大佬基那筆數,是不是該還了?」
金牙濟聽到季布的聲音,眉頭皺了皺,腦海里並沒有這個高大帥氣的靚仔的資料。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季布。」
季布齜牙笑到:「金牙濟,你欠大佬基幾條數就算了,你還砍我下面的揸話人托尼,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
「季布!」
金牙濟眼睛一瞪,咆哮著喊到:「斬死他!」
屋內的幾個馬仔立刻持刀沖了出去。
華仔跟烏蠅兩人沒有說話,拎著片刀直接就沖入了人群,無比生猛的劈砍。
一瞬間。
原本空間不大的房間裡瞬間變得混亂起來。
「金牙濟。」
季布站在門口,用衣袖專心致志的擦著手裡片刀的刀身,挑眉看著與自己對立同樣沒有參與的金牙濟:
「你說,我今天能不能幫大佬基把你欠他的數收回來?」
「季布。」
金牙濟臉色鐵青的看著季布:「你夠種敢擺老子的道,但是大佬基的數,你收不回!!」
「哦?」
季布笑了一聲,沒再說話,目光掃了眼房間裡另外一個沒有動手的人阿亮。
房間裡。
幾人混戰一團。
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
華仔跟烏蠅兩人都非常清楚,這次的事情是他們第一次在季布面前表現,純粹的不要命的打法。
再挨了兩刀以後斬倒三人。
隨著這三人倒下,本就少人的金牙濟這邊,瞬間就處於了劣勢,只剩最後一人。
「金牙濟。」
季布掃了眼金牙濟僅剩一人的隊伍:「看來,你手裡的靚仔不行啊,除了那被抓的十來個靚仔,你手裡還有人嗎?!」
「冚家鏟!」
金牙濟看著自己這邊大事不妙,不帶任何猶豫的沖阿亮低聲吼道:「保我走!」
「都別動。」
阿亮掏出腰間的大黑星來,對著天花板開了一槍:「都別亂動,誰動我就射誰,把刀都放下,靠左邊蹲下!」
場上。
華仔、烏蠅幾人對視了一眼,在阿亮的槍口下還是乖乖的丟下了手裡的片刀,靠邊讓道。
「走!」
阿亮示意金牙濟往外走,自己則是持槍威懾。
「咻!」
一聲破風聲響起。
阿亮下意識的調轉槍口,指向站在門口走廊上的季布。
眼帘中。
一把快速旋轉飛舞的片刀正向飛來,瞬間飛過。
而後。
刀刃砍在窗戶的木欄上,染血的刀身深深的嵌了進去,刀身顫抖著發著顫鳴。
「噗通。」
阿亮持槍的右手整個的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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