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告訴我,你有什麼用!

  「嗡嗡嗡」

  華仔腳踩油門,轎車發出一陣咆哮,快速的穿梭在空曠的街道上,時不時掃一眼內後視鏡里的安娜,心裡極度不爽。Google搜索

  但是也僅此而已。

  他有些不理解,為什麼季布在見到安娜以後非但沒有找她說起債務的事情,反倒是給她塞了幾萬蚊鈔票。

  誰是這樣要債的啊。

  不過。

  華仔沒有質疑。

  季布這麼做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 在他的心裡,季布說什麼那就都是對的,自己做小的不要多嘴就對了。

  后座。

  安娜表情平靜,並沒有因為自己現在在債主的車上而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是一臉淡定。

  她側身拿起放在身邊的包包來,掏出裡面的粉底盒來, 對著小鏡子補了個粉底,然後又摸出口紅專心抹了起來。

  副駕駛。

  季布身體放鬆的靠著座椅靠背, 挑眉打量著內後視鏡里一點也不緊張、旁若無人自顧自補妝的安娜。

  不得不說。

  安娜長相確實有幾分姿色。

  她有著符合東方人審美、比例不錯的苗條身材, 豐腴的臀兒弧線剛好也不肥大,再加上那張姿色不錯的臉,確實能夠讓不少人眼前一亮。

  但也僅僅如此、乍一看而已罷了。

  季布並不喜歡大洋馬的這種調調,而且她身上的風塵氣很足,尋常人或許垂涎三尺。

  但在季布眼裡看來,光有稍顯突出的外在卻毫無內在,根本禁不起男人的探索。

  此乃下下等馬。

  后座。

  安娜抹完口紅後上下嘴唇抿了抿,左右側頭審視著自己,覺得滿意這才把東西收了起來,托著腮幫子看著前面,也不說話。

  在察覺到季布在看自己的時候,她的目光與季布的眼神在內後視鏡里對視。

  安娜沖季布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英文說到:

  「靚仔,咱們這是要到哪裡去?!」

  「大晚上的肚子有點餓了,又有美女相陪, 自然要做點有意義的事情了。」

  季布抬手看了看腕錶:「正好,這個點還有時間,咱們去西餐廳吃牛排開紅酒, 慢慢談。」

  「哦,我的上帝。」

  安娜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我覺得你這個主意非常不錯。」

  至此。

  兩人再無對話。

  通過剛才的交談,季布心裡對安娜多少也有了一個初步的評價:膽子夠大,唯利是圖。

  其實。

  在車上剛聽到華仔簡單的介紹了安娜的情況以後,季布心裡就已經有了一個新的打算。

  今天的事情。

  如果只是單單做掉一個廖振華,絕對不是自己的目的,廖振華只不過是一顆沒用的棋子。

  做掉廖振華,意義不大。

  但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威懾。

  對黑警表明自己的態度。

  光表明自己的態度還不行,季布不是那種秉承著中庸規則來做事的人。

  你敢對我出手,那我就一定要打,狠狠的打回去!

  既然黑警敢對自己出手。

  那自己一定要狠狠的打,打的他刻骨銘心!

  安娜。

  這個人或許能夠成為自己能夠利用的一個棋子,所以跟她接觸一下摸摸她的底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這也是為什麼,季布會忽然一下子對安娜來了興趣。

  很快。

  車子開進了一下西餐廳停車場。

  三人走了進去,找了最中間的位置坐下。

  「隨便點,想吃什麼就點什麼。」

  季布很有紳士風度的把手裡的菜單遞給了身邊坐著的安娜,目光又看向服務生:

  「服務生,接下來就不要再接待新的客人了,包場吧, 我喜歡安靜的吃飯環境。」

  華仔有些狐疑的看了眼季布,強忍著心裡的不爽跟著服務生去前台操作去了。

  他很疑惑,大佬這又是給安娜這個死三八鈔票又是請她吃飯又是包場的,為什麼?!

  安娜點菜倒也還真不客氣,挑了幾個高單價的菜式,然後又要了一瓶高檔紅酒,而後把菜單遞給季布:

  「我好了。」

  「嗯。」

  季布點了點頭,又給自己跟華仔點了兩份,很快菜式上來,季布操著一口流利的英文與她頻頻交流,歡聲笑語。

  倒是可憐的華仔了,全程成了陪襯,想說話自己還插不上嘴,只能默默的坐在座位上切著牛排,時不時瞪一眼安娜。

  安娜也不搭理他,目光時不時看向季布,與之交談非常愉快:「跟你吃飯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如果每天都這樣的話,那再好不過了,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謝謝。」

  季布非常有紳士風度的微微頷首,目光看向安娜,進入主題:「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烏蠅,華仔的老闆。」

  華仔這句話是聽懂了,聽到烏蠅兩個字,目光看向了季布。

  烏蠅:???

  頓了頓。

  季布又半真半假的笑道:「我聽華仔說了,你在我們這裡拿了三百萬吶?」

  「哈哈哈」

  安娜捂著嘴巴笑了起來,:「烏蠅哥,你們的名字真的好有趣。」

  她右手伸進了T恤左肩里,拉了拉掉落的肩帶,沖季布眨巴著眼睛:

  「是啊烏蠅哥,人家借了錢,只不過現在沒有錢還給你們呢。」

  她語氣玩味,似笑非笑道:「但是你們不能強行找我要錢,不然我在警隊當差的叔叔會找你們的。」

  「哈哈哈」

  季布笑著搖晃著手裡的高腳杯:「我們肯定不會找你要錢的,當然了,如果要是我想的話」

  話裡有話。

  在聽到安娜說當差的叔叔的時候,季布嘴角的笑容濃郁了幾分。

  原本按照華仔的說話,安娜跟鬼佬之間的關係是靠皮肉關係來維持,現在看來,原來是親情啊。

  那安娜對自己更有利用價值了。

  不過。

  季布疑惑的是,既然安娜有個鬼佬叔叔,為什麼安娜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呢?

  當然了。

  這就不是季布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哎呀,烏蠅哥,你看你說的,我有錢肯定還給你們。」

  安娜甩了甩自己的小馬尾,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腳一跨直接坐在了季布的大腿上,伸手一把抓住季布,眼前一亮:

  「哦我的上帝,烏蠅哥,你的本事好大啊。」

  她驚呼一聲,眨巴著眼睛,湊到季布的耳邊,吹出灼灼熱氣:

  「烏蠅哥你看這樣好不好啊,我現在也沒錢,不如晚上我陪你一起看日出,我欠你們的錢就算了,好不好嘛?」

  「行啊。」

  季布眉頭蹙了蹙又舒展開了,伸手撥開了安娜的手,斜眼看著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她,笑著點了點頭道:

  「你沒錢還沒事,我現在手裡有個事情需要人去做。」

  他伸手指了指天花板:「上帝告訴我,你非常適合去做這件事情,非你莫屬了。」

  「這樣吧,你幫我做這件事,你欠我們的錢一筆勾銷,不僅如此,我再額外的給你二十萬,你覺得如何?」

  「是嗎?」

  安娜笑吟吟的看著季布,跨步從他的身上下來,坐回到了座位上,端起高腳杯抿了一口,目光閃爍的看著他:

  「什麼事情啊,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可是做不了。」

  「很簡單,我有一宗生意需要警司幫忙。」

  季布也不拐彎抹角:「你幫我去睡服一個警司,只要你能睡服他,給你的錢立刻到帳。」

  「警司?」

  安娜笑呵呵的看著季布,眉眼中閃過滿滿的精明,而後蹙眉看著季布,語氣不悅:

  「烏蠅哥,你把我安娜當成什麼人了,警司級別的人,都是四五十歲的老頭子了,哪能像你一樣又靚仔本事又大,深入交流起來都是一種享受。」

  頓了頓。

  她又補充到:「我這個人可是非常有原則的人,讓我去幫你做事也可以,不過」

  「得加錢!」

  她伸出一個手指頭來:「這可是警司,再加二十萬。」

  「哈哈哈」

  季布仰頭大笑,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那就再給你加二十萬,五十萬給到你!」

  「」

  安娜在看到季布如此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整個人表情一滯,心中暗道:

  Fuck,價格叫低了。

  不過。

  她還是知道分寸的,沒有再繼續叫價。

  「過幾天我讓華仔去聯繫你,至於你什麼時候搞定這件事都可以,但是你只要一搞定,鈔票立刻到帳。」

  季布伸手從手包里拿出一疊子鈔票來推到安娜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補充到:

  「這是五萬定金,我這個人花了錢那就一定要看到成果的,來,你先拿著。」

  「哎呀,烏蠅哥就是爽快,放心好了。」

  安娜伸手把鈔票收進了自己的包包里,很自覺的轉移了話題:

  「晚上沒有車子了,我都不想回去了,烏蠅哥長得這麼帥,要不要明天早上我陪你看日出啊?!」

  「沒關係。」

  季布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一會我們開車送你回去。」

  他當然知道,安娜這是在故意跟自己拉扯,哪能還真就因為自己長得帥,就願意陪自己看日出啊。

  肯定得加錢。

  這份錢季布當然不願意花,白給都不要。

  「哼。」

  安娜似是生氣的輕哼一句,故作姿態,雙方心知肚明,沒有再繼續說這個話題。

  很快。

  各懷鬼胎的幾人在輕鬆愉悅的氣氛中結束了這頓飯局。

  季布還真就讓華仔開車先送她回去,搞定了她以後,華仔終於是忍不住了:

  「哇大佬,不是吧,咱們跟這種死三八」

  「唉」

  他嘆息了一口,還是不說了,質疑道:「不過,她行不行啊?會不會拿著咱們的錢不做事啊?!」

  整個過程,季布看上去就跟個小白領一樣的,安娜這個死三八,連自己都不怕,更別說剛才文質彬彬、頗有紳士風度的季布了。

  「放心好了。」

  季布笑著搖了搖頭,很有信心的說到:「這個安娜可不是什麼普通角色,她比誰都精明著呢,心裡有數。」

  通過剛才的飯局,季布對這個安娜也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其實她並不像是華仔描述的那樣,僅僅只是借著自己日不落帝國人身份而就不知天高地厚。

  相反。

  這個安娜可精明著呢,而且極度會拉扯,輕鬆的游曳與各種類型的男人身邊。

  不出意外的話。

  她應該很快就能搞定這件事。

  「華仔。」

  季布眼神中閃過一絲明亮:「安排下去,把安娜、還有她的鬼佬叔叔、海關警司的資料調查清楚送到我的手裡來。」

  根據廖振華的描述,他的上司也就是海關部門的警司知會他來跟蹤自己,那或多或少肯定也跟黑警逃不了干係。

  既然如此。

  那自己就主動出擊,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些差佬應該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敢主動對他們動手。

  自己手裡正好缺少一枚棋子,這個安娜明顯就是最佳人選了。

  安娜既擁有日不落帝國人的身份,又跟警署的鬼佬有幾分關係,這些在他們看來,什麼都不是的垃圾。

  但是對他們那些唯唯諾諾混在什麼皇家警隊裡、膝蓋都軟軟的某些差佬來說,那就是見到了親爹。

  最關鍵的是。

  安娜長得確實有幾分姿色,符合大多數人的審美。

  季布自己也是一個男人。

  他非常清楚男人這一輩子追求的是什麼?

  無非就是錢、權、色。

  大把搵錢、坐上足夠高的位置、擁有足夠大的權力。

  還有女人。

  漂亮的女人。

  漂亮的女人這是一個非常廣闊的一個概念,哪怕是去百度詞條上搜索,它給出的也只是一個概念上的解釋。

  無法給出一個明確的定義、指定出明確的目標來。

  漂亮的女人有很多種,不同的長相、不同的氣質、不同的風韻、不同的皮膚等等。

  比如:

  隔壁清純**初長成、我和我的小*子不得不說的故事、霸道**辦公室的秘密、我的課外補習**。

  每個不同階層的男人,他所缺少的東西也是不一樣的。

  沒錢的男人,缺的是什麼?

  金錢、權力、美色三樣皆缺,三大皆空!

  有錢的男人,缺的是什麼?

  權力!

  有權力的男人缺什麼?

  美色!

  而且是極度缺乏!

  廖振華的上司已經爬到警司的位置了,要說權力那肯定是已經領先與很多人了。

  錢,他肯定也不缺的。

  那剩下的是什麼?

  女人。

  漂亮的女人。

  漂亮的女人中間又囊括了非常多的種類,不同類型的漂亮女人往往能吸引男人的探索欲。

  探索完這種類型的往往又會對下一個不曾品味的類型充滿著無聲的嚮往與躁動。

  每個人都是一樣,就看能不能把持住自己的內心。

  這是季布為什麼要選擇利用安娜來走這一步棋。

  同樣。

  為什麼季布這麼有信心篤定安娜能幫自己完成這件事?

  因為安娜是一個眼中欲望濃郁的女人。

  她有姿色,但是她沒錢,但是她有著強烈的欲望。

  她對好的東西有著強烈的擁有欲,也唯有金錢才能夠滿足她的欲望,但是自己卻又沒有本事。

  所以。

  季布在拋出一定籌碼的金錢以後,雙方的合作關係也就在這金錢之上建立了。

  安娜想要擁有這筆錢,那她就得去幫季布完成這件事,日不落帝國身份的她,讓她在這裡做事可以毫無顧忌。

  所以。

  她只需要考慮怎麼搞定這個警司就行了。

  怎麼搞定?

  自己的鬼佬叔叔。

  接下來的時間。

  華仔花費了兩天的時間把季布需要的信息送到了他的面前。

  廖振華的上司,也就是警司,名叫侯景程,四十多歲,標準的油膩肥胖中年。

  看著他的照片,季布就斷定自己讓安娜出馬准沒錯。

  侯景程一副油頭狗臉的樣子,挺著個腐敗肚,凹陷濃郁的黑眼圈,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的角色,一拿一個準。

  其次。

  安娜跟他的鬼佬叔叔之間的關係也調查清楚了。

  安娜全名叫安娜·黛。

  安娜的叔叔名叫艾布特,地位還不低,竟然也是個警司。

  「嘶」

  季布有些意外的抖了抖手裡的資料,斜眼看向華仔:「你確定你沒有弄錯?!」

  艾布特是個警司,又是安娜的叔叔,安娜怎麼就混了個如此悲慘的角色?

  「一開始我也不信。」

  華仔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但確實就是這樣的,你往下看。」

  季布的目光再度聚焦在了資料上,這也才明白其中的緣由。

  原來。

  安娜的家裡是在港島這邊做生意的,他的父親原本全權負責港島的公司,奈何出了車禍撲街了。

  家族權力的鬥爭,沒什麼本事的安娜,在她的父親撲街後也就逐漸被家族邊緣化。

  於是她也就逐漸墮落化了,慢慢的慢慢的,也就淪落到現在的這副模樣了。

  「完美!」

  季布打了個響指,示意華仔可以去聯繫安娜了,他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腳下的車水馬龍,眼神犀利。

  ·····

  另外一邊。

  一連幾天的時間,廖振華的消失讓黑警這邊嗅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來。

  廖振華早就離婚了,孤家寡人一個,消失了也並沒有掀起什麼風浪。

  侯景程見廖振華好幾天沒有露面,又遲遲聯繫不上,立刻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立刻安排人去找,但是找不到了。

  廖振華消失了。

  為什麼消失,侯景程心裡門清,但是他並沒有立刻去找季布,而是直接聯繫上了自己的上級。

  「不好了!」

  侯景程聲音壓低,對著電話匯報情況:「咱們派出去的人,消失了,找不到了。」

  「……」

  電話那頭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自己前腳才剛剛派他出去準備強行拿下季布,現在一眨眼人就消失了,找不到了。

  會在哪裡?

  海底。

  兩人都心知肚明。

  「怎麼辦?!」

  侯景程眼珠子轉了轉,滿是肥肉的臉上多了一絲兇狠:「不如直接帶人抓了季布,再給他做套偽證,直接拍死。」

  「不行了,同樣的做法已經沒意義了,這小子已經驚了,肯定會留了後手。」

  電話這頭的中年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

  「廖振華為什麼會撲街?季布為什麼敢做掉他?這小子是在跟我示威呢。」

  「他之所以敢底氣十足的這麼做,無非就是因為他手裡有那份證據,現在已經打草驚蛇,抓他,證據立刻就漏了。」

  中年語氣停頓了一下:「先這樣吧,不要再動他了,讓我緩緩,重新再想個什麼辦法。」

  「廖振華肯定是找不到了,給他安排個合理的死法吧,另外,你最近也注意點,廖振華一露,保不准把你供出來了。」

  「哼。」

  侯景程不屑的冷哼一聲,不以為然:「知道我又如何,我就不信季布這個冚家鏟敢對我動手。」

  「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中年沉聲的叮囑了他一句,也就沒再多說,直接就掛斷了電話,胡亂的把手裡的香菸掐滅在菸灰缸里,眉頭緊皺。

  一個小小的季布,在隨著龍警司的撲街,逐漸進入了他的視線,讓他開始傷神。

  思考了一下。

  他拿起電話來,思考了好久撥出去一個號碼。

  「餵。」

  電話接通。

  「我問你,那份證據到底在哪裡!!」

  中年語速很快,電話一接通就普天蓋臉的來了一大串的質問:「那份證據到底怎麼回事,它裡面到底有什麼內容,涉及到什麼程度。」

  「……」

  電話這頭,面對中年的一連串質問,他頓時一陣沉默,得有好一會這才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在哪裡,更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內容。」

  「不知道?!」

  中年的聲音冷了幾分:「你不知道?你這不知道那不知道,我要你有何用?!」

  電話這頭沒有說話。

  「告訴我,你有什麼用?」

  中年語氣更加嚴厲了幾分:「是不是以後給你的那份就不用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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