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我好像沒什麼用啊(為金小衙內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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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轎車快速的穿梭在馬路上。

  「哈哈哈....」

  烏蠅頗為解氣的放聲大笑:「大佬,你剛才看到馬軍那個衰樣沒有,氣勢被你壓制的死死的!」

  他發自內心的長舒了一口氣,的由衷的感嘆了一聲:

  「一個字:爽!」

  烏蠅在道上行了這麼多年,早先的時候一直都是衰仔樣,跟在華仔後面拖油瓶一個。

  後來。

  跟著季布以後,整個人精氣神都翻了一番了, 但是要說在差人面前氣勢還是不自覺的弱了幾分。

  直到這幾次跟著季布出去做事,他這才有種:啊,原來我們在差人面前也可以這麼威的啊?!

  「行了。」

  季布示意他不要不要分心:「好點開車先,小心一會車毀人亡啊。」

  「嗯。」

  烏蠅開車直奔臨時落腳點而去。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地下室里正傳來阿虎的慘叫聲。

  林昆面無表情的站在旁邊,看著被反捆在凳子上的阿虎, 一言不發。

  「昆哥。」

  季布走到林昆的身邊,掃了眼身上染血的阿虎, 沒有說話。

  「回來了。」

  林昆點了點頭, 看也不看季布,轉而向阿虎走去。

  「越喃仔,我的貨你他媽也敢吞?」

  他從兜里拿出一小份麵粉來,對著阿虎手臂上的傷口直接撒了下去: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吞我的貨,那我就讓你嘗嘗我的貨到底什麼滋味!」

  麵粉隨著林昆手指的捻動,飄飄搖搖的落在了阿虎手臂上的傷口上。

  「昆哥。」

  季布皺眉看著林昆的舉動,規勸了一句:「行了,這傢伙留著吧,還得用他來換咱們的那批貨呢。」

  「哼!」

  林昆這才作罷,冷哼一聲轉身對著外面走去,他的面色明顯緩和了不少:

  「做的不錯。」

  「冼偉渣已經被差佬抓住了。」

  季布摸出一根香菸點上,快速的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匯報了一遍,然後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湯尼專門負責處理咱們的這批貨,所以我把他放走了,我想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聯繫我了。」

  季布一如往常的向林昆匯報情況,然後再告知他自己下一步的做法。

  很明顯。

  林昆非常滿意他的這種做事方式, 也不多加過問, 很是放心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事情你繼續處理吧。」

  「好。」

  從林昆這裡離開以後,季布轉而撥通了此刻正在越喃的馬克李的電話。

  沒多久,電話接通。

  兩人簡單的交流了幾句。

  略作等待。

  電話那頭傳來越喃陳哥的聲音。

  「季老大?」

  陳哥笑呵呵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帶著些許玩味:「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生啊,第一次聽。」

  「沒關係,下一次也就耳熟了。」

  季布語氣輕鬆,笑呵呵的回到:「陳哥不知道我,但是我卻是早已經對你的名號如雷貫耳了。」

  「放眼越喃麵粉生意這一塊,誰不知道陳哥的名頭啊。」

  「哈哈哈....」

  陳哥語氣輕鬆,對季布的第一印象好了幾分:

  「不錯不錯,季老大聽聲音年紀不大,但是這話越聽越讓人舒服。」

  「呵呵。」

  季布笑著點了點頭,跟陳哥寒暄了幾句,直接進入正題:「今天過來,主要是想跟陳哥聊聊這批貨的事情。」

  「哦?」

  陳哥語氣玩味,反問到:「哪批貨啊?」

  「你看, 陳哥貴人多忘事。」

  季布拉開凳子坐下, 摸出兜里的香菸來叼上:「湯尼早先不是運了一批貨給陳哥嘛。」

  「哦。」

  陳哥一拍自己腦門,恍然大悟:「你說的這批貨啊,你看,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頓了頓。

  他語氣一轉:「怎麼,季老大這是準備在我這裡進貨?!」

  「誒,進貨就算了。」

  季布按下打火機點上香菸,用力的吮吸了兩口:「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就是專門生產麵粉的啊。」

  「前一陣子,我們是準備往越喃發一批貨的,讓湯尼這個搬運工幫我們送,結果送著送著就沒有了下文。」

  「正好,我一打聽,聽說這批貨已經到陳哥手裡了,所以特地打電話過來問問。」

  季布說完便不再說話,眯眼吸著香菸。

  「啊...」

  陳哥聞言恍然大悟,話裡有話:「季老大這麼說我就明白了,對,我確實進了一批貨,錢都付了。」

  「季老大現在什麼意思啊?!想找我把這批貨買回去啊,那咱們可以聊聊,給你個優惠價,當交個朋友了。」

  「陳哥誤會了。」

  季布笑著搖了搖頭:「這批貨反正都是要出手的,你拿著就拿著吧。」

  「你知道,這批貨是湯尼黑了我們的,我們想做掉湯尼,又想讓他出雙份的錢,所以想讓陳哥幫個忙。」

  此話一出。

  電話兩頭都沉默了下來。

  那頭響起了打火機的聲音來。

  「嘶...」

  陳哥吸了口香菸,吐出一條細長的藍青色煙霧,語氣玩味道:

  「季老大這話說的我有點迷糊了,你們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啊。」

  「湯尼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

  季布語氣波瀾不驚,侃侃而談:「你需要配合我的就是從中演一齣戲。」

  「季老大。」

  陳哥笑呵呵的說到:「你看,這批貨我從湯尼那裡買進來的,交易已經結束,你跟湯尼之間的事情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

  他的語氣頓了頓,轉而硬了一分:「我老陳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從來不會插手別人的事情。」

  「再說了,說句公道話,一份貨收兩份錢,季老大也太會做生意了吧?」

  他的語氣半真半假,語氣玩味:「你們要是真這麼做了,以後別人也不敢跟你們做生意了啊。」

  「面子問題。」

  季布言笑晏晏,不慌不忙的繼續往下說到:「我家昆哥在道上做了這麼久的生意,從來沒有人敢吃我們的貨。」

  「湯尼三兄弟是頭一個,肯定也是最後一個,所以我們得做出點榜樣來。」

  「不然,以後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吞我們的貨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盯著電話:「所以,想讓陳哥幫手一下啦。」

  「呵呵。」

  陳哥笑了一下,沒有接話。

  他本人,並不想趟這趟渾水。

  「這批貨本來是山哥要送給越喃你的競爭對手的,結果被湯尼黑了,然後賣給了你。」

  季布眼看陳哥沒有說話,漫不經心的跟他分析了起來:

  「根據我的信息了解,陳哥以前一直都在找緬北的八面佛拿貨,今年他的貨價格漲了不少吧?」

  「不然,陳哥也不可能一口氣吃掉把湯尼這批貨全部吃掉。」

  陳哥在越喃的麵粉圈子裡也算是頭部賣家之一了,但是他的拿貨渠道一直都在緬北的八面佛這裡。

  林昆、八面佛都在察猜將軍這裡進購原材料。

  眼下。

  林昆把原材料都吃掉了,八面佛原材料緊缺,給下家的貨價格自然也就上來了。

  「呵呵。」

  陳哥笑呵呵的點了點頭:「看來,季老大來找我之前,做足了功課啊。」

  「還行。」

  「你繼續說。」

  「好。」

  季布也不客氣,早就組織好了語言,繼續往下說到:「你看,八面佛給你的價格高了,你賣出的價格自然也就高了,但是我們給你的競爭對手的價格還是原價。」

  「你的競爭對手價格一低,如此一來,你跟他也就沒有可比性了,慢慢的你的市場也會被對方吃掉的對不對?」

  陳哥聽著季布的話,並沒有開口說話。

  「山哥呢因為這件事已經撲街,以後是我對接掌管他的渠道了,要不要跟你的競爭對手繼續合作,我還在考慮當中。」

  季布察覺著陳哥的語氣狀態,逐漸掌握了主動權,侃侃而談:

  「如果這件事情你幫手我的話,以後越喃這邊我對你專供,我們的貨橙色怎麼樣,想必陳哥早就有所耳聞。」

  「對我專供?」

  陳哥的語氣來了幾分興趣:「你這麼說的話,我多少有點不敢相信。」

  「陳哥應該也都了解了,我們已經跟八面佛碰撞過一次了,八面佛的兒子死了,過不了多久,他應該就會來插足港島的市場,他目光估計也已經瞄準了港島市場。」

  季布並沒有接他的話茬,繼續順著自己的節奏往下說:

  「一旦八面佛跟我們在港島打起來了,以後他給你的貨肯定也越來越少、價格越來越貴,這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我覺得現在對你來說,是一個不錯的機會,跟昆哥合作有保障,以後一起搵錢。」

  不等陳哥反問,季布又再度補充了一句:「反正湯尼他們三兄弟已經撲街,就算我們打不贏八面佛,咱們合作的事情也沒人知道。」

  「到時候誰統治了市場,你就繼續找誰拿貨不就行了,你現在幫手我們,到時候反而多了一個選擇是不是?」

  「另外,你也要清楚一個道理,如果市場一旦出現了統一的局面,務必就會出現壟斷與高價。」

  「今天你拒絕了我,那以後我們要是統一了市場,給陳哥的價格可就不是現在這個數了。」

  谷帷

  季布說完便不再說話:「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要不要跟我們合作,就看陳哥怎麼決定了。」

  陳哥語氣不溫不火的問道:「季老大最後這句話是不是有點太硬了啊?」

  「沒有。」

  季布搖了搖頭:「我只是在告訴陳哥一個鐵律:市場上一旦有了壟斷肯定就會出現高價。」

  「你現在幫手我,不過是給自己多了一手退路而已,而我也並不是非要你幫手我。」

  「當初,之所以讓小馬哥找到你,其實一早我也就已經想好了這一步,不然也不會來找到陳哥,讓你給湯尼他們打電話讓你把這批貨買走啊?!」

  「當初這批貨一交給湯尼他們我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只能想到這個辦法挽回損失了,畢竟陳哥跟小馬哥他們也是老交情了對不對。」

  「行吧。」

  陳哥在經過一系列的思考以後,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合作愉快。」

  「希望季老大不會讓人失望。」

  「當然。」

  兩人的對話到此結束,陳哥這邊已經搞定。

  接下來就等湯尼的電話了。

  渣哥、阿虎都在自己手裡,他們三兄弟情深,湯尼不可能自己一個人跑掉的。

  第二天一早。

  新聞上到處都是有關於冼偉渣被抓的消息報導。

  街角。

  戴著墨鏡的湯尼彎腰把地上的報紙撿了起來,看著新聞報紙上對冼偉渣列舉出來的諸多控告,轉而把報紙撕了個稀爛丟進垃圾桶里。

  思來想去。

  湯尼最終還是鑽進了路邊的公用電話亭里,左顧右看以後撥通了季布留給他的電話號碼。

  「餵?」

  季布的聲音響起,聽著那頭沒人說話,笑道:「湯尼哥,大家都這麼熟悉了,不用不好意思,你說呢。」

  「季布!」

  湯尼左手緊攥著電話聽筒,由於過分用力指關節發白:「說吧,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

  季布也不跟他拐彎抹角,說出了自己的需求來:「你把吞了我們的那批貨還給我們,就這麼簡單。」

  「貨我已經出掉了!」

  湯尼語速很快的說到:「這批貨沒有了,我可以給錢給你。」

  「錢?」

  季布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呵斥到:「這他媽的是錢的問題嗎?現在市場緊缺,這批貨已經漲價了,漲價你懂不懂?!」

  「貨我已經出了。」

  「那正好。」

  季布語氣一轉,改口道:「也別說我季布為難你,這批貨多少錢,我要雙倍的價錢。」

  頓了頓。

  他跟著補充到:「正好,一人一個價,不虧了。」

  算下來。

  這個價格基本上差不多,湯尼三兄弟該壓榨的價值也都壓榨掉了。

  「草!」

  湯尼氣急敗壞的咬牙到:「季布,做人不要太過分,我們沒有這麼多錢。」

  「我估計著冼偉渣很快就要上法庭了,見不到錢,證人就會出現在法庭上,到時候你去跟法官解釋吧。」

  季布根本不接他的話茬:「就這樣吧,什麼時候準備好了什麼時候告訴我,我會告訴你怎麼交易的。」

  「我....」

  湯尼還想說話,但是電話那頭已經是忙音了,氣的他把電話筒重重的拍了回去。

  季布要這批貨,貨已經賣給了陳哥,沒辦法他只能再度重新聯繫陳哥,但是對方拒絕的乾脆利落:

  「貨已經出掉了,沒有了。」

  「媽的!」

  湯尼面色陰沉,折身回到自己的落腳點,打開裡面上下兩層的保險柜來。

  裡面一卷卷鈔票碼的整整齊齊,擺放的非常工整,視覺衝擊力十足。

  他打開帆布袋來,開始大把大把的往裡面裝錢,重新聯繫上了季布。

  雙方的交易過程相當的愉快。

  季布在湯尼指定位置拿到第一筆鈔票以後,沒有任何磨嘰的就直接把阿虎給放了。

  郊區某廢棄民房裡。

  「湯尼!」

  阿虎拖著受傷的腿,一瘸一拐的走到湯尼的面前:「我沒用,我拖後腿了。」

  「回來就行。」

  湯尼張開雙手跟阿虎抱了抱:「我已經聯繫好了一批軍火,等大哥回來,咱們三兄弟做掉季布!」

  「好!」

  兩人手掌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一周後。

  渣哥的案子如期開庭,面對一連串的指控,冼偉渣拒絕認罪,有請人證。

  人證缺席。

  冼偉渣被當庭釋放。

  坐在聽審團中的馬仔把情報匯報給湯尼,湯尼也沒有磨嘰,當即把剩下的那筆錢交付給了來收錢的馬仔。

  法庭外。

  馬仔先行一步,開車等在法院門口,看著大搖大擺從法庭里出來的渣哥:

  「渣哥,這裡。」

  渣哥掃了眼來前來接應自己的馬仔,正準備跨步過去呢,忽然只感覺背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他下意識的扭頭往回看。

  視線中。

  白髮短碎髮型的阿積一襲白衣,朝著渣哥快速的沖了過來,短距離助跑一腳飛踹,把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渣哥踹翻在地。

  一台麵包車在兩人身邊停下,車上衝下來兩個男子,將摔的七葷八素的渣哥抬上車子,一腳油門直接躥了出去。

  整個過程持續了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不遠處等待接應渣哥的馬仔目睹了整個過程,根本來不及反應。

  「草泥馬!」

  湯尼得知渣哥再度被抓走,氣的暴跳如雷,當即一個電話打到季布那裡:

  「敢動我大哥,你他媽的在找死!」

  「湯尼哥,你現在在哪啊?」

  季布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正吃著燒鵝,忙的不亦樂乎:「告訴我你的地址,我讓人帶著冼偉渣過來找你。」

  「不然,你就等著給他收屍吧!」

  「你.....」

  「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對話嗎?」

  季布不屑一顧的冷哼道:「從一開始你就沒有話語權,現在你所有的利用價值都已經被壓榨完了,你覺得呢?」

  「三!」

  「二!」

  「行,你有種!」

  湯尼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報出了自己的地址。

  「喏。」

  季布把手提電話一放,笑呵呵的看向對面坐著的苗志華跟馬軍:

  「湯尼跟阿虎的藏身之處我已經告訴你們了,現在你們兩位長官能吃飯了吧?!」

  他把地址重複了一遍,埋頭繼續大快朵頤:「行,你們不吃我吃,你們就餓著吧。」

  原來。

  在法庭審理冼偉渣之前,苗志華就特地找到季布,讓他把四眼這個人證交出來。

  但是季布卻拒絕交人,表示自己不知道人證四眼在哪裡。

  這下。

  不止是馬軍不開心了,就連苗志華自己都慌了,兩人今天一上午的時間都跟著季布了,寸步不離。

  「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季布抓著燒鵝腿啃的嘴角流油,含糊不清的說到:

  「湯尼可是在越喃叫了一批殺手過來,一水的標配微沖,火力都能夠突襲警務處了,你們最好叫上幾隊飛虎隊來把這夥人圍剿了。」

  苗志華、馬軍兩人也顧不上搭理季布,一前一後的就離開了餐廳,召集人手準備前往抓捕湯尼三兄弟。

  「大佬。」

  烏蠅看著一前一後離開的苗志華與馬軍:「咱們是不是玩大了啊?!」

  「如果湯尼他們被抓住,他們把咱們的生意供出來怎麼辦?!那咱們不就完蛋了?」

  「放心好了。」

  季布自信滿滿的拍著胸脯道:「以湯尼他們這種性格,他們肯定會抵抗到底的,只有一個死字。」

  「額....」

  烏蠅還是有些不託底。

  「行了,吃飯吧。」

  季布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自信滿滿:「掙著賣白菜的錢,操著賣麵粉的心,沒那個必要,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先不說湯尼他們會不會投降。

  這次的行動苗志華親自帶隊,哪怕湯尼他們想投降轉做污點證人供出與林昆他們之間的交易,苗志華也不會讓他們有開口的機會的。

  死人,永遠沒有機會開口說話。

  如同季布猜測的一樣。

  湯尼三兄弟沒有活下來的機會。

  苗志華足足調動了四隊飛虎隊對湯尼他們藏身的之地進行了圍剿,一舉將違法持械以冼偉渣為首的越喃幫一伙人全部殲滅。

  沒多久。

  季布再度撥通了越喃陳哥的電話:「陳哥,多謝你的配合,越喃仔三兄弟已經撲街了,這件事我謝謝你。」

  「呵呵。」

  陳哥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其實我也沒有發揮什麼太大的用處。」

  是的。

  陳哥有些疑惑,自己在這次的事件中好像並沒有發揮什麼作用,根本沒有派上什麼用場,就只是跟湯尼通了個電話而已。

  季布大費周章的來找到自己,屬實有些難以看懂他的用意....

  PS:感謝金小衙內、獨坐海邊看日出、哦,熱、的打賞,感謝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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