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婉瑜雖然比較成熟,但是對於江湖仇殺這一套,她並不懂。
所以她盯著江帆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是很快就會被放出來了嗎?」
江帆把傅婉瑜從地上扶了起來,揉了揉她已經跪紅了的雙膝。
為避免嚇到傅婉瑜,江帆笑著說道:「是啊,他被放出來了,但是我也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有我保護你,他還敢來騷擾你嗎?」
傅婉瑜回憶了一下今天許安康被江帆打的慘樣,點了點頭:「嗯,那確實不太敢。再有下次,他的牙都要掉光了。不過,他的病這麼嚴重,要是沒錢治療的話,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
「這種禍害,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江帆雙手一分,雪白的盡頭,那抹風光被他盡收眼底。
「婉瑜姐,不聊他了。咱們聊點開心的?」
傅婉瑜的臉蛋通紅,眼神逃避:「什麼開心的?姐都快羞死了!」
「嘿嘿,這就讓你開心!」
在江帆陪傅婉瑜開心的時候,董月的幾個手下,也等到了許安康。
「看看,是不是這個?四十多歲,身高一米八,身材幹瘦。灰色牛仔褲,黑色破涼鞋。」
「嗯,對上了,董哥說的所有特徵都對上了,上!」
「上他媽什麼上!這是巡查局,你在這弄死他,你還想不想活了?」
兩個人悄悄地跟在了許安康身後,許安康現在身無分文。
就連手機的話費,都是求之前的朋友給他交的。
他一邊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一邊打出去了一個電話。
「喂!我,老王啊,我是許安康!」
「操,你他媽還敢給老子打電話?你欠老子的錢,到底什麼時候還!」
許安康說道:「錢我現在沒有,要命有一條!不過,你要是願意幫我的話,你不光能得到一筆錢,我還能給你找個娘們!這娘們雖然年齡不小了,但是風韻猶存,絕對比你玩過的都漂亮!」
「你少繞圈子。你說吧,你到底什麼意思?」
許安康接著說道:「我今天被那對狗男女給害慘了,我想明白了,反正再這樣下去,我也活不了了。我要破釜沉舟,我要綁架我女兒,跟他們要個十萬八萬的不成問題!到時候,等孩子她媽把錢送來,我就把欠你的五萬塊錢還你!孩子她媽,任由你處置!」
「綁架?你他媽瘋了吧?我就是個放貸的,綁架可是大罪啊!這忙我可幫不了你!你現在在哪?」
「我去你媽的吧!窩囊廢!你不幫老子,老子自己想辦法!」
說完,許安康就掛了電話。
他現在滿腦子就一件事,報復他眼中的狗男女。
而報復那對狗男女最好的辦法,應該就是對傅雙下手了吧?
他已經做了決定,明天自己去學校綁架傅雙!
恍惚間,他來到了橋下河邊。
這段時間,他一直睡在這裡。
因為這裡除了能避雨,還有免費的水源,重要的是河裡時常有些小魚小蝦,他在這裡生活做飯,也沒有人管他。
此刻,他剛剛下水準備撈魚,就聽見身後傳來了落水的聲音。
他回過頭去,就看見了兩個壯漢。
「哎!你們幹啥的?你們知不知道這是我的地盤?去去去,去別的地方撈魚去!」
「我們不是來撈魚的,我們是來找你的。」
「找我?你們……臥槽!你們要幹什麼!?啊!!救命啊!」
救命?
恐怕是沒人能救得了他的命了,因為這可是他自己選的風水寶地啊……
兩人將他當場擒住,一個人抱住他雙腿,另一個人直接鎖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臉摁在了水下。
極度虛弱的許安康,現在連個女人可能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是兩個壯漢的對手呢?
兩分鐘不到,就不再掙扎了。
許安康已經徹底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江帆提前結束了他的痛苦,很難說,這對他來說就不是一件好事……
「董哥說了,做乾淨點。」
「這他媽都死河裡了,還不夠乾淨?快走!」
……
入夜,傅婉瑜在江帆的懷中熟睡。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奮戰,饒是傅婉瑜也沒有體力了。
也是,畢竟,楚歌和陳怡曼一起來,江帆都不在話下,更何況現在只有傅婉瑜自己。
本來江帆在二十三歲的年齡,就是身體的巔峰狀態,再加上這段時間小北的特訓,讓他非常強壯。
在那方面,表現的也非常好。
而就在兩人熟睡的同時,許卉也在碼頭接上了韋恩澤二老婆派來的殺手。
兩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高瘦的那個長得還挺帥的,讓許卉見了心裡直痒痒。
「你是許卉?」
「沒錯,二位就是殺手榜上最牛逼的毒蠍和響尾蛇吧?」
矮的外號叫毒蠍,高的外號叫響尾蛇。
他們跟許卉說道:「我們是最貴的,但未必是最牛逼的。因為最牛逼的殺手在兩年前就已經被殺了,所以,接下來誰都有可能成為最牛逼的殺手。」
許卉嘴角一陣抽搐,竟然感覺這兩位殺手還挺謙虛的!
「好了,閒言少敘。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跟我們說說目標吧。」
許卉給兩人帶上了車,提供了江帆不少照片。
「這個人叫江帆,他是老頭子的孫子,殺了他,就會少一個野種跟我們分家產。」
毒蠍擺擺手:「你們家的事我們不感興趣,我們只要知道這個人的個人信息。海城對於我們來說,是個不吉利的地方,我們要趕緊完成任務,然後趕緊離開。」
「好,痛快。」
許卉接著說道:「據我所知,這個人學過一些武術,不過也都是三腳貓的功夫。」
「哦?學過武術?跟何人所學?不會是乞丐吧?」
「乞丐?」
許卉回憶了一下小北和米長老二人的打扮,跟乞丐有什麼關係?
她立馬否認道:「不是,當然不是。」
聽聞,響尾蛇自信的說道:「嗯,不是就好。只要他的師父不是乞丐,那就不足為懼。放心吧,明天晚上十二點之前,我們一定會讓你聽見他的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