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子，今天在飯桌上，你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啊？」
江帆送余鵬飛回家的路上，他忍不住發問。
「人情是跟人講的，你讓我把他們當人？當初他們給李昂當跟屁蟲的時候，把我當人了沒？」
「呃……你說的有道理，我也不是覺得你這麼做是做錯了。我就是覺得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咱們畢竟是老同學嘛。」
江帆笑笑道：「慕強是人類的本能，我們坐到了現在的位置上，未來想要結交的，只會是身份地位高於我們的人。相反，是曾經的老同學在意識到我們的價值後，開始要巴結我們。如果是以前關係還不錯的，我當然也願意拉一把。但剛才開口的都是些什麼人你也看見了，對付這些人，翻臉是最快解決人際關係的方法。」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余鵬飛感覺江帆對外人越來越冷漠。
他感覺江帆如今變化很大，也說不清這種變化是好是壞。
但看到江帆已經在海城混的越來越風生水起，他只能姑且認為這種變化是好的。
再說了，江帆對別人冷漠，對他又不冷漠。
所以不論江帆做什麼，只要有需要他的地方，他都會全力支持。
他也不怕別人說他現在是給江帆當狗。
老子現在有錢賺，有肉吃，有事業，有那些女大學生追著我加聯繫方式……
如果當狗這麼好，我不介意一輩子當狗！
汪汪……
江帆到家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半，可房間裡卻很安靜。
他輕輕推開房門，發現冉馨已經睡著了。
昨天是冉馨例假的第一天，她因為連吃了兩塊雪糕，所以導致肚子疼。
看來今天晚上還沒有緩過來，所以睡得很早。
江帆輕輕靠近她，借著月光，他打量著冉馨豐滿的身軀。
由於天氣很熱，她身上那件睡衣非常薄。
她裸露著肩膀，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散開。
黑髮和皮膚交相呼應，更加顯得她皮膚的欺霜賽雪。
兩條手臂潔白如玉，兩條大腿豐滿修長勻稱。
腹部的疼痛讓她側身蜷縮著雙腿，所以那玉臀更顯挺翹，睡裙幾乎要包不住，呼之欲出。
真是個女妖精啊……
怎麼睡著了還這麼迷人？
江帆把手輕輕放在了她的額頭上，結果冉馨醒了。
「唔……」
她打了個瞌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嬌媚的嗓音略帶沙啞：「江帆，你回來了？」
「對啊，回來了。你晚上是不是還沒吃飯？」
冉馨點了點頭：「當然了，我本來是想叫你回來給我做飯的，但是肚子疼，我躺了會兒就睡著了。你身上有酒味，你肯定在外面喝酒了，那你給我帶吃的沒？你如果在外面胡吃海塞，還不給我帶吃的，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江帆哭笑不得，看著冉馨，好像看見了小時候的自己。
他小時候最期待的，就是父母出去趕集，給他打包回來的剩菜。
什麼燒茄子、溜肉段、大肘子、溜肥腸……
把這些剩菜再燴成一鍋菜，江帆就著這菜吃下去四碗大米飯不在話下。
但是給他的富婆姐姐打包的，肯定不會是別人吃剩下的菜。
她這種仙女，是不可以吃別人剩下的。
水晶蝦仁、辣椒炒魷魚還有一道蜆子炒雞蛋。
冉馨吃的狼吞虎咽得，從她身上看不到一點女神的架子，她好像都忘了肚子疼了似的。
吃著吃著，她突然說道：「對了，江帆，跟你說件事。」
「啥事？」
「我想擺攤！」
江帆眨了眨眼睛，反問道：「擺……擺攤？你要擺什麼攤啊？」
「當然是啤酒節，你這兩天打電話我都聽見了，好多人都來找你租賃啤酒節的攤位，你給我留個位置。」
江帆氣的掐著腰，質問她：「富婆姐姐，你家上億的珠寶生意你不去做，你要去啤酒節擺攤？不是，是我有病理解不了你，還是你有病讓人難以理解？」
「哼，只要你能讓我在啤酒節擺攤，隨便你怎麼說。我要擺攤！」冉馨撒嬌的跟江帆說道。
然而江帆卻搖了搖頭：「不行。」
「憑什麼不行？你競拍的錢是我出的，我是股東！我有權利給自己留個位置。」
江帆還是搖了搖頭：「錢是你出的不假，但那錢是你借我的，等啤酒節結束後我自然會把錢還你。關於啤酒節的合同上，有且只有我江帆一個人的名字。所以，你並不是股東，啤酒節只有我一個人說的算。」
「那……那我租行了吧？我聽見了，一個攤位才五萬塊錢，我給你十萬還不行？」
「不行，別說十萬，二十萬我也不租給你。富婆姐姐，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讓你去啤酒節擺攤的！」
冉馨氣的放下了碗筷，雙手抱胸，眯起了那雙漂亮的狐狸媚眼。
「江帆，你小子油鹽不進，軟硬不吃是吧？」
這回江帆點了點頭：「是的，軟硬不吃，我……我……靠……富婆姐姐，你幹嘛？」
「吃不吃？」
「咳……咳咳咳……」
冉馨在幹嘛？
她在誘人犯罪！
這是誰教她的？劉若溪麼？
眼看著那對碩大佇立在眼前，江帆的小江帆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活了四十年，江帆不敢說閱女無數，大小網站也保存了不少。
他敢說，自己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寶器。
這得吃多少膠原蛋白，才能在如此大小下還能保持著這樣的豐挺？
這一瞬間，什麼原則、底線、道德、是非觀，江帆全都拋之腦後了。
「吃！」
……
「富婆姐姐，你為什麼想要擺攤呢？」
深夜，江帆在床上抱著冉馨的肚子，輕聲問道。
昨天晚上江帆一直幫她捂著肚子，讓她覺得肚子上就像有一個小火爐。
這感覺很舒服，所以今天她再次破例，讓江帆上了她的床。
「我上大學的時候，看見有別的大學生在學校附近擺攤，賣頭繩、賣工藝品、賣文具，我就覺得很有意思。我當時就跟我媽說，我也想擺攤，可是被我媽拒絕了，她說我的人生不需要這種沒有意義的體驗。可過了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想體會一下那種生活，現在終於有這個機會了。」
她轉過身來，雙手捧著江帆的臉，撅著小嘴兒說道：「你剛才已經吃了，不許反悔，聽見沒？」
唉……
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