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什麼是上班?」
「那個什麼上班,就能得這個啥玉玉症?」
面對梁君一個接著一個的新詞兒,在場的眾人全都不淡定了。
梁君「咳咳」兩聲道:「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知道了吳秀才的病因,該怎麼去治療!」
「我現在能給他開點藥,勉強續上命,讓他好受一些。」
眾人聽到這句話,心裡的擔憂有了一絲的減輕。
畢竟吳秀才作為孩子們私塾里的老師,還是挺負責的。
收費不貴,平時和鄉親們關係也不錯,城裡的口碑一向很好。
誰又能不希望這樣的人,早點病好呢?
但沒想到梁君話鋒一轉,接著說道:
「不過,吳秀才的玉玉症說到底還是心病,必須得解決他的問題,才能真正藥到病除。」
「而要解決他的問題,就必須讓他搞個正經的功名,同時還要給他娶個好媳婦!」
眾人聽到這,瞬間又犯了難。
這兩件事想要同時實現,那可真算得上是難如登天了。
所以他們紛紛面面相覷,隨後低頭不語。
梁君知道,也沒辦法對這幫平頭百姓苛責。
得到功名,娶一門好媳婦,這兩件說起來容易,然而要想做到,哪能是簡單的事情?
就是他梁君,手眼通天,要操作起來,恐怕也不能說十拿九穩。
他低頭沉吟了片刻,忽然一個想法冒了出來。
「對了,馮文祿不是求我給他治Y萎早X麼?」
「我就借這個機會,讓他幫吳秀才一把,搞個體制內的工作,豈不是正合適?」
想到這,梁君的神色驟然輕鬆起來,一絲微笑浮上了嘴角。
「你們都先回去吧,吳秀才的病,我來想想辦法!」
…………
「老爺,藥煎好了。」
梁君從家丁的手上接過藥爐的把手,上面還裹著厚厚的布用來防燙。
他打開爐蓋,對著桌子上早已放好的白玉碗,輕輕地倒入仍然在冒著煙的藥液。
甘草,橘皮,佛手,刀豆,荔枝……這些大多都是理氣的藥物。
用這些東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讓吳秀才胸中積壓的悶氣,稍稍疏散開來。
但是,也正如梁君之前說的那樣,吳秀才是心病,這也只不過能暫時緩解他的痛苦而已。
梁君坐到了吳秀才的病榻前,吹了吹,一勺一勺地親自將藥餵到了他的嘴裡。
隨著藥從吳秀才的喉嚨順流而下,他的呼吸不再急促,終於漸漸平穩了下來,面色也有些舒緩。
「叮,治病救人,功德值+20,現有功德值為:-99710。」
梁君一怔,然後咬著牙,吐槽了起來:
「乖乖,統子,除了他們的親爹以外,估計也就只有我梁君能這樣對待這幫病人了。」
「你這次怎麼那么小氣,只給我20點功德值???」
他氣得將藥碗往桌子上一放,立刻站了起來。
「這書呆子多少年考公考不上,也找不到老婆,我願意幫他已經不錯了,結果就給這點功德值,媽的,老子還不救了呢!」
想到這裡,梁君兩眼一翻,就要拂袖而去,不再理會床上的吳秀才。
結果剛準備走出門,就聽到家丁來報:
「老爺,馮文祿馮大人又來找您了,現在正在醫館大堂等候。」
梁君點點頭。
「看來正如我所料,他到處找不到能夠治療Y萎早X的辦法,最後還是來找我了。」
想到這,他回頭望了一眼床上還在睡夢之中的吳秀才,嘆了口氣,走出門去。
「算你這小子運氣,我就再幫你一次吧!」
「統子,這次可別再那么小氣了!」
馮文祿坐在客人的位置,臉上有些尷尬的神色。
白天離開梁君的醫館之後,他就安排幾個手下去找金溪城裡的其他郎中開藥。
什麼鹿血,虎鞭,韭菜,生蚝,牛腰子……幾乎都用了個遍,但完全沒有硬起來的跡象!
這讓馮文祿的緊張到達了巔峰,嚴重懷疑自己的命根子已經壞死,不存在枯木逢春的可能性了。
想來想去,最後只得還是來找梁君解決。
馮文祿並沒有提到自己四處求醫無效,只客客氣氣地對梁君說道:
「梁老爺,我想通了,還是聽你的,退還一年的各種稅賦,來換取男人雄風!」
梁君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他當然能夠猜到馮文祿找不到其他治療辦法的無奈,但是本著「看破不說破」的原則,他也沒有多講什麼。
「既然馮大人願意配合,梁某當然要速施妙手,儘快讓你金槍挺立,讓嫂夫人滿意!」
「不過,既然又過了一天,馮大人的小兄弟的狀態,肯定也發生了變化,那麼我就需要重新檢查一次了。」
「脫吧,馮大人!」
說著,梁君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和白天別無二致。
「又要脫?」
馮文祿面色尷尬,但是見到梁君嚴肅而又顯得期待的神情,又不敢違抗,只好緩緩地又褪下了褲子。
以下省略一千字。
馮文祿把褲子再次提上去後,梁君搖了搖頭:「馮大人,你的情況比白天見面時,又惡化了不少。」
「當時還有一些殘存的精氣,現在恐怕是一點點都沒有了。」
「唉,馮大人你要是早點下定決心,說不定就可以恢復男人的尊嚴了,現在……唉!」
梁君故意說得十分嚴重,神情也顯得極其為難。
一方面,他是為了懲罰馮文祿想要僥倖省錢的心理。
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進一步嚇住馮文祿,好為吳秀才的事鋪路。
因為,身為朝廷命官,況且又是當地的父母官,手握重權,說不定能給吳秀才安排一個官府里的職位!
這樣,不是省去了他考試的辛苦嗎?
馮文祿見梁君的語氣如此凝重,又將他的病說得那麼嚴重,頓時慌了神。
不就是縱慾過度嗎,怎麼變成了這樣一個結果,不科學啊!
「梁老爺,你,你一定得救救兄弟啊!」
「兄弟可不想,在你嫂子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來,不能讓她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
馮文祿一急,連稱呼都變了,從「本官」換成了「兄弟」。
「這個簡單,只要你把嫂子……」梁君剛想說「只要你把嫂子送到我這裡來,我來讓她快樂」,但看馮文祿的神情這麼認真,又咽了回去,改口道:
「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再做一件事,還是可以有一線生機的。」
馮文祿聽到這,兩眼放光,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
「梁老爺請說,本官一定照辦,一定照辦!」
梁君微微一笑:「我想請馮大人,為我一個朋友,安排一個官府里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