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人看上去,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啊。」一邊的小弟緊盯著江晨,表情嚴肅的分析道。
「你懂什麼,往往這樣的人才是深藏不露,表面看上去很普通,實則是他故意裝出來的偽裝。」鄭月生分析的頭頭是道。
剛才還在司力面前說自己絲毫不把江晨放在眼裡,現在又把江晨看得很高。
一邊的小弟無奈的搖了搖頭,覺得大哥說話不靠譜,誰也不知道他啥時候正經,啥時候不正經。
「怎麼,不相信我說的話?」鄭月生頭都沒回,似乎就知道小弟在想什麼。
那名小弟連連搖頭,一臉乾笑,訕訕的閉上了嘴,將注意力轉移到江晨身上。
這群小弟也鬱悶的很,他們本來是負責管理一些司家的產業,說白了,經營的同時,負責看場子,防止有人來鬧事。
突然就被鄭月生一個電話叫了過來,說是要調查一個很不得了的人物。
但看了照片,發現是一個年輕人,他們頓時覺得大哥不可理喻。
不過,雖然鄭月生平日裡經常滿嘴跑火車,吹牛皮,但也只是光說不做,然後被他這般看重,還特意派人來偵察的人,必定不會是什麼簡單人物。
「司力到底看上這小子哪一點了?感覺沒什麼特別的,難不成是在處理事情的方面,有獨到之處?」鄭月生心中鬱悶不已。
見到江晨之前,他心中還很期待,但見到江晨本人之後,覺得也只是一般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但司力和他不一樣,絕對不會輕易把一個人看得這麼高,能被他看中的人,肯定有過人之處。
想到這兒,鄭月生決定再好好觀察觀察。
此時,江晨和白浩然幾人正在門口聊天。
說起最近在帝都發生的事,聽白涵予講述完江晨的「光輝戰績」之後,他們心中忍不住駭然。
尤其是兩人在醫院門口遭遇的險境,險些被大卡車奪去性命。
果不其然,在帝都,想要出人頭地,必然要步步為營,否則,槍打出頭鳥。
這裡低調的人,太多太多了,如果太過高調,一個不小心,被那些大勢力盯上,迎來的可能就是滅頂之災。
「江哥,不愧是你,不管在哪都能惹出這麼多亂子……」白浩然咂了咂嘴,笑著說道。
江晨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整天就你的廢話多。」
說著,江晨等人就打算上車離開。
而在江晨的身後,還跟著幾名李家的保鏢,這是李問天特意安排的,為了貼身保護江晨的安全。
今日已經算是徹底得罪蕭家了,最需要保護的,就是江晨。
畢竟這件事,最大的變數都來源於江晨,蕭家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江晨是李家的功臣,如果讓他受到了蕭家的傷害,一方面,李問天心裡會愧疚萬分。
另一方面,李家必然會被整個帝都所看不起,江晨為李家出力,到頭來,李家連他都保不住,必然會成為整個帝都眾人所恥笑的對象。
這些保鏢,之前都是被李一龍親手訓練出來的,雖然相比於李一龍,他們的實力有些差距,但面對一般的歹徒,還是綽綽有餘,就能保證江晨的安全。
「走吧,回李家再說,今天晚上你們就先在這裡住下。」江晨淡淡的說道。
白浩然當然也沒意見,長這麼大,來帝都的次數屈指可數,正好趁著今天晚上,出來轉悠轉悠,好好享受帝都的風土人情,權當是給自己放了個假。
想到這兒,眾人正打算上車離開。
突然間,一輛福特猛禽大皮卡,猶如脫韁的野馬,換上特製的越野胎,以極快的速度衝上人行道。
而後速度絲毫不減,朝著江晨等人狠狠的撞過來。
江晨瞳孔陡然一縮,立刻大喊道:「快閃開!」
同時,一隻手抓著陳穎,另一隻手抓著白涵予,往安全的地方直接撲了過去。
白浩然和黃錚愣了一瞬,反應過來,臉上頓時露出震驚之色,立刻往一邊躲閃。
他們就站在大門口,而那輛碩大無比的福特猛禽,也就衝著大門口橫衝直撞過來,盪起地面一片灰塵。
江晨以為這輛車失控了,然而,等他拉著兩女躲閃開之後,那輛車估計沒有往人少的方向開始,反而調整方向,對著三人直勾勾的撞過來。
「江哥,妹妹,小心!」白浩然扯著嗓子嘶吼道,眼睛血紅,就打算往三人這邊衝過來。
江晨立刻調整姿態,眼裡閃著凌厲的光芒,死死地盯著那輛車。
他眼神冰冷無比,他認為,這輛車必然是仇人派來的,最大的可能是蕭家,想要取自己的性命!
那輛車越來越近,時速看上去最低有將近八十邁,眼看就要衝到江晨等人的眼前。
突然間,兩輛GL8同時動了,日行燈如鷹隼一般,驟然亮起,在福特猛禽路過他們的一瞬間,兩輛車分別狠狠的撞在福特猛禽的一前一後。
碩大的皮卡車,瞬間被撞得偏離方向,最後狠狠的撞在牆壁上,整個車頭照入牆壁中,即便如此,四個輪胎仍然在瘋狂轉動,在手上摩擦出白煙,可見剛才他的車速有多高。
江晨詫異了一瞬,滿臉驚奇的看著那兩輛商務車。
剛才他有留意到,好像出門的時候,這兩個GL8就停在門口,不過他並沒有太過在意。
帝都車流量巨大,再加上這裡是鬧市區,兩輛車停在路邊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但沒有想到,這兩輛車居然救了自己的性命。
「司機反應好快。」江晨心中驚嘆道,同時心中湧起感激。
如果不是這兩輛車,現在的情況絕對會很糟糕。
可江晨又有些鬱悶,這兩輛車,就好像串通好了一般,一塊衝上前把他給救了,就算是認識的人,也不至於同時發現橫衝直撞的皮卡車吧?
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江晨看向白涵予和陳穎。
靚女剛才被江晨猛的一推,險些摔在地上,仍舊驚魂未定。
「剛才怎麼了?」白涵予震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