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擺了擺手,淡笑著說道:「放心吧,這段時間我會一直在帝都,李家主有事的話,隨叫隨到,就算要離開帝都,我也會跟李家主提前知會一聲。」
嫡系的人,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心中如釋負重。
現在江晨在他們心中,更像是一顆定海神針,似乎只要江晨在,李家就能解決一切困難,即便面對蕭家也怡然不懼。
要知道,過往的蕭家,如同壓在李家頭上的一座大山,任他們如何努力抗拒,也挪動不了他絲毫。
可江晨出現之後,居然讓蕭家連連受挫,不可一世的蕭雲道,也在江晨面前,屢屢吃癟。
這在他們過去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可偏偏在江晨身上實現了。
江晨無奈的聳了聳肩,被這群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忠於李家的人,任憑李蒙在其中多次搗亂,他們也沒有改變自己的立場。
仍舊跟隨著自己的爺爺李問天,為讓李家重回巔峰,而不懈努力。
這群人,也算得上是李家的堅實的後盾了。
「各位,你們先回李家吧,我跟白先生有些要事要談,待會兒自然會過去。」江晨笑著說道。
眾人立刻點了點頭,「既然江先生都開口了,那我們就先走了,您待會兒回來的一路上要小心!」
「江先生,我們在李家等您,還講有空的話一定要來李家,我一定要敬您一杯酒!」
「江先生,您就是李家的救命恩人,日後,只要是您的事兒,我等必然盡心盡力!」
眾人情緒激昂的說道,在江晨一一回應之後,也算離開了現場。
整個宴會廳,再次變得安靜下來。
與此同時,在鴻福酒店的門口,兩輛別克GL8商務車,就停在不遠處。
然而,鴻福酒店身處於鬧市中央,門口過往的車數不勝數,兩輛商務車停在門前,倒不顯得突兀,反而融入到普通的車流當中。
這兩輛車,便是鄭月生的車,在聽完司力的話之後,他立刻來這裡蹲伏,想看看江晨究竟是何方神聖。
卻沒想到,在這裡等了足足將近一個小時,最先出來的是蕭家,而且,蕭家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怒意,仿佛火藥桶被點炸了一般。
同時跟蕭家一塊出來的,還有MG集團,這讓鄭月生心中疑惑,這兩個人什麼時候搞到一起了?
不過也懶得在意,倆人都不算是什麼好東西,也是臭味相投了。
緊接著,馬運帶領一群保鏢也走了出來,氣勢宏大,乘坐一輛邁巴赫62S離開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李問天和李卿洛也滿臉怒氣的走了出來。
這讓鄭月生更加鬱悶了,今日的會議,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剛開始蕭雲道等人,惱怒著臉出來,他還以為,阿立集團選擇了李家,不過,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這個結果。
怎麼可能,蕭家比李家的勢力,強的不是一星半點,馬運也不至於那麼傻吧?
但看到李問天和李卿洛也滿臉怒氣的出來,這讓他心中更是一頭霧水。
到底是啥情況?阿立集團該不會是兩方都沒有看中吧?那門檻也太高了。
但如果那樣的話,恐怕阿立集團日後會在帝都寸步難行,絕對不會有家族在選擇跟他們合作。
同時,蕭家恐怕也會因為面子,處處擠兌他們,李家也不會給好臉色,馬運絕對不會這麼傻。
但具體情況究竟是什麼情況?
「這人都走光了,老司說的那個江晨,怎麼還沒出來?」鄭月生鬱悶的說道。
說完他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照片,那是司力發給他的,屏幕上,果然是一張江晨被偷拍的照片。
雖然說起來有些下作,但當時,司力為了找人調查江晨,也只能用這種比較低端的方式,但也是最有效的方式:偷拍調查。
鄭月生目光死盯著鴻福酒店門口,這時,李家旁系和嫡系的人,也相繼走了出來。
一大群人蜂擁而出,鄭月生立刻催催手下,「好好看著,看看有沒有那個江晨!」
幾名小弟立刻勾著頭查看,車上貼的有昂貴的太陽膜。
這種太陽膜是單向的,車外看車內,什麼也看不到,只能看到黑壓壓的一片。
然而從車內看窗外,卻格外清晰,如同沒有貼太陽膜一般。
貼這種昂貴太陽膜的初衷,也是為了在暗中偵察目標的動向,只不過今天恰巧用到了江晨身上。
「鄭哥,沒有啊,那江晨是不是從後門走了?」一名小弟
「鴻福酒店還有後門?」鄭月生回頭詫異的看著他。
小弟的頭立刻搖得像撥浪鼓,眼神畏縮的說道:「我想說的……」
「去你的,啪!」鄭月生沒好氣的回應道,輕輕的在那小弟的頭上拍了一下。
那小弟立刻尷尬的撓撓頭,訕笑一陣。
而後他拿起對講機,對著另外一台車上的人說道:「都不能偷懶,好好看看我給你們發的照片,發現目標,及時向我匯報!」
「是!」對講機里立刻傳來嘈雜的回應。
鴻福酒店門口,人煙越來越稀少,很快就只剩下兩名酒店的工作人員負責迎賓。
鄭月生越來越不信邪,不耐煩的撓了撓頭,忍不住吐槽道:
「好傢夥,難不成這江晨真像老司說的那麼神?還能長翅膀飛走了?」
就在這時,江晨和白浩然等人,談笑風生的出現在門口。
對講機里立刻傳來小弟興奮的呼喊聲:「大哥,目標人物出現了!」
「整的還挺專業,還目標人物,你直接說江晨不就完了?」鄭月生吐槽道,一臉嫌棄的模樣。
嘴上開著玩笑,他的目光卻緊緊盯著江晨,表情嚴肅不已。
雖然在司力面前,他把江晨說的一文不值,但他太了解司力了,能被司力那般看重,絕對不是一般人。
他能在帝都爬到如今這個地方,也絕對不會愚蠢到輕視任何人的地步。
表面上,鄭月生是一個十足的糙漢子,實則心思縝密的很。
他就好比魯智深,粗中有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