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瞎子這邊立刻起鬨了起來,眾人皆是目光淫邪的打量著丁寧。
說實話,丁檸雖然還是一個在校大學生,略顯稚嫩,但身材和容顏絕對沒得說。
只是可惜,出生在這麼一個家庭。
眾人起鬨過後,徐瞎子再次舔了舔嘴唇,開口說道。
「老丁頭,你這女兒該說不說,長得確實漂亮!這樣吧,徐哥也不給你說二話,一口價,二十萬!我只要她陪我睡一晚!」
「好!」
丁一發立刻爽快的答應。臉上本來就滿是皺紋,這一笑,臉上的皺紋更加明顯,恐怕一隻蒼蠅站上去都得被夾死。
「徐哥爽快人!你這邊只要一轉錢!我的女兒現在就歸你!隨你處置!」
徐瞎子沒有猶豫,直接將身前的幾十張碼牌推到了丁一發身前,笑著說道。
「老丁頭,這些碼牌加起來,差不多有二十一萬左右了,那一萬,算是老子送你的!那你的閨女兒……?」
丁一發頭都不抬,滿臉笑容的將那些碼牌攬到自己的身前,訕訕的笑道。
「徐哥,以後她就是您的人,您愛怎麼處置怎麼處置!」
砰的一聲,眾人齊齊轉過頭去。
只見丁檸面色蒼白,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一臉不可思議的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父親。
她做夢都沒想到,今日,居然會被自己的父親當眾給賣出去。
「爸!您怎麼能這樣!我可是您親生女兒啊!您就這樣把我給賣了?!」
丁檸的語氣有點顫抖,慌忙的站起身抱住父親的胳膊。
「爸,我還在上大學,你把我給賣了,我以後該……」
「去一邊兒去!」丁一發一手打開丁檸怒道。
「你跟錢比起來算什麼東西?今天你要是拿來二十萬,我就不賣你!」
丁檸緩緩的爬起來,咬著下嘴唇,臉色絕望的看著父親,淚水像斷了線一般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好……好……現在媽在醫院等著救命錢,你卻在這裡賭博,居然還想把我給賣了……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
丁檸聲嘶力竭的怒吼道,說完就要逃跑,然而卻被徐瞎子的手下一把抓住,拽了回來,淫笑著說道。
「小娘們,你想跑到哪裡呀?你父親都已經把你賣給我大哥了,今天要是不把我大哥伺候舒服,你還想跑?」
一旁的徐瞎子一把推開自己的小弟,沒好氣的笑道。
「瞅瞅你粗魯的,這可是我的小寶貝,以後就是你們的大嫂!給老子溫柔點!」
「好的大哥!沒問題!大嫂好!」
說著,徐瞎子身邊的那群小弟對著丁檸鞠了一躬,只是面容上掛了一些譏諷之色。
誰都沒想到,這丁一發賭上頭,居然連自己的親閨女都往外賣。
「這傢伙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吧,連自己的親閨女都下的去手……」
「這就是賭徒呀,小賭怡情,大賭傷身,這個東西完全就是在拿命賭,房子輸了還不算,現在居然還把自己的親閨女往外賣。」
「怎麼,你心疼人家啦?那你拿錢給人家贖回來唄?」
「去你的,老子雖然不差錢,但對面那可是徐瞎子,白家的人!不要命了?女人哪裡都是,命就只有一條!」
「說的也是,只是可憐了這小女孩兒了。」
……
「來來來,徐哥,咱們再來一把!」
女兒前腳剛賣出去,這丁一發不僅絲毫沒有悔恨,反而還叫著徐瞎子再來一把。
引得眾人紛紛將鄙棄的目光投射過來。
這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把自己的親生女兒賣了賭博?
徐瞎子和其身邊的一眾小弟也是面色玩味的看著他。
「好!那就再來一把唄。」
然而,拿二十萬在丁一發手裡,不出幾局,便是輸的只剩下十萬塊錢。
「老丁頭,我看你還是別賭了,再賭下去,恐怕你女兒就不是今晚了,後半輩子都得遭罪嘍。」
徐瞎子和其身邊的一眾小弟一臉譏諷的看著丁一發。
再反觀後者,氣得渾身發抖,嘴唇發白,死死的攥著手中的牌,眼裡泛著紅光。
就連這一輪,分到他手裡的牌也是2、3、5三張牌,可以說算是最小的三張,這怎麼贏?
丁一發雙手無力,直接癱軟在椅子靠背上,手中的三張牌也隨之散落下來。
眾人的目光注視過去,當看到丁一發手中的三張牌後,立刻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這老頭今天怎麼回事,上一局好不容易拿了一張大牌,還被咱們徐哥輕鬆碾壓,就這運氣,還賭個錘子呀賭。」
「你管他那麼多幹嘛,這種人不知道回頭是岸,不值得同情,活該!只是苦了他的女兒了!」
「哎,投胎真是門技術活呀,攤上這麼個父親……」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而被徐瞎子手下抓著丁檸,早就雙眼無神,呆呆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不哭也不鬧,只是安靜的坐著,任由淚水順著臉頰兩側滑落下來,這是一個人絕望到極致的表現。
徐瞎子也嗤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算了吧,這一把算我讓你的,咱們也不開盤了,也不定輸贏,你女兒,我就帶回去慢慢享用了。」
說著,徐瞎子再次目露淫光,對著身邊一眾小弟使了個眼色,那群小弟立刻會意,拽著丁檸就往外走。
後者立刻開始瘋狂掙扎,大聲喊道救命。
然而,當她的視線與賭場的眾人對視,眾人紛紛無奈的搖了搖頭,將目光轉向別處不與她對視,雖說心中有些同情,但也無可奈何。
對方,那可是徐瞎子,江城白家的人……
丁檸徹底絕望,雙眼緩緩的閉上,兩滴淚水再次流了下來。
心中,早已經想好了如何自殺……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傳來兩聲慘叫,丁檸明顯的感覺,架著自己的兩條胳膊鬆開了。
一臉迷茫的睜開雙眼,只見一名長相清秀的年輕人正站在自己身前,而剛才駕著自己的兩名白家人,也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