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贊同的點了點頭,剛才的爆炸,許多人在室內都被嚇了一跳。
可見其威力有多大,不過所幸,家主沒有被波及,甚至沒有受傷,這算是驚恐之餘,最好的消息了。
江晨點了點頭,不過,十二月份,這麼冷的天氣,就站在外面,怕是有些不妥。
「這樣吧,要不就去我的莊園吧,那裡二十四小時都有李家的保鏢看著,絕對不可能有人進去放炸彈。」
「正巧,疏散人群,請人進去查看一下情況,尋找炸彈的所在,知道爆炸的原因,接下來我們也好進行防守。」
李問天沉吟了一會,開口道:「去你家就算了,聽說你太太在家,不方便打擾,還是直接讓官家的人來,查看一下爆炸的原因吧。」
見李問天的態度有些強硬,江晨也不再堅持,點了點頭。
而後掏出手機,撥通了賀衛東的電話。
「什麼?李家爆炸了?」聽到這個消息,賀衛東震驚的不能自己。
李家作為帝都的四大家族之一,居然有人敢在李家埋炸彈?
「江晨,你疏散人群,讓所有人離爆炸的地點遠一些,我現在就帶人過去。」
掛掉電話,沒過幾分鐘,李家所有人的都已經聚集在院子中的空地上。
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驚恐之色,人心惶惶,李家戒備也算森嚴,居然有人能進來放炸彈?
白涵予也跟著保鏢走了出來,剛才她也聽到爆炸的聲音,但是一心都在算帳,沒有注意到。
「剛才發生了什麼?」白涵予神情迷茫的問道。
「你不知道?」李卿洛一臉訝異。
白涵予搖了搖頭。
「涵予,暫時就先待在這裡,那也不要去,剛才爺爺的辦公室發生了爆炸,馬上會有官家的人排除炸彈。」李卿洛表情凝重的說道。
話音落罷,門口傳來嘈雜腳步聲,賀衛東帶人快步走了進來。
直接來到江晨的身前,皺眉詢問道:「江晨,什麼情況?有沒有人員受傷?」
江晨搖搖頭,用手指了指李問天辦公室的方向。
賀衛東等人立刻看去,瞳孔陡然一縮,只見李問天辦公室的外牆上,烏漆嘛黑的一片,都是炸藥的衝擊力所致。
地上還滿是玻璃碎片,看上去觸目驚心。
「這簡直是恐怖襲擊啊,江晨,你守住這裡,不要讓任何人靠近,我們上去搜索。」賀衛東沉聲警告道。
而後帶上幾個人,穿上護具,直奔李問天的辦公室。
江晨回頭看了眾人一眼,安撫道:「各位出去轉悠轉悠吧,就算是放鬆了,現在這種情況,搜索結束之前,是不可能上班了。」
眾人下意識看向李問天,等待他的發號施令,畢竟,李問天是家主。
江晨雖然在李家的名望很高,但一切都要李問天決定。
李問天擺了擺手,吩咐道:「都聽江晨的安排。」
眾人這才各自離去,沒出十分鐘,整個李家,只剩下江晨和李卿洛等人,以及保鏢們。
半個小時,轉瞬即逝,賀衛東獨自走了出來,其他的隊員還在裡面排查其他房間。
他摘下護具,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炸彈的威力太大,整個辦公室幾乎被燒的一乾二淨,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現在唯一能夠確定的是,爆炸的集中點,在東南角附近,難以想像,如果有人在裡面會造成什麼後果。」
李問天思索了一番,隨後身形一震,詫異的說道:「東南角,那是我的辦公桌!」
「對,就是那裡,您想想,有什麼可疑的物品沒有。」賀衛東直勾勾的看著李問天詢問道。
李問天仰頭思索良久,搖了搖頭,「真要說可以的東西,還真沒有,那裡面放的都是我的東西,更沒有電器什麼的,就算是茶台爆炸,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威力啊。」
就在這時候,查監控的保鏢也跑了回來,氣喘吁吁的匯報導:「回家主,我們調取了一周的監控,任何可疑人物都沒有發現,除了您和千金以及江先生、一龍哥以外,沒有人出入過辦公室。」
「怎麼會這樣……」李問天神情無比嚴肅。
未知的事情最為恐怖,如果能調查出什麼來,他也不至於這般慌張,問題是,連爆炸的根源都沒有找到。
這麼搞下去,整棟辦公樓他都不敢進去了,更不敢讓李家的人進去,萬一出什麼意外,他得自責一輩子。
「現在有找到其他的炸彈源頭嗎?」江晨開口問道。
賀衛東仰頭看了一眼,回應道:「目前還在找,不過剛才整個頂層,都沒有找到,想必應該是沒有了,等具體結果出來再說吧,這件事情性質太過惡劣,必須調查清楚。」
江晨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低頭看了一眼時間,隨後開始思索,這起爆炸事件問題到底出在哪。
轉眼,又是一個小時過去,時間已經接近中午,搜查的人員,已經將整個李家搜索了一遍,再次聚集到賀衛東的身邊。
「報告隊長,已經搜索完畢,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情況。」
李問天等人頓時呆住了,合計著對方,就在李家放置了一顆炸彈,目的就是為了殺死李問天?
「賀先生,您確定只有一顆?」李問天再次確認道。
「李先生,你放心吧,我們的設備都是最新的,只有有絲毫能夠引爆的易燃物,我們都可以檢測的到,絕對沒有問題。」賀衛東保證道。
幾人稍微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件事也確實蹊蹺,難以想像,監控里查不到,那放炸彈的人,是如何把炸彈放進您的辦公室的,按道理說,能造成這麼大的衝擊力,炸彈的體型絕對不會小。」賀衛東鬱悶的說道。
轉而,他像突然想到什麼一般,開口問道:「李家主,門口的監控您查了嗎?最近李家有沒有來過什麼可疑的人?如果能告知,我們的嫌疑範圍,可以縮小一些。」
李問天和江晨相視了一眼,不由得苦笑。
「沒有外來的人,昨天是我七十歲大壽,除了司家主帶女兒來過之外,其餘的都是我司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