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的辦公室內。
姜哲向秦教授匯報了自己剛剛收到的消息。
秦教授聽完，直接拿起手機，一邊按號碼一邊說道：「我先給教務處打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李老師，是我，之前跟您說過。姜哲要請假的事情，現在方便辦理嗎？……好，等一會兒，我和小胡老師一起去……好，謝謝。」
他放下電話給姜哲說：「走吧，咱們直接去教務處。之前已經向學校匯報過。學校已經批准，你的事情可以特事特辦。」
「謝謝老師。」姜哲知道，自己這次出去的時間超過一周。學生在上課期間，無特殊情況，想要長時間請假，基本不可能。
現在，學校能批准，老師們都做了大量的工作。
「不用客氣，走吧，邊走邊說。」
兩個人一起往教務處走去。
「我們還能幫你做什麼？」秦教授問道。
姜哲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那邊只是讓我去配合宣傳。」
秦教授告訴姜哲他所經歷的一些重要畫展，以及可以做什麼樣的準備。
來到教務處，胡老師已經在這裡等姜哲。
教務處的負責辦理請假手續的老師，看到姜哲笑呵呵地說道：「先恭喜你，提前預祝畫展成功。」
「謝謝老師。」姜哲按照老師的指點，辦理請假的手續。
因為有學校打招呼，又有秦教授和胡老師陪同，所以辦理手續過程十分順利。
教務處的老師們知道姜哲要去做什麼。都對他說些吉利話，氣氛輕鬆和諧。
簽完字，姜哲和教務處的老師告別。
胡老師和秦教授陪著他走出辦公樓。
「我們也不多說了，你趕快回去做準備。」知道姜哲今天就要出發去首都，秦教授不想給他太多壓力。
姜哲和兩位老師告別，剛到停車場，就看到付敏，牟星和班裡的幾個同學來送自己，蘭馨也來了。
「我們知道你今天出發，特意來送你。」
「我們沒法去機場，就來這裡等。」
「祝你馬到成功。」幾個同學紛紛送上了祝福。
姜哲一一感謝。
寒暄了幾句，付敏說道：「行了，行了，咱們就別耽誤時間了。該說的，我們都說，等你回來的時候，給我們講講那裡的事情。你也教教我們應該怎麼辦展覽。」
姜哲坐上車，隔著車窗和幾位同學揮手告別。
幾位同學看著姜哲的車子離開。
付敏羨慕的說道：「我們什麼時候能辦一次個人展覽？」
蘭馨說道：「太難了。在畫廊簽約的一些畫家的個人展覽，通常規格都不高。」
「是，好多都是自己人跑過去捧場。」牟星附和。「姜哲第一次辦個展，就能在紐約辦。太少見了。」
姜哲把車輛停在父母家，和父母告別。
姜益夫婦知道兒子外出時間挺長，十分不舍，但知道事情重要，只能是千叮嚀萬囑咐。
汪真的畫廊派車，將他送到了機場。
上飛機前，他又接到了幾個朋友的電話。一路順利的到達首都，孟溪來接她。
兩個人坐上車，孟溪告訴司機先去酒店，然後對姜哲說道：「汪總正在忙你們的外出手續，所以讓我來接你。出了機場，你可以給她打電話。」
姜哲拿起手機，撥通了汪真的電話。
汪真正在忙，讓他直接去畫廊見面。
放下手機之後，他對孟溪問道：「你最近怎麼樣？」
「一切順利，我正在考慮一個項目。之前的計劃，也許可以試試。」
「希望早點看到你的事業成功。」姜哲想起想起了系統的安排，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實現。
他在酒店放下行李。
孟溪和他一起來到畫廊。
一路上，她介紹這段時間裡，畫廊的發展。
來到畫廊門口，姜哲看到畫廊的門面又擴大了一些。
「現在可比以前更氣派了。」
「一樓的空間，除了咖啡廳還多了一個朋友聚會的地方。」兩人走進畫廊一樓。
孟溪告訴姜哲，今天這裡有一個藝術團體的小聚會，正在舉行，問他要不要參加，
「他們當中有人知道你，你去參加，他們應該能很高興。」
姜哲搖了搖頭。「還是不參加了，我在這裡等汪總。你去忙你的，不用照顧我。咱們自己人，不用客氣。」
「好，那我先上去招呼客人。你在這裡消費，都記在我的帳上。」孟溪說道，
姜哲也沒客氣，要了一杯茶，邊品茶邊等。
不一會兒，汪真匆匆回來畫廊。
聽到服務生打招呼，姜哲看到汪真回來，就站了起來。
汪真對姜哲說道：「走吧，去辦公室談。」
姜哲拿起隨身的挎包，來到辦公室。
汪真開門見山：「咱們明天再出發。我把畫廊的事情處理一下。」
「不著急，咱們時間充足。」姜哲說道。
汪真頓了頓，似乎在斟酌。
姜哲問道：「還有什麼事兒嗎？」
「佳士得那邊第一次跟我聯繫的時候，有些詳細情況沒有說。」汪真娓娓道來：「昨天，一位業務經理打電話告訴我一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
「怎麼了？是畫展有變化？」
「你的個人展覽沒有變化，但是鈕約的畫廊圈子，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麼，變得非常熱鬧。」汪真說道：「很多畫廊突然開始密集地進行一些展覽，數量多，質量也挺高，甚至邀請了一些比較知名的畫家參與。有個展，也有聯合展覽。」
姜哲說道：「你覺得，這是有針對性的？我應該沒那麼大的影響吧。」
汪真說道：「佳士德那邊，也做了一些調查，雖然沒有告訴我，這是不是針對你。但是，對比了同時期的數據和一些信息，發現情況不樂觀。
往年同時期的畫展，沒有這麼多。但是在你的畫展籌備期間，一些畫展的預告突然出現，甚至有些定好時間的展覽提前舉行。很難說，這是不是有針對性。」
姜哲說到：「我們的計劃要改嗎？」
「不能改，按照原本的計劃進行。佳士得那邊也在考慮，應該怎樣應對。」汪真說道。
姜哲的眉頭，皺了一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