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哲結束與廖姐的通話。
廖姐告訴他，最近會找時間回濱海。
姜哲沒去想其他的事情，現在，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國內選拔的變故上。
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出現如此戲劇性的變化。
原本以為落選的結果已定，居然會變得撲朔迷離。
無論怎麼樣，這個變化，或許對自己有利。
想到這裡，他點開系統，在任務頁面，找到挑戰任務，發現該任務依舊沒有辦法提交。
他只能猜測，這件事情可能還會有變化，甚至要等新的結果公布之後才能提交。
關閉系統之後，他想起了另一個問題。
記憶中，今年出了不好的事情，但現在還，沒有聽到消息。也就是說，記憶和現實出現了偏差，那麼，一些技藝還能作為依靠嗎？
想到這裡，他心中生出一些迷茫，也有一些對未來的期待。
自己現在的生活，已經有了巨大的改善，改善生活已經不是第一目標，未來，也許還會有更多新的體驗。
傍晚，他收到秦教授的簡訊。
姜哲和陳嫣一起吃過飯，走出小食堂。「秦教授讓我去找他。咱們就不散步了。好嗎？」
「有什麼事兒？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我猜有可能是收到什麼消息。」
「什麼好消息？」
姜哲把今天收到的消息，告訴陳嫣。
「什麼？還能有這種事兒？」陳嫣覺得自己長了見識。
姜哲說：「你先不要和其他人說，任何人都不行。」
「明白，放心吧。這件事對你有好處嗎？」
姜哲沉默片刻，「或許吧。」
……
秦教授正在石板路上散步，看到姜哲過來，揮手招呼：「和我一起散步。」
姜哲和秦教授並肩而行。
秦教授走的很緩慢，氣色很好。臉上總是掛著笑容。
「老師，你是碰上什麼喜事兒了？」
秦教授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不知道，全國選拔的事情？」
姜哲明白，秦教授已經知道這個消息。
「下午的課間休息時間，我聽到了消息，不知道真假。」
秦教授點頭：「以你的人脈關係，應該收到消息了。」他把知道的消息說了一遍。
他邊踱步邊說：「原本，我以為就算是展覽改在國內舉行，之前公布的結果，也不會變，畢竟已經公布出去。
當然，也有傳言，參與這次展覽的作品要增加，從之前落選的作品中，選出一批參加展覽。
開始，我還在有些期待，但冷靜下來之後。覺得這事兒，恐怕還是挺難。」
姜哲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好說道：「我準備靜待結果。」
「我已經向系主任申請，暫時不要宣傳。」秦教授說完這件事情，話題一轉：「但是，你參與我雙年展邀請展的事，應該宣傳。我反覆考慮，覺得這事利大於弊。這有助於增加你的名氣，你的名氣越大。以後遇到這類選拔的時候，大家也會考慮一二。」
「聽您的。」
……
女生宿舍。
幾個女生正在聊今天的校內新聞。
蘭馨推門走進宿舍。
「蘭馨回來了。你聽說姜哲要參加雙年展邀請事情嗎？」一位女生問道。
蘭馨把手裡的書包放到桌上，一邊整理物品，一邊說道：「我聽說了。就是不知道詳細情況。」
「你和他不是認識嗎？要不要問問？」
「就為這個事兒，還要打一次電話？」蘭馨拒絕。
「你覺得，是真的嗎？」
「也許吧這事兒。是誰傳出來的？」
「我聽幾個同學開始議論，據說是從老師那裡傳出來的。」
「如果是安妮老師那裡傳出來的這個消息，多半是真的。」
「這些人傳來傳去，不一定傳成什麼樣。我覺得，這事兒太難了。之前，他們去參與全國選拔，不是沒選上嗎？」也有人後知後覺。
「這是兩條路。你別說，姜哲真夠聰明，兩條參展路徑都參與。」
「你也可以參與。」
「與我又什麼呀？」學生的談話，容易跑題。
……
姜哲駕車離開學校。
兩最近天，雙年展的消息先是在老師之間傳播，接著是學生之間傳播，很多人覺得這消息可能就是傳言，但也有人真的跑來向姜哲詢問。
得到確切消息後，紛紛向他表示恭喜。
姜哲再一次體會到了，被人關注的快樂與痛苦。
離開學校，反而能清靜一些。
他熟門熟路的來到一處運動場館，走進室內游泳館。
在這裡游泳的人並不多。
姜哲走到水池邊，一眼就看到了水池裡，有一條白皙的身影，猶如美人魚般在水中穿梭遊動。
他站在池邊，欣賞那道靚麗身影的泳姿。
不久，那人游到水池邊，衝出了水面。
廖姐抹掉臉上水珠：「來了，怎麼不下來？」
姜哲說：「今天不想游，只想看你。」
廖姐笑著對姜哲伸出手：「拉我一把。」
姜哲沒急著伸手，反而看看場館內，無人注意，呼的蹲下，把廖姐拉起，像是托起一個嬰兒。
廖姐低低的驚呼了一聲：「哎～快放下，有人了。」
姜哲托著她，走到休息椅旁邊，才把她放下。
「回來住幾天。」
「之有一天。所以，在途中就給你打電話了，想快點見到你。」廖姐裹上浴巾。
「我收到你的簡訊，就從學校里出來。」姜哲看著廖姐的身形：「瘦了。」
廖姐說道：「等我沖洗一下。」
洗漱之後，兩人回到廖姐的公寓。
如之前那樣，廖姐在自己房間裡做好了準備，這才讓姜哲進來……
姜哲睜開眼睛，已經是清晨。
感受著廖姐的美好，一時有些捨不得起身。
廖姐也醒了，兩個人誰都不想起來。
「去威尼斯的事情，定下了吧。」廖姐閉上眼睛。
「已經和汪真商量好了。」姜哲答道：「我放假之後，就去威尼斯。」
他說起了出行的安排。
「我真羨慕你，有長假期，可以出去。」廖姐問道：「我和你一起去，怎麼樣？」
姜哲說道：「當然歡迎。你和我一起去，應該很有趣。」
廖姐一時沉默。想像著自己真的姜哲一起去遊玩，應該是什麼樣的場景。
這種想像，讓人沉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