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就是一個卑鄙小人,有什麼資格來糾正我。」
漢姆又要開始喋喋不休的大罵了。
蘇啟眼看著機關槍要開始,笑著打斷說:「就差幾厘米,你的槍就要打中我」
「不至於致命,但會受傷。」
「我可以這麼跟你講吧,我要是受傷了,整個華夏都會轟動」
「到時候華夏在非洲的所有維和部隊都會尋找你們,到時候,背後致使你們的人馬上就會拋棄你們。」
「哦,忘記了,他們可能會先把你們變成一句屍體,再交給我們華夏。」
「你知不知道你和你的同伴在幹什麼?」
「自取滅亡嗎?」
漢穆在蘇啟這麼一說後冷靜了不少,沒有了那種喋喋不休的詛罵。
死死的盯著蘇啟說「先告訴我你是誰。』
蘇啟笑了下:「我叫蘇啟,就在昨天,我還跟你們的總T一起用餐,一起愉快的聊天。」
漢姆一愣,這幾天華夏來人的事情在這個不大的國家早就傳遍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剛剛這兩槍下去,竟然對準的是這次來訪者的主角。
額頭冒出了冷汗。
自己幸好沒有打算傷人,萬一傷到了對方。
如對方所說,他們要承受整個華夏的憤怒,這還是其次。
還有他們的總T也同樣會爆炸,到時候他們根本就沒有可逃的地方。
沉思了半天后說:「槍我已經開了,人也被你們給抓了,你們自己都說吧,想怎麼處置我。」
蘇啟點了一根煙:「你的同伴們呢?他們是不是在這叢林的某個樹洞裡躲藏著?」
漢姆咬著牙說:「這裡只有我一個人,不存在所謂的同伴。」
「沒有同伴?你的那些戰友呢,不是有好些人的嗎?」
「克里明明跟我說了有很多人的,別隱瞞了,說吧,我也並不會對他們怎麼樣。」
漢姆心裡頭猛的一愣,他沒有想到蘇啟會知道他們的身份。
但自己手下的人跟著自己生生死死,當然不可能會這麼出賣自己的戰友。
冷臉說:「要不你們殺了我吧,我說了這事情跟任何沒有關係。」
『我只不過受到了克里的蠱惑 ,一切都是因為我跟克里。」
蘇啟笑著望著他。
熟悉蘇啟的人都明白蘇啟笑容的意思,他肯定是動了心思收人了。
面前的這個黑人,絕對是不簡單,還有他的團隊。
明明過來刺殺人的,但又沒有傷害一個人,這說明他們的本性並不壞。
或許,他們也僅僅只是受到了克里蠱惑罷了。
漢姆望著蘇啟心情非常的凝重,他感覺這就是一片汪洋大海。
你根本就看不透他這笑容的背後是什麼。
就在他心情忐忑的時候,蘇啟突然轉頭問想旁邊 孤狼。
「唐叔,我們那個吊腳樓上頭能夠看到整個叢林不?」
孤狼說:「差不多,兩三公里之內的基本能看見。」
「哦,那行吧,這哥們既然一行求死,那我們就槍斃他好了。」
「當然了,死也要死的光榮轟動,就在吊腳樓上斃了他,也要震懾一下他的那些同伴。」
旁邊所有人一愣,不解的望著蘇啟。
這不是要收人的嗎,怎麼真要殺了人家。
二狼雖然跟他大戰了幾百回合,但也確實不願意殺了這個人。
小鎮安保很需要人,而且是有能力的人,這個漢姆雖然樣子嚇人,但他不是傻子,人家兩槍完全可以得手,沒那麼做,說明他們也不想傷害華夏人。
擰回來好好調教一下,還是能夠成為小鎮安保的重要人物。
畢竟人家的能力也擺在那裡。
他小聲對蘇啟說:「蘇總,真要殺了他 ?要不給我來好好調教一下。」
「啊謝特!誰要被你調教拉,你這個該死的華夏人,趕緊殺了我,我已經實在忍受不了他愛的侮辱了!」漢姆耳尖,雖然二狼的聲音很小,但依舊被他聽在了耳朵里。
蘇啟笑著說:「看吧,這是人家要找死,不是我要殺他,幹嘛不成全人家」
這已經要涉及到人命了,汪名崗覺得站這原地越來越的尷尬。
趕緊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這裡。
二狼眉頭緊皺著望著他:「兄弟,你確定要我殺了你?」
漢姆瞪著他一副壯士斷腕姿態:「對!殺了我,士可辱不可殺!」
「啥?」二郎一愣:「我擦,跟你講了多少次了,別他媽亂糟蹋我們華夏老祖宗的成語!」
「既然找死那就別怪我了。」
二郎擰著他就準備往外面走,不過目光在碰觸到蘇啟的時候。
蘇啟對著他眨了下眼睛。
二郎心神領悟。
到了吊腳樓後,二郎拿著一個擴音器,一隻手夾著一把衝鋒鎗指著漢姆的腦袋。
另外一隻手拿著擴音器的對著外面嘶吼道。
『我知道你們都是J方的人,而且我也知道他是你們頭。』
「更知道你們全部都隱藏在這個樹林裡面,給你們二十分鐘時間過來。」
「如果二十分鐘沒有過來的話,那麼不好意思,我要崩了他腦袋。」
說完二狼坐在了凳子上,點了一根煙,樣子十分的悠然自得,感覺就像是在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漢姆馬上明白了他想幹嘛,趕緊對著叢林嘶吼道:「誰也不要過來,這就是一個非常卑鄙的華夏人,別中了他的計謀 !」
二郎皺了皺眉頭,邊上掃了一樣,這小小的掉腳樓上面哪裡還有別的東西。
無奈之下,他只能脫掉了自己的鞋子。
漢姆十分驚恐的幹嘛:「該死的,你又想要幹嘛!趕緊把你的鞋子穿回去!上帝都要被你從天上熏下來了!」
他以為二郎是想故意玩他,從而把鞋子脫了故意臭他。
但他還是小看了二郎,只見二狼這時候把襪子給脫了下來。
「我擦,是真有點臭哈。」二郎自己嫌棄的望著自己的襪子。
「以後我還是要每天都洗腳才行。」
漢姆十分驚恐的望著這個不停朝著自己靠近的襪子,他幾乎要窒息。
終於露出了十分害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