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桑鎮內。
一行人望著蘇啟剛剛坐著的車身凝重。
中槍的位置就在后座車窗的下面五公分處。
當時坐在玻璃另外一邊的人就是蘇啟。
也就是說,剛如果這兩槍還往上一點的話,蘇啟很有可能就會中槍。
可謂是讓現場所有人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良久過後,孤狼皺著眉頭說。
「一槍,可以認為是運氣。」
「但是連續兩槍都在同一位置,就說明了對方是故意這樣做,這是在警告。」
「此人肯定是個絕頂高手,車子在飛速彎行的時候還能如此準確,非洲能夠找出這種能力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五個!」
孤狼的話讓所有人表情更加凝重了起來。
趙世雄說「他媽的,估計就是前幾天的那個孫子,差點要了我跟王哥的命。」
孤狼無比自愧的說:「蘇總,這是我們的失誤,真的很抱歉,我們也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種高手。」
汪名崗眉頭緊鎖:「非洲果然是不法之地。」
「蘇總,後面的這些天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不然可是我們國家的巨大損失!」
蘇啟看著彈孔半天后站直了身體,點了一根煙。
說:「很奇怪的一個人,他這是在警告我什麼。」
「連續兩槍,看來人家並沒有意思要我的命。」
王世豪旁邊趕緊說:「別!這群孫子這幾天在我們這裡已經放了不少的冷槍了。」
「我們還好,反正唐叔的團隊都在這裡,但是鎮上的居民們已經被鬧得人心惶惶。」
「我們都恨不得把這群孫子給吊起來打就好!」
孤狼也皺著眉頭說:「這群人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每次過來放兩槍馬上就走。」
「而且速度非常快,人我估計也有很多,絕對不止那麼幾個人。」
「他們根本就沒有戀戰的想法,不然早就把他們抓到了我們礦場裡。」
蘇啟呼了一口煙,而後笑了下說:「我問你們,雖然他們過來放槍了這麼多次,可有一個人受傷了?」
幾個人同時愣在了原地。
趙世雄抓了抓腦袋說:「是哦,好像我們真沒有一個受傷的!」
「他們既然如唐叔說的這麼牛逼,雖然在唐叔他們嚴防死守之下難以得手,但槍打偏也總得會傷個人吧?」
「除非是他們隨意的放了空槍!」
蘇啟胸有成竹的笑道:「看來這克里派過來的人並不是很服從他命令嘛。」
所有人都望向了蘇啟,一頭霧水。
王世豪說:「你知道這群人是誰?」
蘇啟說:「當然知道,他們是軍方的人。」
「這樣吧,你們儘可能的抓住他們,我想要活口,好好問下他們克里給他們開的條件這是有多差,導致他們一個大校的命令都可以違背。」
說完走進了屋子裡。
眾人也疑惑的跟著走了進去。
兩個多小時後,小鎮裡走進來了兩個人。
一個人被樹藤五花八綁,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
「該死的華夏人!你太卑鄙!」
「我以為你很紳士,結果沒有想到你專門朝著我受傷的地方攻擊!」
「如果你不是攻擊我受傷的地方,我怎麼可能會輸給你,該死的,我是李小龍的徒弟!」
「卑鄙,無恥!真丟你們華夏人的臉!」
身後二狼一個鞭腿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跟你說了很多次了,我是華裔!在國外出生的!」
「喔喔喔!痛!」
「無恥小人!你能不能別盯著我這地方!」
漢姆痛的單腿不停地跳躍著。
整個人都要處於走狂的狀態當中。
原來剛剛兩個人在山頂上來來回回了很多次,勢均力敵,根本無法分出勝負。
後來二狼看到了他一條腿上有血跡,想著這傢伙是不是受傷了。
於是趁著不注意,一腿里踢在了那個有血的地方。
這下好了,一腳下去後,漢姆痛的差點跳起來。
前幾天那顆子彈雖然沒有穿透他的腿部,但也掀掉了他腿上的一塊肉。
原本就過去了兩天,傷口還只是剛剛癒合。
現在好了,又被你一腳給踢開,這是最要命的。
癒合的舊傷被重新撕開,這種痛要比新傷痛太多太多。
二狼心裡冷笑了下,總算找到你缺點了。
所以沒命的對著他受傷的腿部攻擊。
就這樣,幾個回合下來,漢姆倒在了地上。
但是心裡那種憋屈的怒火幾乎要吞噬他。
他寧願被人一槍打死,也接受不了被人這麼侮辱的俘虜。
所以這一路罵罵咧咧的被二狼給綁到了這邊。
這一路二狼的耳朵幾乎是經歷過了一場巨大的風暴,這傢伙就像是耳邊不停嗡嗡叫的蒼蠅,拍又拍不到,趕又趕走不了。
好幾次都恨不得一槍打死這傢伙,以還自己耳畔清明。
小鎮內很快就走孤狼團隊的人衝出來,二話不說架著漢姆就往屋子裡面走。
二狼頓時感覺到了人生無比的美妙。
在原地後怕的抽了一根煙,淡定了心情後,才走向小鎮裡的礦場。
礦場辦公室內。
一群人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漢姆,除了汪名崗和蘇啟外,其他人的目中都充滿了仇恨的目光。
恨不得衝過來撕裂了他就好。
好幾天了,終於抓到了一個人心裡當然想把這些天的憤怒給全部發泄在他身上。
漢姆被人盯的受不了了,直接開口說:「殺了我吧,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憨!」
「好憨?什麼鬼東西!」趙世雄見鬼了一樣的望著他:「兄弟,華夏話說不好,能別亂說行不?」
「我說錯了?」漢姆一頭霧水。
他之所以會華夏話,也得益於李小龍的電影以及那個餐館的華夏老闆。
但說的非常的生辟。
二狼這時候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剛一走進來漢姆又開始對著二狼罵罵咧咧了:「你這個該死的華夏人,你居然還有臉進來面對我!」
「這是一場絕對不公平的決鬥!如果不是你太陰險,我怎麼可能被你抓住!」
「有本事等我傷好了後我們再決一死將!」
「將?戰!我日哦,我一路上糾正了你多少次了,你還沒有搞明白!」
二狼快要絕望的望著漢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