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點點頭，拍了拍羅文杰的肩膀。
「行了，接下來你先熟悉一下群里的文件內容。跟幾個代理單獨熟悉一下。」
「我出去辦點事兒。」
「晚上見。」
陳凡拿著那隻香菸走出網吧，站在門口，點燃香菸深吸了一口。
這才拿出手機撥打給了丁點。
「喂，老馮在不在你邊上？」
「你把他喊過來，我跟他說兩句話。」
不一會兒，聽筒里傳來了馮破軍的聲音。
「老闆。有事兒？」
陳凡叼著香菸，低聲問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是偵察兵對吧？」
「如果我讓你查一個人，能不能查？」
馮破軍的聲音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回答道，「如果有他的姓名跟住址的話，查起來會更容易一些。」
陳凡解釋道：「是讓你調查他的背景，人際圈，做過什麼事……」
「這個沒問題。」
陳凡點點頭。
「好。那你先放下手裡工作，打車來一趟雲海大學。」
馮破軍來的很快。
見面後陳凡也沒客套，開門見山。
「目標叫李虎，人目前住在中心醫院住院部五樓501……」
接著陳凡又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馮破軍從頭到尾沒有講話，只是低著頭仔細聆聽。
等陳凡講完，馮破軍才悶聲開口。
「老闆需要我做什麼？」
陳凡想了想，「你幫我調查一下他，主要是這個傢伙為人如何，有什麼把柄……」
一說這個馮破軍立馬就明白了。
「好。我知道了。」
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陳凡卻掏出一沓錢，大概一千多塊的樣子。
馮破軍看了一眼，連忙搖頭。
「我不需要。」
「上次老闆給的還有。」
陳凡笑了，「沒錢你怎麼調查，你總不能來回腿著走來走去吧？」
馮破軍想了想，伸手接過這些錢。
「我會儘快查清楚。」
說完轉身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網吧。
晚上，陳凡陪蘇若初在食堂吃完飯，送她回寢室的時候，陳凡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把郭帥的事情跟她講了。
畢竟郭帥算是兩人的朋友。
果然，蘇若初頓時變得無比緊張。
「他沒事吧？會不會……」
陳凡搖搖頭，露出一抹苦笑。
「恐怕很麻煩。不過我已經盡力在跟對方談判了。」
蘇若初有些緊張的抓著陳凡的手。
「你……千萬不要衝動。不要打架。」
陳凡笑了，「你想哪去了，我跟對方談判是談補償金，讓他們撤訴，不是打架。」
蘇若初還是有些不放心。
「你這人性子容易衝動，每次跟人打架我都心驚膽戰……」
陳凡苦笑，「被你這麼一說，就好像我天天跟人打架似的。」
蘇若初卻紅著臉低聲道：「我有些害怕，你答應我，不要打架好嗎？」
看著對方緊張淚汪汪的雙眼，陳凡心中一軟。
「我答應你。這次絕對不打架。」
說完情不自禁地低頭親了上去。
蘇若初一愣，整個人瞬間繃緊，想要後退。
但是遲疑了一下，她站在原地沒動，緩緩閉上了眼睛。
這是蘇若初第一次主動配合陳凡。
一個長吻結束，蘇若初俏臉羞紅，呼吸有些急促。
明顯還不太適應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小情趣。
「我送你回去。」
陳凡笑著抓起對方的小手。
回寢室之前，蘇若初再次叮囑陳凡，有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她，另外絕對不允許打架。
陳凡笑呵答應了。
送完若初，回到教師公寓。
剛好撞見溫婉從洗手間出來。
四目相對，都有點尷尬。
「那個……腳好點了嘛？」
陳凡主動打招呼。
「嗯。已經不那麼痛了。」
「那就好。」
再次陷入沉默。
陳凡訕笑，「那個別整天吃泡麵，對身體不好。」
溫婉扭頭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泡麵桶，臉色一紅，有些不知所措。
看著陳凡進了書房，溫婉站在原地，表情有些複雜。
兩人關係現在搞得比之前還要尷尬，全都是因為那天自己說的那番話。
現在人家主動跟自己保持距離，不那麼熱情了。
溫婉內心卻並沒有覺得多開心。
回到書房，陳凡剛登上QQ，立馬收到了「漂泊的狼」發來的消息。
陳凡心中一動，連忙問道。
「有信了？」
郭文東果然在電腦旁，迅速給了回答。
「這些天我跑了好幾家藝人的經紀公司。」
「我只能跟你說，情況不太樂觀。」
看到這句話，陳凡眉頭微蹙，深吸一口氣。
「繼續。」
「我分別問了他們的經紀人，有的是一口回絕了，有的則是詢問了一下你是做什麼生意的，一聽是開個小俱樂部的，頓時就沒興趣了。」
一聽這話，陳凡的心頓時涼了一半。
「這麼說一個都沒簽到？」
「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
郭文東繼續發信息：「經過我的不懈努力，終於幫你拉到了一個代言明星。」
「小齊任仙齊，他的經紀人好講話，我跟他談了談，最終定下十五萬塊，一年。」
陳凡心想，一年十五萬也挺貴了，自己只是想用一下對方的照片而已。
「對了。剩下的十五萬我幫你分別聯繫了你提供的那三個明星組合。」
「你還別說，這幾個小明星就好說話多了。」
「也許是覺得大陸竟然還有人知道自己，他們感到很興奮。所以開價的時候，並未獅子大開口。」
「那個F4開價三萬，SHE兩萬一年，至於你說的那個周杰倫，我都根本沒找到他。最後費了老大一圈力氣才終於找到了這傢伙。」
「聽說要代言，這哥們當場傻掉了，最後還是我跟他們公司談的。」
「他的代言合同最便宜，一萬塊，肖像代言一年。」
一聽這話，陳凡頓時大喜。
「三個全都簽了？」
郭文東立馬回道：「沒呢。」
「我這不是先把情況跟你說清楚嘛？具體簽哪一個你做決定，然後明天我去找他們經紀公司簽合同。」
陳凡心思立馬變得活絡起來。
看看這幾個人吧？無論是小齊還是F4，還有後面的SHE跟周杰侖。這可都是娛樂圈的常青樹啊。一直持續火了幾十年。
哪怕在前世陳凡走的那一年，這幫人還依舊火得一塌糊塗。
然而現在，他們的代言合同僅僅只需要一兩萬塊錢。
這要是再下去十幾年，沒有幾百萬，想都不要想。
郭文東讓自己考慮清楚，陳凡不知道還有什麼需要考慮的。
簽！
必須得簽。全部都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