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正想著呢。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走進一人來。
「這麼巧,都在啊?」
公孫家的眾人和金曉琴都十分警惕的看著走來的那男人。
那男人,留了個標準的硬版稜角分明的飛 機 頭。
看著不胖不瘦,但那瘦版的褲子把他的大腿顯得特粗。
然而,他上身卻意外的纖細。
好像瘦的只剩下骨頭一般。
戴著副墨鏡,六月份的晴天裡,還穿著個貂。
看著一股子痞里痞氣的。
「什麼精神小伙……」
周晨直接脫口而出。
聞言,那男人居然也不生氣。
而是湊到周晨面前問到。
「你剛才叫我什麼?」
周晨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沒,沒什麼?」
「胡說!你剛才是不是叫我精神小伙了?」
周晨尷尬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聽錯了。」
周晨可不想在這邊惹什麼岔子,畢竟自己是客人,來了這邊,自己的一言一行那可全都得注意。
而且,眼前的這人看著似乎還打算較真。
「你叫我什麼?精神小伙是吧!」
周晨本來還是打算否認。
可沒想到這時,那男人居然意外的露出了一陣笑臉。
「哈哈哈!」
「這名字好!」
「這名字好!」
「兄弟,你看人真准!」
「以後我就是精神小伙!」
「哥們高興!來給你跳一段我心學的舞蹈!」
隨後,那男人居然就當著眾人的面搖了起來。
「乖乖……這,這……」
「這頭都要甩出殘影了。」
周晨邊吐槽著,這也才想起來。
這才零五年啊。
精神小伙好像也還不是什麼流行詞語。
這小子恐怕是認為周晨是在夸自己。
當然了,周晨覺著,既然是自己想多了,那也就別解釋什麼了。
一曲過後。
周晨迎合般的鼓了鼓掌。
這時,公孫兄妹和金曉琴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周晨也只好把手收了回去。
見此情景,那男人不樂意了。
「老弟!有眼光!」
「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他們理解不了我這個新潮的舞蹈!」
「沒想到在這能遇到理解我的人。」
「真是來對了!」
「來!兄弟!我再給你來一段我的招牌舞姿。」
「那個,那先生。」公孫長嗩小聲說到:「您怎麼到這來了?」
金曉琴也是一臉嫌棄的說到:「是啊,那鼓平,你跑這來幹嘛?」
「去去去,要是想搖上一邊搖去,別在這礙眼。」
沒想到這時,那鼓平卻絲毫不生氣。
「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又怎麼能理解我的行為呢。」
「哎,真是可憐。」
緊接著,那鼓平就一臉傲氣的說到:「我來這,可是奉了高人之見。」
「跟你們說了也是白說。」
隨後,那鼓平把周晨拉了過來。
「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周,周晨。」
「好兄弟!以後你就跟著我混,跟這那幾個人沒前途的。」
「啊?」
「你放心,有我在,以後香的辣的……」
那鼓平的話突然戛然而止。
「等會,等會等會。」
「你怎麼這麼想一個人呢?」
「是我的錯覺?」
「周老弟啊,你怎麼和那夢裡指點我的高人,長得如此相似?」
「難道……」
「我懂了!」
那鼓平突然語氣激動的說到:「你一定是那天上派來的神人!」
「或者,你是什麼修仙者?」
周晨尷尬的撓了撓頭。
「我,我不是。」
「巧合吧,應該就是巧合。」
「不不不不,兄弟,我懂得。」那鼓平一臉嚴肅,聲音小了很多。
「這種事不能外傳是吧?」
「你放心,我嘴很嚴的。」
「我還得謝謝你呢。」
「就一見面,你就賜了我一如此響亮的稱號。」
「我這個思維啊,一下就打開了。」
「以後我絕對會做好精神小伙。」
「你放心吧。」
聽到那鼓平一臉正經的說出這種話。
周晨也屬實是有些無可奈何。
「好,那就依你吧。」
周晨也懶得解釋了。
好像越解釋越亂。
這時,金曉琴一把將那鼓平推開。
「那鼓平,沒事別在金家犯病。」
「回去吃藥好不?」
那鼓平險些摔倒,等到稍微站穩後。
他這才一臉不屑的說到:「得了,小爺我今天心情好,懶得和你一般見識。」
「金叔呢?我找他有事。」
「什麼事?你跟我說就行。」金曉琴乾脆的說到。
那鼓平卻依舊不依不饒。
「不行,必須得和金叔當面說,這是我爺特意囑咐的。」
「或者,太奶奶在不在啊?」
「我跟她說去。」
說著,那鼓平就要上樓去找。
可隨後就又被金曉琴攔住。
「你沒完了是吧?」
「我都和你說了人不在人不在。」
「還有,什麼時候太奶奶是你說找就找的了?」
「你這傢伙能不能別給那叔丟人了?」
「哎行行行,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說著那鼓平就一臉無語的轉身想走。
沒想到這時,周晨卻跟了上去。
「那少爺,你口中的那個『夢』,是怎麼回事?」
「哦,這個啊。」那鼓平剛要開口。
可這時金曉琴卻說到:「弟弟,你可別信他的話。」
「這小子滿口胡言,每一句真的。」
一聽到這話,那鼓平再也無法忍受。
「我說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故意找茬是吧?!」
「我故意找茬?!」金曉琴也喊道:「難道不是你先來了金家找茬嗎?」
「你還敢罵我?!」
隨後,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罵了起來。
公孫家的兄妹倆似乎早就習以為常一般。
哥哥公孫長嗩使了個眼神,妹妹就走到周晨身邊說到:「先出去吧,讓我哥去勸勸他們。」
隨後公孫欣笛就帶著周晨來到了金家別墅外。
來到了外面,周晨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好傢夥,他們平時就這樣嗎?」
公孫欣笛點了點頭。
「沒錯,我和哥哥已經都習慣了。」
「這兩人從小吵到大,一見面沒說三兩句話就開吵。」
「倆人都是直性子,又特別犟,不罵起來才怪呢。」
周晨扭頭看著面無表情的公孫欣笛。
也沒再多說什麼。
然而沒想到這時,公孫居然先開口說道:「你剛才問了那哥,那個什麼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