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那胖女人的嘴即將親在周晨臉上的一瞬間。
公孫長嗩拿著個扇子擋在了那女人的面前。
「小金,不得無禮。」
胖女人一臉嬌羞的說到:「哎呀,公孫哥,你怎麼來耽誤我的好事啊?」
「既然林哥哥回來了,那我打算今天就把事情解決了。」
「然後明天就可以準備吃酒席,怎麼樣?」
這時,公孫欣笛也走了進來。
「金曉琴,你好好看看,這位哪是你的林哥哥啊。」
「這位是他弟弟。」
聽到公孫欣笛這麼說,金曉琴便低頭仔細的上下審視著眼前的周晨。
看了好一陣,越看眼神越是失落。
「哎,是啊,原來真是我認錯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放人啊!」
得到了金大小姐的命令,管家門這才將周晨解綁。
金曉琴收了收臉上的失落,又重新把笑臉掛在了臉上。
「那個,弟弟啊,屬實是姐姐我心急了。」
「你別見怪。」
「到了這啊,就當是到家了。」
「來,弟弟,跟嫂子我來。」
周晨雖然嘴上還是要留一些面子,不好說什麼。
可心裡早就對這位金大小姐一陣不滿。
這女人什麼情況,自己大哥又到底跟她怎麼回事?
……
「人,是你放進來的?」
一處會議室內。
金老太褪去了往日和藹慈悲的面容。
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的身邊還有幾個被五花大綁的黑衣人。
很明顯,這些就是京市虎那邊派過來想解決周晨的。
而原本在金老太的帶領下,明明是鐵板一塊的這邊,又為什麼會有人溜進來。
面對金老太的質疑。
對面的趙先生一陣喊冤。
「奶奶,你要相信我啊。」
「我真的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金老太語氣中夾雜著些許怒火。
身邊的眾人都被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在你這邊查出來的人,你跟我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這市首是怎麼當的?」
「還是說,你當的太輕鬆了,我是不是得給你找個忙一點的職位啊?」
「趙賞!我問你話呢!」
然而,沒想到這時,趙賞直接跪在了地上。
「金奶奶,我趙賞跟著您這麼多年,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您的事。」
金老太沉著聲音說到:「那你倒是解釋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然而,一說到這趙賞就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確實是我的疏忽,這才導致那些人鑽了空子。」
「我向您保證,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顯然,金老太並不滿意這個答案。
「小賞,你和小正算是我從小看著長起來的。」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但,不是在這了。」
「來,把趙市首請下去吧。」
隨後,幾人將趙賞架了出去。
「奶奶!你相信我啊!奶奶!」
「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奶奶!」
等到趙賞被帶出去後。
金老太輕輕敲了敲桌子,把眾人的注意力又拉到了她這邊。
一旁的那正這時低聲說到:「奶奶,我也不覺得老趙是那種人,咱們這……」
「行了!廢什麼話啊?!」金老太這次語氣異常的強硬。
「都給我記好了!」
「周晨是藺先生和廉先生託付給咱們的。」
「再加上他那哥哥。」
「即便正常時間段來了咱們這,那也是不能怠慢的貴客。」
「要是再有人整什麼么蛾子的話。」
「我金老太這身骨頭也還算硬朗!大不了咱們就碰一碰!」
「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奶奶。」
眾人齊聲說到。
門外。
趙賞被帶到自己工位後,優哉游哉的坐了下來。
「奶奶也真是,非要來這麼一出。」
這時兩個手下問到:「市首,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那還用問。」趙賞面色凝重的說到:「查清楚那些人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金奶奶已經允許我自主行動了。」
「演這麼一齣戲,除了殺雞儆猴外,也給了咱們秘密行動的機會。」
「對外就宣稱我在警務司。」
「咱們抓緊調查。」
「一定要把老鼠給我找出來!」
「明白。」
……
金家大院。
周晨和金曉琴還有公孫家的姐弟倆聊著。
顯然,小輩們基本上都不怎麼了解自己哥哥的事。
金曉琴對自己哥哥也只是單純的圖謀不軌罷了。
「林哥哥來過家裡幾次。」
「啊,每次都把我帥暈了。」
「我的男神……」
「啊?」聽到金曉琴的逆天發言,周晨發出了陣陣疑問。
「曉琴姐,您這……」
這時,一旁的公孫長嗩說道:「你哥哥確實來過幾次金家。」
「而且似乎每次都在頂撞金老太。」
「當時他還沒做到那麼高的位置。」
「就敢當著眾人的面頂撞金老太。」
「我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內情,但林先生的那次舉動也確實足夠震撼。」
「所以,到底是因為什麼?」周晨問到。
「你晚點可以問一下我爸。」金曉琴說到:「似乎有一次是和趙家有關的事。」
「大人們基本上都閉口不談,可能是怕傳出什麼醜聞吧。」
「醜聞?」
「嗯,沒錯。」金曉琴接著說到:「好像就是從那時開始吧。」
「原本其他的家族和趙家關係走的很近。」
「可就因為那次的某件事,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孤立趙家的意思。」
「不過,太奶奶還是在這之中來回維繫。」
「你看嘛,原本我還有公孫家的他們都不住在這邊,卻硬是被太奶奶要求住了過來。」
「自然也就是為了幫著趙家。」
「當然,也有不滿意的。」
「最北邊,黑 省的那家還是沒過來。」
「這邊也就那正一個比較願意和趙家來往的。」
「這樣啊……」大概聽了金曉琴這麼一說。
周晨也就明白了。
估計自己從金曉琴父親這查不出來什麼。
畢竟是連自家小輩都沒告訴的事。
又怎麼可能跟自己這麼個外人說。
而且,根據公孫長嗩的描述,這之中似乎還帶有一些類似「醜聞」的因素在。
那想得知這件事,恐怕不太可能。
要不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