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此,咱們不更是應該證明給他們看嗎?」
姜淑然說道:「老闆您這次要是委曲求全了,那以後,你真聲望可怎麼辦啊?」
「婉晨好不容易站住了腳跟,總不能再自己摔下去啊。」
周晨示意姜淑然冷靜冷靜。
「我知道。」
「但我實在沒辦法把氣撒到那三位身上。」
「我剛才也說了,有人在背地裡暗戳戳的搞小動作。」
「咱們的目標應該是他們才對。」
「姜秘書,稍安勿躁。」
「也不是一點主動權都沒有。」
「老闆,您的意思是?」
「聯繫下李秋水總裁,讓她帶著人去一趟魔都。」
「隨便找個藉口。」
「去高塔公司跟進,就這個。」
「然後,讓高塔那邊搭把手,看看能不能相辦法探探魔都那邊這幾天發生了什麼。」
姜淑然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老闆,這就去辦。」
周晨靠在椅子上,閉上眼,只感覺倦意襲來。
他想躺著好好睡一覺。
可這時,邱雨荷的電話也再度打來。
周晨連忙起身,滿身疲倦的接通了電話。
「邱總監,怎麼樣了?」
「老闆。」邱雨荷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激動。
「企鵝咬鉤了!」
「他們終於要對你進行訴訟了。」
周晨平靜的回覆到:「嗯,清楚了。」
「武鑫哥那邊呢?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
「高價收了不少散戶的股票。」邱雨荷說道:「可是,還是有些眼光毒辣的股民沒有高價拋出。」
「他們似乎也很看好企鵝。」
「第二市場,除非是向您這樣的高價收購,否則,他們不會輕易賣出。」
「現在也僅僅持有百分之二。」
周晨撓了撓頭。
「只有這麼多啊,難辦。」
「再讓武鑫他們多試一試吧,多少錢賣我都出,只要保證武鑫開的那幾個帳戶內的持有率超過百分之五就行,最好能到百分之十。」
「明白。」
「然後就是薛安和種靈那邊的情況。」
「和您預測的差不多。」
「企鵝也盯上了那些從法務司退休或離職的法官和律師們。」
「而且,他們那邊的價格給的更高。」
「薛安和鍾靈她們還在和她們周旋。」
「當然,這件事也是以私人的名義去談的。」
周晨捏了捏脖子,思考了一下,雲淡風輕的說道:「價格只管開。」
「這些律師團隊,必須要掌握在咱們手裡。」
「那樣,才有和企鵝的專業律師團叫板的可能。」
「既然他們給的多,咱們就再多給。」
「無論如何,不能讓企鵝那幫人得逞。」
「明白了。」
「對了。」邱雨荷繼續說道:「還有件事,代練工作室被舉報的事。」
「我們似乎都想錯了。」
「根據馬天擎的意思,他確實聯合了一位人物。」
「可貌似並不是咱們公司的人。」
「可這就很奇怪了,能翻到咱們的帳單,而且還能聯繫警察把工作室的人帶走,這,我想不通到底是什麼人幹的。」
周晨在腦子裡梳理了一下目前的各種情況。
企鵝,和某人達成合作,抹黑周晨,為的,就是在之後的司法處對峙時,多一絲勝算,好逼得周晨不得不和企鵝合作,將手中的征程拱手相讓。
而周晨早就在許久前就派武鑫和鍾靈去粵省在暗處行動,周晨現在最不擔心的反而是企鵝這邊。
可企鵝找的這個人到底是誰,周晨目前想不出來,如果排除了公司的人,那選項應該就只有兩個。
卓越集團。
還有唐傑。
卓越集團現在由蘇晚晴和郭梓玉打理,是否還會像之前那般針對周晨呢?
郭雲海綁架孫家父子的事,他在被救下來後,自己一人全都擔了下來,這個事件是否和郭梓玉他們有關?自己並不清楚。
至於唐傑,現在似乎沒心思和自己對線,他那邊有自己的眼線,目前唐傑只是在為苹 果標準的事焦頭爛額。
還有孫大勝。
他不是公司臥底,因為已經證實過了,出事的時候孫大勝和楊森他們正在網吧開黑。
可他也確確實實的背叛了周晨。
不過,估計他也是被利用而已,那個蠱惑孫大勝的女人具體的信息,孫應該是不知情的。
而威脅了三個工廠與自己終止合作的,就是那個女人背後的勢力。
王永軍給出了提示。
魔都。
目前情況就是這樣。
要挖,就只能從魔都這條線索開始。
至於企鵝,他們肯定是要做好萬全準備才開始訴訟,所以,周晨並不著急。
……
警務司。
鄒陽無精打采的坐在工位上。
這時,虞剛又走了過來。
「怎麼,這兩天沒睡好?」
「還行吧,熬夜玩了會遊戲。」
「遊戲?什麼遊戲?」
「征程啊。」鄒陽說道:「最近越玩越上癮,局長你有沒有想法入坑?」
虞剛淡淡的搖了搖頭。
「可算了吧,年輕人的遊戲,我玩不明白。」
「你看你說的,虞局長也沒多老啊。」
就在這時,警務司門口突然走進一穿著運動服,朝氣蓬勃的女孩。
「爸!你飯盒落在家裡了。」
虞剛滿眼笑意的看著已經恢復完全的虞雪。
「你看我這記性,又給忘了。」
虞剛看了眼時間。
「已經快中午了啊。」
「小雪,你吃飯了嗎?」
「還沒,我一會就回去吃飯。」
虞剛說道:「要不就在這吃一口吧。」
「這,不太合適吧?而且……」虞雪有些拘謹。
「沒事,放心吧。」說著虞剛就去食堂打飯了。
其餘警員前前後後也都走了。
房間內就只剩下鄒陽和虞雪二人。
見氣氛有些尷尬。
虞雪想著跟眼前這個看著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小警察聊聊天。
「那個,你,你不去吃飯嗎?」
鄒陽搖了搖頭。
「我還不餓,而且沒什麼胃口。」
「這樣啊。」虞雪尷尬的笑了笑。
好像實在是有些找不到話題。
可沒想到,這時鄒陽卻率先開口。
「虞雪。」
「啊?怎麼了?」
「你恨周晨嗎?」
「為什麼這麼問?」
「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吃了有毒的那些魚吧,還住了很久的院。」
「那件事,我爸說了,跟周晨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