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小姐,既然如此,那您就開個價吧。」
「你放心,只要在合適的價格區間內,我們都會好好考慮一下。」
趙大化露出了一副油膩無比的表情,色眯眯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邱雨荷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兩個油膩大叔。
「行啊,那還是要看看,企鵝的心意了。」
「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為什麼你們還想讓我回到婉晨控股?」
「這個是我們馬總的意思啦。」
「馬總是?」
這時,一個穿著拖鞋和背心,打著哈欠,看著跟沒睡醒一樣的男人走了過來。
邱雨荷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您就是?企鵝老總的兒子,馬天擎?」
對面的男人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嗯,化叔,藤叔,以後這種工作你們來就好了,幹嘛還非要我來?」
趙大化把眼睛都擠沒了,笑的那叫一個誇張。
「小馬總啊,跟著我們多出來走走,我們當然是需要你那聰明的小腦袋瓜啦。」
馬天擎嘆了口氣,隨後眯著眼睛看向面前的邱雨荷。
「讓你回去的原因很簡單,我可以這麼說。」
「周晨所想的那個,所謂的,穿插在婉晨控股的臥底,其實並無此人。」
「什麼?」邱雨荷有些難以置信。
「公司內沒有臥底,那你們到底……」
「到底是怎麼得到那份帳單的?對吧?」馬天擎淡淡的笑了笑。
「是一個,執念很深的傢伙呢。」
「他也倒是厲害,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查到了你們的工作室,當然,他有自己的小手段。」
邱雨荷更懵了。
「可既然如此,你們這麼做的意義又是什麼?」
馬天擎又打了個哈欠。
「雖然理由很扯,但是,周晨,似乎有些不把我們當回事啊。」
「我說的沒錯吧。」
「誰不知道去年,我們企鵝自研的遊戲有多火。」
「好幾家公司擠破了頭想和我們合作。」
「結果呢,周晨這傢伙,居然到現在連見都懶得見我們一面。」
「那他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邱雨荷皺了皺眉頭。
「所以,這就是你們讓抹黑他的理由。」
馬天擎點了點頭。
「是,也不全是。」
「他手下的征程,我們還是挺看好的。」
「當然,那些都是,周晨接到傳票之後的事了。」
邱雨荷忍不住笑出了聲。
「還真是一如既往呢。」
「這次,也是有必勝的把握?」
馬天擎神神秘秘的說道:「當然,那個和我們合作的,極端的傢伙,已經掌握了不少證據。」
「但是可惜。」
「我們還沒他那麼瘋,不至於,至周晨於死地。」
「索性,就不再和他合作了。」
「也是上天眷顧呢,我們找到了邱小姐您。」
邱雨荷一臉不屑。
「我為什麼要幫你們。」
「馬天擎,先不說別的,你們針對我前老闆這件事,我一點也不關心。」
「我只考慮一個問題。」
「這件事,成了,算誰的,毀了,又算誰的。」
「我還是明白你們的那些小心思的。」
「找我過來,難道不就是為了找人背鍋嗎?我說的對吧?」
馬天擎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對,輸了就你背鍋,就是這樣。」
「但是,只要證據足夠,你覺得,我們會輸嗎?」
「公司那邊已經在準備擬定申訴了。」
「等到過幾天,股東大會投票決議過後,我們就正式起訴周晨。」
「起訴的證據,不止你這份文件,所以,放心,背鍋也還不一定輪不輪得到你呢。」
「而且,這次要是能成功的收購征途,我向邱小姐保證,肯定會開出一個讓邱小姐滿意的價格,怎麼樣?」
邱雨荷淡淡一笑。
「既然天擎少爺都替我考慮的那麼周到了,我確實,沒有再拒絕的理由了呢。」
「不過,這次事件之後,我並不想在貴公司上班。」
「我只要現金。」
馬天擎點了點頭。
「可以,到時候,你再提個價格。」
「不!最好,咱們現在就簽個合同。」邱雨荷說道:「不好意思,跟貴公司合作,我還是要謹慎一點的。」
馬天擎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沒問題。」
「您放心,我們還不至於和合作對象過河拆橋。」
「因為,我們只玩必贏局。」
……
周晨看著三份合作終止書心裡滿是不甘。
姜秘書都罕見的生氣了。
「這三家什麼情況!」
「居然頂著賠償金也要離開?」
「老闆!咱們必須好好給他們一點教訓。」
周晨卻語氣平靜的否定到:「不,賠償金就算了吧,當時也沒想到會這樣,所以他們幾個為表忠心就定的很高。」
「這不正好嗎?!」姜秘書說道:「他們既然單方面和咱們終止合作,那至少,也得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吧?!」
周晨閉上眼,有些疲憊的靠在了椅子上。
「不了,不用他們賠償了。」
「啊?老闆你說什麼?」姜淑然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周晨。
「這,賠償金不要,那外面的人,不都把咱們當成軟柿子了嗎?」
「老闆,真不能一分也不要啊!」
周晨卻依舊自顧自的說道:「姜秘書,不用為難他們三個了。」
「咱們再想辦法,聯繫其他的供應商吧。」
「這……」姜淑然瞬間啞口無言,她不理解,明明這件事怎麼都是周晨這邊占理。
而且,他們既然違反了合同,那不就應該賠償嗎?
「老闆,你該不會是可憐他們吧?」
「可別被他們騙了!」
「雖然確實這三人現在混的不好,可好歹也是個廠子的老闆,怎麼著也輪不到咱們可憐啊!」
周晨只好把實情告訴給姜秘書。
「姜秘書,你先冷靜一下。」
「聽我說。」
「和咱們終止合作,並不是他們的本心。」
「畢竟和我合作,本就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可姜秘書你想想,那三人也在商界混跡了這麼久。」
「就像你說的一樣,根本不需要可憐。」
「可為什麼?他們卻依然要頂著破產的風險和咱們終止合作?」
「這背後,絕對是有人動手腳了。」
「有人在針對雄芯,或者說,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