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來人

  不同意?

  褚星武冷笑一聲:「不是包養的嗎?他有什麼資格對你的事指手畫腳?」

  文信神色微凝,眼角掃向門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辛安毫無所覺,依然在那鬥嘴玩:「沒辦法,我向來懼內。」

  懼內?

  褚星武幾乎氣笑了:「你這樣的身份背景,講究的是一個門當戶對,一張臉......就那麼重要嗎?」

  「重要!」辛安用力的點頭:「太重要了!我就這麼膚淺,最大的愛好就是看帥哥,他這麼極品的我去哪兒找啊?」

  極品?

  即便文信心事重重,也被她這樣的話給逗樂了,眼角盯著門口,手上也沒閒著,繼續往那隻喋喋不休的小嘴兒里一瓣瓣的塞著桔子。

  既然師妹要包養他,他以後就得把師妹給伺候好了......

  文信的目中無人徹底激怒了褚星武,冷笑一聲:「你現在想怎麼玩都可以,但將來談婚論嫁了,你也要這樣隨便抓一個虛有其表的草包,滿足你大小姐......」

  他突然頓住了,神色大變:「你們......你們是什麼人?陳......陳伯父?」

  只見一群全副武裝的特警迅速的圍住了這間包間,帶頭的居然是陳敬和邱大麗。

  陳敬臉色複雜的疾步走來,也顧不上搭理褚星武,低頭對文信說道:「武家那位到了,下榻在華京國賓館,明日會有國宴,想要在此前先見見您和安安。」

  武家那位?

  武家族長武正欒來了華京,敢讓文信去見他,說明是以文郁的代言人身份出現了。

  辛安有些晃神了,武正欒突然來了華京,這是著急了吧?

  文信年紀不小了,應該是著急讓他結婚生子了,可她還沒準備好,很多事情也沒搞清楚......

  文信俯首看向她,將手裡剩下的兩瓣桔子一股腦兒塞進她嘴裡,不緊不慢的交代:「不用擔心,這事兒我心裡有數,你也不用去,他沒資格見你,記住我跟你說過的話,要是有其他人找你,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用不著客氣,你是我女朋友,再窩窩囊囊的,我就......收拾你。」

  收拾......

  辛安忍不住紅了下臉:「知道了,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過兩天。」他拍了拍她的腦袋,轉頭交代起一旁的邱大麗:「把我師妹送回家,再把情況告訴賀豐年,那件事......讓他準備一下。」

  「......是。」邱大麗神色有些古怪,這就是要攤牌了,賀豐年那樣的人......反應一定不會讓人期待。

  文信抬腿就走,陳敬帶著一大群特警急忙跟了上去。

  褚星武傻眼了,蔡家的靠山陳敬......居然對文信用了「您」這樣的稱呼,而且還說什麼國宴......

  辛安沒心情再理會這些了,她得去找賀豐年了,轉頭看向呆若木雞的劉哲和孟小姝:「家裡有事,我先走了。」

  「等等。」劉哲緩過神來,急忙拉住她:「到底怎麼了?要不我陪你回去吧?」

  這架勢有點嚇人啊......

  辛安壓了壓情緒,笑呵呵的婉拒:「不用了,我師兄家裡來了個......遠房親戚,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他就能處理好,我先走了。」

  遠房親戚可真是個好用的藉口。

  邱大麗一行人跟著辛安離開了棋牌室。

  曲飛終於緩過神來,訥訥的開口:「小安安的男朋友到底什麼來頭啊?剛才那些是特警吧?」

  畢竟是一起訓練多年的好友,劉哲有些同情的看了褚星武一眼,解釋:「來頭我也不知道,但包養就是開玩笑的,文信下午還送了小安安一整家寶麗店,價值上億,就因為小安安想買條長命鎖......」

  「寶麗?」曲飛駭然失色:「是那個賣珠寶首飾的寶麗?」

  「是啊。」劉哲十分感慨,掏心挖肺的繼續勸著褚星武:「他們從小就認識了,文信是一早就看好了的,真要說包養,那也是他包養了小安安,衣食住行,學習生活,方方面面都照顧的可好了,連我二姑和二姑父都插不上手。」

  褚星武臉色青白交加,居然是這樣!

  他查不出來的,要麼就是太過普通,要麼就是太過重要......他疏忽了!

  孟小姝悵然若失,文信那樣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辛安有多能裝蒜呢?又怎麼會不清楚辛安究竟有多彪悍呢?

  可他依然說辛安窩窩囊囊,還說要收拾她,文信他到底想把辛安寵成什麼樣子?

  還有辛安,那本質上就是個潑婦,卻永遠都在文信面前作出一副柔柔弱弱的小媳婦狀,真是狡猾的很啊......

  男人都是這樣的劣根性,文信再睿智深沉也逃不開這一鐵律,明知心上人的真面目有多強硬霸道,卻依然喜歡那副矯揉造作的小鳥依人狀,心甘情願的成了她的繞指柔。

  ......

  賀豐年書房。

  辛安凝望著窗外的月色發呆,賀豐年和邱大麗正在院子裡談話,一會就要來找她了。

  因為劉美霞快生產了,賀豐年最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劉美霞身上,但以賀豐年的性子,終究還是會發現文信的反常吧?

  文信越來越能睡了,身上的藥味也越來越重,可卻始終不肯提他身體到底是怎麼了,之前剛剛說到白伴真,他就迫不及待的堵住了她的嘴,說明白伴真是個關鍵人物啊......

  白伴真雖然是白家人,卻是文璧初的婆婆,那文信當年被文璧初下藥,會不會和白伴真有關?

  白伴真繼承了過世白老爺子的衣缽,是有辦法解決那種藥物的,文信卻一直沒有解決,是不是白伴真從中作梗?

  不!說不通!

  別說白家,就算是許家都要聽文郁的命令行事,文郁偏心文璧初是一定的,可文信有胎記,關係著文家鏡花水月的傳承,所以文郁才會那麼著急讓文信結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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