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放生

  第93章 放生

  「怎麼是你?」

  余玉芝兩眼熬的通紅,盯著從門外走進來的黎臻,不停扭動著被銬住的手,眼神陰鷙猶如實質般刺向黎臻。🐚👻  😂👑

  「你很得意吧,黎臻,你以為你背叛了翼寒哥,翼寒哥還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報復啊,哈哈哈!你想知道翼寒哥會怎麼報復你嗎?」

  見黎臻果然表情凝重的看向她,余玉芝笑得更是得意。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我就要看你痛苦看你絕望,讓你勾引宋文初,這就是我對你的懲罰,翼寒哥是我的,他就該屬於我!」

  余玉芝發瘋般地嘶吼,隨後進來的王銳冷聲呵斥。

  「安靜!」

  瞥了眼帥氣的王銳,余玉芝笑問,「你這是又勾搭上了一個?嘖嘖嘖,還是個穿制服的,黎臻,你可真有本事。」

  黎臻腦子裡飛速思索著,余玉芝的話給了她啟示,一次就中太巧合,再者推算受孕日期本就精確不到何日何時,上一世祁翼寒或許懷疑孩子不是他的,所以才隱瞞換孩子的事報復她?

  可誰會甘心犧牲一輩子用來報復,她不能被余玉芝帶跑偏,黎臻抬頭目光幽冷地盯著余玉芝。

  「你的孩子是誰的?」

  余玉芝對視黎臻,驀地放聲大笑。

  「原來,原來你不信他,哈哈哈,身為夫妻卻猜來猜去彼此懷疑,黎臻,你可真悲哀。」

  黎臻在這一刻突然意識到她錯了,她雖然愛祁翼寒,卻固執地認為祁翼寒沒有像她愛他那般愛入骨髓,所以她一邊愛著祁翼寒一邊又不斷質疑,一邊傷心祁翼寒的冷待一邊又抗拒著他的回應,她就像個不可理喻的矛盾體。

  黎臻抬手抓了抓頭髮,像是要把腦子裡的一團亂麻抓出來,頭髮都被她抓亂了也無心理會。

  余玉芝欣賞著黎臻苦惱的神色,覺得這樣的畫面才最適合該死的黎臻。

  「你肚子裡孽種的爹來北市是為了什麼,是來解決麻煩的嗎?」

  「你說什麼?」黎臻回神,費解余玉芝哪裡來的瘋言瘋語。

  「我看到他了,你說,如果我告訴翼寒哥他會怎樣?」

  黎臻略一思忖,笑著向王銳道,「放了她,讓她指給祁翼寒瞧瞧我孩子的爹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都什麼跟什麼?王銳頭大。

  「你在搞什麼鬼?」余玉芝才不信黎臻會那麼好心,「你以為派出所是你家開的說放就放,呵!」

  話音未落,王銳拿鑰匙打開銬住余玉芝的手銬。

  余玉芝,「……」

  「走吧。」

  王銳打開審訊室的門,放生般眉眼都透著慈悲。

  「你們別以為這樣我就會信你們。」

  余玉芝手抖腳抖地起身走出門,回頭狐疑地望向站在門邊的王銳,見他真的沒有阻止,拔腿就往外跑。

  一路跑上大街,跑進自家的門,余玉芝才確定她是真的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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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搬回自己家,屋子裡有種空了許久少有人氣的清冷,那冷如絲般鑽進人的骨縫裡,浸入血脈直達胸口,凍得人渾身痙攣,余玉芝呵著氣,鼻口間籠著霧氣劈柴燒爐子。

  爐子點起來驅散欺人的冷,火光跳躍在余玉芝眉眼間,也在她的心裡點了把火……

  黎臻犯了那麼多錯憑什麼還能過得那麼逍遙自在,而自己什麼都沒做卻要被人當犯人審,她必須奪回屬於她的錢,她必須讓黎臻付出應有的代價。

  可恨她的法寶不知道被趙六藏去了哪裡,只要找到那法寶,就算是祁翼寒也保不了她。

  不行,她還得去找。

  余玉芝丟掉手裡的柴禾,從矮凳上起身就要出去。

  此時,緊閉的院門被人叩響,恰好余玉芝跑到院門前……

  余玉芝沒急著開門,悄悄趴在門縫上向外觀察。

  「吳建國?你來做什麼?」

  看清門外的人是吳建國,余玉芝不滿地拍了下門板。

  「開門,我找你有事。」

  聞言,余玉芝嗤笑,「我跟你不熟,你能有什麼事找我?」

  ……

  三天前,吳建國在家具廠門口的公告欄上看到余玉芝寫的道歉信,信里的內容僅說了與魯雄因設計稿產生誤會,鄭重向魯雄道歉,而吳建國卻讀出了這事沒那麼簡單,便直奔辦公樓打算找徐戰問問清楚。

  徐戰的辦公室在三樓走廊最裡邊,吳建國上到二樓聽到徐戰說話聲,放輕腳步靠近,發現徐戰與一位面生的男人站在衛生間門口。

  徐戰,「我勸你不要亂來,趁早離黎同志遠點,你敢破壞別人家庭我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對方笑得和氣,「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和黎同志是認識,但絕對不是你嘴裡的那種關係。」

  徐戰,「別不承認,兩個多月前我看到過你和黎同志……,我知道黎同志是好同志,肯定是你小子不老實。」

  吳建國聽到這裡怕被發現吃不了兜著走,沒敢再聽下去,轉身下樓走了。

  晚上他被表姐叫去家裡吃飯,他表姐跟他說祁廠長和媳婦搬出去住了,後來還把張桂蘭母子仨人趕了出去,如今好歹把母子仨接回來住了,但倆口子死活不肯搬回來,張桂蘭氣得天天罵黎臻。

  本來吳建國對這些家長里短的事不感興趣,誰知他表姐道。

  「張桂蘭說黎臻不老實又懶又饞勾三搭四的,這話咋說呢,又懶又饞咱是沒見過,但勾三搭四這話就不好說了……」

  「怎麼?」吳建國正琢磨怎麼拉攏被魯雄得罪過的余玉芝,幫他搞垮害他被扣工資的魯雄,聞言倒來了興致。

  張慧玲便把她前些日子晚上去公廁解手,遠遠瞧見徐戰趴牆頭潑冷水,她連忙跑回家,後來聽黎臻叫門老祁家不給開門,她把人讓進屋裡到第二天早上黎臻才回去的事說了。

  講到這裡,張慧玲又說了件奇事。

  「後來我還看到黎臻在家門口揍過徐戰,那徐戰長得人高馬大的卻站著隨便黎臻揍,嘖嘖嘖,打的可慘了,你說這男人女人能有啥過節,除非是因愛生恨唄,只不過人家的事咱們不好亂說,今天跟你說,也是姐想勸勸你,你看人家祁廠長大不見小不見的,只要媳婦肯繼續跟他過日子啥都不計較,你跟祈蓮不就拌了幾句嘴麼,咋就鬧起分手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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