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母老虎?
幾乎是同時,祝曉春放下手裡的東西,一人一飛腳踹飛倆個大漢,衝到麵包車前,彎腰雙手兜住地盤猛地掀翻。💜🍫 ➅9ѕᕼᵘχ.Ć๏m ♞♨
麵包車裡的司機驚呼著打開駕駛室門往外爬,被祝曉春揪著脖領子拎出駕駛室摜在地上,嘎地一聲直接暈死過去。
整個過程結束,黎臻伸到背包里拿辣椒水的手懸在半空,竟無用武之地。
漠不關心仨個大漢的死活,祝曉春萬分珍惜地拎起兩大袋寶貝,左看看右瞧瞧,原地轉一圈確定沒掉什麼東西,繃緊的臉上重又笑容滿滿。
距離不遠的街邊報刊亭,老闆看到居然有人當街抓人,立即用自家公用電話打電話報警,放下電話看過去嚇了一跳……
麵包車側翻街邊,周圍散落著仨個軟成一攤泥的大漢,被欺負的倆個女人沒事人似的說說笑笑著路過。
「這要是誰家老爺們娶了可夠喝一壺的。」
報刊亭老闆目送倆個女人遠去嘴裡嘀嘀咕咕,直接把祝曉春和黎臻劃入母老虎行列。
有祝曉春在黎臻一點也不慌,掃見報刊亭老闆拿電話報警,便帶著祝曉春先離開了。
王銳收到消息帶人過去,從南區派出所把人帶回自己所里,審出主使人不禁無語望青天。
「這都是什麼事兒,嘖……」
王銳想了想,還是聯繫了祁翼寒。
祁翼寒早已收到黎臻遇襲消息,也知道人最後被王銳帶回了北院派出所,回家見到安然無恙的黎臻,胸口的傷隱隱發疼。
祝曉春翻袋子拿零食吃,完全沒把路上發生的意外當回事,吃的特別開心,還不忘拿根棒棒糖遞給黎臻。
黎臻見祁翼寒提早回家,眉宇間氣息冷冽,就知道祁翼寒已經知道了。
自從昨晚把祁翼寒咬傷後,黎臻再沒怎麼跟祁翼寒說過話,此時更不想說,含著棒棒糖默默地翻著報紙。
王銳打來電話,祁翼寒聽了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穿上才脫下來的大衣,同黎臻打聲招呼要走。
估計是綁匪那邊有了消息,黎臻叫住祁翼寒。
「知道是誰指使的了?」黎臻問。
祁翼寒神色古怪,點點頭開門便走了。
黎臻納悶,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為什麼讓祁翼寒這麼為難,驀地腦中靈光一閃,不會對方是祁家人吧?
祁大富在鄉下找了個姘頭,倆個人住在張桂蘭花錢新蓋的瓦房裡,靠著張桂蘭每月寄回來的二十塊錢吃香喝辣。
誰知張桂蘭突然斷了月供,人跑回來撞見二人鬼混大鬧了一場。
起初,祁大富看在錢的面子上忍著沒發作,沒幾天便從張桂蘭嘴裡套出來祁翼寒收回工資,張桂蘭是被趕回鄉下的實情,當即狠揍了張桂蘭一頓,之後開始頓頓揍,揍得張桂蘭受不了又跑回了北市。
原以為把張桂蘭揍得那麼慘,祁翼寒肯定捨不得,定會重新把工資交給張桂蘭管,結果人一去無消息,跑來北市一瞧,一家人舒舒服服有吃有喝地住在大房子裡,問就是沒錢。
張桂蘭又被祁大富打,祁翼陽不在家,祈蓮擋不住,便瘋了似的罵祁大富,讓他去找蠱惑祁翼寒不給工資的黎臻去。
因為沒錢繼續揮霍姘頭鬧著要走,祁大富憋了一肚子氣,逼著張桂蘭去找鄰居借錢給他,雇了仨個街溜子綁架黎臻,哪知道仨個街溜子那麼菜,不但被警察抓了,自己也被供了出來。
見到祁翼寒,祁大富頓時蔫了,祁翼寒問什麼說什麼,苦苦哀求祁翼寒保他出去。
祁翼寒垂眸,手指輕叩桌面,每一下如同敲在祁大富心上,祁大富打著顫偷覷祁翼寒臉色。
以前也沒見祁翼寒多在意黎臻,怎麼這次看著不是那麼回事,祁大富後悔了,求饒聲情真意切。
「你就讓他們放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祁翼寒起身,不發一言地走向門口,敢動黎臻罪無可恕。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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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大富驚叫,他可不想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
「我知道一個天大的秘密,只要你讓他們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對於祁大富這種人的秘密,祁翼寒完全沒興趣,手搭在門把手上就要開門出去。
「我知道你親媽是誰!」
祁翼寒動作一僵,眼底陰雲翻滾,回身大步走回祁大富面前,揪住祁大富衣領逼問。
「你說什麼?」
祁大富咧嘴一笑,「想知道嗎?想知道就放了我。」
黎臻在家裡等了許久不見祁翼寒回來,擔心祁翼寒不好處理祁家人,穿上外套準備去找王銳問問。
祝曉春被黎臻好吃好穿收買,寸步不離地跟著黎臻,倆個人下樓,正遇到出院回來的陶寧和郭昭然。
聽黎臻說要去派出所,郭昭然主動請纓。
「天冷路滑的,還是我去吧。」
事關祁家人旁人無法代勞,黎臻婉拒。
到了派出所找到王銳,黎臻才知曉派人抓她的居然是遠在鄉下的祁大富。
知道祁大富已經被祁翼寒保釋帶走,黎臻難免有些失望。
王銳道,「無論是誰保釋的祁大富,你都有權利起訴。」
黎臻點頭。
王銳見黎臻心事重重的樣子,想到祁大富與黎臻的關係輕嘆口氣。
「你也別怪祁翼寒,畢竟是自己爹難免心軟。」
「我知道……」黎臻問王銳,「知道他把祁大富帶去哪裡了嗎?」
「不清楚。」
王銳和祁翼寒不熟,他通知祁翼寒完全是因為祁翼寒與祁大富的特殊情況,公爹綁架兒媳,兒子夾在中間不容易,作為男人王銳都替祁翼寒感到為難。
「那,祁大富有沒有說是因為什麼要對我動手?」
黎臻自問沒得罪過祁大富,很難理解祁大富的所作所為。
「為了錢吧,聽說他媳婦拿著祁翼寒的工資按月給他寄錢,突然不往回寄錢了,又從他媳婦嘴裡知道是你不讓祁翼寒上交工資的,就打算僱人教訓你一頓。」
真是升米恩斗米仇,拿了祁翼寒那麼多年的撫養費不說,如今還要繼續敲骨吸髓,這都是什麼人?
黎臻正想著,突然聽到余玉芝的叫聲,抬起頭側耳細聽。
余玉芝被連續審訊,人已接近崩潰,該招的不該招的全說了,見仍不放她出去,大哭大鬧起來。
「她怎麼在這裡?」黎臻問王銳,挪步走到關著余玉芝的審訊室門前。
「是你家老祁送來的,說是與趙六的死有關……」
「趙六死了?」黎臻詫異,「怎麼死的,什麼時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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