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孟亦萱你也太下賤了!」
「我都明確告訴你不要再纏著我了,你還糾纏不休。」秦硯惱羞成怒地指著孟亦萱的鼻子,兇狠,「剛才那個人是話劇社的主演,他要是出去亂傳,我倆就算有十張嘴都解釋不清。」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孟亦萱也慌得六神無主。
這和她預料的不一樣啊。
「哼,你不是故意的。」秦硯氣笑了,刁鑽地掃將她從頭到腳掃了一圈,眼神譏諷至極,「你不要臉就算了,可我這張臉是寰宇的門面,是不能損失半點的,拜託你下次做事用點腦子。」
他能不知道孟亦萱突然把他堵這小房間是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想要用這種小把戲,重新勾起他對她的興趣而已。
呵,骯髒的女人。
秦硯對孟亦萱劈頭蓋臉罵了一通後,提起褲子就走人了。
仿佛剛才受不住誘惑捧著主動吻上去的人不是他。
孟亦萱不甘心,抓住他的手腕挽留:「秦硯哥哥,你別走,你把我一個人留在這,我害怕。」
孟亦萱委屈巴巴地仰著通紅的小臉,只是短短几秒,又變回楚楚可憐的菟絲花。
秦硯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情都沒有,大力抽出自己的手,「別裝了,我不吃這套。」
他拉開門,邁出一條腿之前還冷冷丟下一句:「我警告你,如果再因為你,影響了我和孟念之間的感情,我一定不會饒過你。」
說完,他轉身就走,毫無半點留念。
孟亦萱臉上羞憤愈加,唇線抿緊直抖動個不停,「可惡!可惡!秦硯這個渣男!」
想當初,他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時,在床上可不是這副態度。
他說孟念無趣單調,不如她溫柔體貼,花樣百出。
他還說如果不是她接回來的晚,那秦孟兩家的婚約肯定沒有孟念什麼事。
昔日那些甜言蜜語猶在耳目,可眼前男人卻拔吊翻臉無情。
孟亦萱狠狠擦了一下紅腫的唇瓣,眼眸里有屈辱一閃而過。
「你以為我願意勾引你,要不是氣運都被孟念搶走了,我會出此下策?」
現在,身邊人對她的喜愛,全在一點點被孟念搶奪。
如果她再不主動去搶回身邊人的喜愛,那她的光環就會全被孟念搶走。
所以,她才不得已用這種卑劣手段去挽回秦硯。
可沒想到,秦硯竟然還罵她下賤,罵她不要臉。
這可把孟亦萱快氣地內出血。
更叫她屈辱的是,這已經是第二次聽到秦硯因為孟念對她放狠話了。
原本是想用最後的手段挽留一下秦硯,可沒想到最後不但沒用,還反被羞辱。
「孟念到底有什麼好的,怎麼突然一個個都喜歡她了!」
孟亦萱氣歸氣,可怕等會又有人闖進來,趕緊離開了。
離開之後,她很擔心事情敗露,用臨時借的手機給一個號碼打了電話。
她心想,現在只有那個人能幫她了。
只有找那個人求助,才能讓她將原本屬於她的氣運搶回來。
畢竟,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那個人告訴她的。
電話很快接通,她確定周圍無人,小聲隱秘道。
「喂,我現在需要你幫忙……」
……
話說,誤入雜物間撞到秦硯和孟亦萱搞在一起的話劇社演員。
很快就大嘴巴將這件大瓜一傳十,十傳百,傳得整個館內的人全都知道了。
並且添油加醋,將兩人在雜物間的行為說得污穢不堪。
「我跟你講,剛才那男的褲子都解開了,指不定兩人在裡面玩了多久。」
「臥槽,玩得真花啊,那女的不是殘疾嗎,這也下得去手!」
「何止啊,那男的聽說還是身價千億的集團總裁,還有家室,結果一點都不挑剔,就和女嘉賓直接雜物間裡搞上了。」
「嘖嘖,真是不要臉啊。」
「內娛真是骯髒啊!」
傳到其他嘉賓的耳朵里,大家很快就按照特徵對號入座,認出這兩位在雜貨間亂搞的男女嘉賓,正是秦硯和孟亦萱。
孟念和傅至衡只是噁心了一下,沒什麼反應。
賀隨卻是觀察著孟念的表情,實話擔心她因此受到打擊。
梁盈等其他不知情的人就很震驚了。
「秦硯和孟亦萱???」
這兩個在粉絲眼裡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麼會搞到一起。
不過女嘉賓是孟亦萱……額,好像又變得合理了。
「我就說孟亦萱是綠茶,就會勾引男人,她看上秦硯的家世地位主動湊上去,一點都不稀奇,反正這種事她也沒少幹過。」
梁盈陰陽怪氣地奚落了一遍,目光還有意無意瞥了一眼賀隨。
上一季綜藝快結束時,孟亦萱不也勾搭賀隨到小樹林,兩人那啥嗎?
那次好巧不巧,也是被攝像頭給拍到了。
同樣的事,竟然在一個綜藝上干兩遍,孟亦萱也還真是BIG膽!
「可是,我不覺得秦硯看上去是這種人。」葉文依疑惑,「秦硯明明是有家室的人。」
「害,肯定是孟亦萱勾引的唄。」梁盈也不覺得秦硯會偷情,「一定是孟亦萱故意設計秦硯,讓人看到他兩在一起的,這樣她就賴上秦硯了。」
孟亦萱是完全做得出來這種事的。
王浩博大受打擊:「秦哥居然和那個女人……秦哥真是糊塗啊。」
同為男人的王浩博,一點都不理解秦硯為何會受不住孟亦萱的誘惑。
孟亦萱那種恐怖的女人,就算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屑看一眼。
就在大家都將鍋推給孟亦萱的時候,八卦的男主角秦硯推開門進來了。
「你們怎麼都在這?」
更震驚的是,秦硯一進門就發現大家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他。
秦硯心虛,抿了抿被孟亦萱咬腫的唇瓣,沙啞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確實是發生了事了,可這事大家也都不方便說啊。
女嘉賓們都用一種提防加譴責的目光看著他,男嘉賓們都用一種鄙夷加不能理解的目光看著他,總之,沒有一個人的眼神是正常的。
除了魂不守舍的劉心纖。
秦硯心裡咯噔一聲,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是孟子喻……他出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