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計劃落空

  傅驍霆摟著顧晚,溫熱的指腹伸入她的浴袍里,在她兩側的腰窩處遊走。

  平常他不會太用力掐她的腰,太軟了,跟沒有骨頭似的。

  有一次他撞得有點狠,不禁想,這軟腰會不會被他折斷。

  他不管她想不想,攏緊了她,看著那片淤青:「這樣來?你花點力氣,免得我壓疼你。」

  這色胚還想讓她自己動?顧晚不動:「我說了沒那麼想,你放開我。」

  傅驍霆冷勾著唇,加了一分力氣,顧晚被禁錮得與他結實的胸膛緊挨著:「你點的火,你負責滅。」

  顧晚被他抵著,身體有些發緊。

  今天她可沒打算讓他得逞:「如果你要一條死魚,就來吧。」

  她擺爛了,不反抗,不配合,他要一個巴掌能拍爽,她也只能算他厲害。

  傅驍霆應該是知道拍了不會爽:「魚怎麼才能活?」

  顧晚再去掰開他的手,很輕易就掰開了,她從他身上爬下去,繼續在躺椅上躺著。

  「我想想,想到了再告訴你。」

  傅驍霆不算難說話,但也沒那麼好說話。

  顧晚的手被他捉走,再送回來的時候酸脹死了,還黏糊糊,濕嗒嗒的。

  她有點氣,但又不能氣,不耐煩的拿著紙巾擦手,然後起身去了浴室。

  顧晚沒打算從度假村回去,下午在躺椅上躺了一下午,約了周穎吃晚飯,周穎答應了。

  傅驍霆也沒回去,在顧晚旁邊拿筆記本電腦在開會。

  這時,門鈴響了。

  顧晚去開門,是有人送衣服過來。

  她讓人送的,一套是她的,還有一套是傅驍霆的。

  她沒提讓他陪她去跟周穎吃飯,她要帶男模去,剛才雜誌上的模特,她挑了個順眼的,讓周婷聯繫了他經紀公司。

  顧晚把他的衣服扔在沙發上,自己去浴室換了裙子。

  從浴室出來時,正好對上傅驍霆看過來的目光,不是欣賞,而是在看食物。

  他總說不跟她離婚是責任,什麼責任?對她爸的責任?

  但她爸要是知道她在他眼裡是盤菜,還會把她交給傅驍霆嗎?

  傅驍霆筆記本電腦里還有人在說話,是國外那邊的辦公人員,嘰哩哇啦的說著外語。

  顧晚回到了躺椅旁,折騰耳環上的珍珠。

  她抬眸看了看傅驍霆,他沒看她了,一直盯著電腦屏幕。

  她故意打開卡扣,鬆了手,珍珠滾落到地板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然後不見了蹤影。

  顧晚蹲在地上開始找珍珠,找到了傅驍霆腳邊。

  她跪趴在地板上,一隻手抓住他的小腿,他只穿著浴袍,光著的小腿上腿毛有點扎手。

  顧晚把他的小腿往旁邊扒,他在開會也不關她的事:「你讓開,我的珍珠掉這裡了。」

  她穿著低領的連衣裙,傅驍霆從上往下看,能看到裡面內衣的蕾絲邊。

  他喜歡她穿這種款式。

  又在耍小心思。

  這女人一下午撩撥他三五次,無非是想讓他幫著做點對她有好處的事。

  兩個小時前幫他倒水故意往他身上摔,玩濕身遊戲,一個小時前說讓他幫她戴項鍊,一屁股往他身上坐……

  次次縱火就跑,他想做點什麼,她就一副她是死魚的架勢。

  他確實不想她是條死魚,他想魚是活的,水也是活的。

  她這次又玩找珍珠。

  他唯獨對她的克制有缺口,再陪她玩,可能會爆血管。

  傅驍霆不動聲色的把視頻會議調成語音模式,關了麥,只留著聽筒,聽其他人匯報工作。

  他在顧晚身邊單膝跪地半蹲著:「掉哪兒了?」

  「可能是你坐的沙發底下。」

  顧晚沒看他,又低了一點身子,撅著屁股,塌了點腰,曲線起伏。

  她伸手往裡摸,貼身的衣服形狀都暴露了。

  傅驍霆眸色暗了暗,那東西在他眼前晃,他就來感覺了。

  一顆珍珠被顧晚從沙發縫隙中找出來,她拿到他面前,笑靨如花:「找到了。」

  傅驍霆壓根沒心思看她的珍珠,也沒心思開會。

  他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他想侵略的地方。

  她紅色的唇,線條漂亮的天鵝頸,性感迷人的鎖骨……

  越往下他越嚮往。

  他開口,漫不經心的應付:「找到就好。」

  顧晚撐著沙發想要起來,卻被傅驍霆從後扣住了腰肢,他頎長的身體壓倒性而來,籠罩她所有的光線。

  她跪在地上背對著他,姿勢曖昧極了,是負距離的臨界點。

  傅驍霆吻了吻她耳垂上的軟肉,一吻那片雪白就變成了粉色。

  他吐出的熱氣灌入她耳朵里:「如果是條死魚,我就玩一晚上,把死魚玩壞,明天埋掉。」

  死變態。顧晚有點怕他真把她玩壞,心臟怦怦直跳。

  她知道不能再撩他,不然就要想墓志銘了。

  顧晚故作鎮定的把珍珠鑲嵌在耳環上,側著小臉。

  他在她斜側方的餘光里,兩人的唇卻挨得很近:「現在還沒到晚上,晚上給你玩,我要先去吃飯,吃完飯魚就活了。」

  傅驍霆沒放開她,深邃的黑眸里慾念如天羅地網撒向顧晚,那網又緊了。

  她想,她可能玩脫了,又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

  可忽而,網鬆了。

  傅驍霆饒了她的其他,只沒饒過她的嘴,他掐著她的後脖頸按著她吻。

  吻得很兇。

  「傅總,研發的子公司需要資金池下撥資金款,他們已經跟我們財務部商討了資金計劃,我已經將最終的計劃書發到您郵箱了。」

  還有其他人在這個房間說話,被吻得連連喘息的顧晚很不自在。

  傅驍霆還在繼續他的侵略,只是另一隻手在拿筆記本電腦,準確無誤的放在顧晚面前的沙發上。

  他離開她的唇一會,開了麥,嗓音很沉:「我知道了。」

  閉麥,繼續。

  顧晚唇齒口腔被掃蕩徹底,這個狗男人伏在她身上,捏著她的下巴固定她,一直往深處探,像是把接吻當成另類的交融。

  她耳側不同的人在說著話,開著正兒八經的會議,而她身上的男人一邊跟她激吻一邊開會。

  顧晚狼狽離開的時候,嘴都是麻的。

  她去了趟浴室拯救紅腫的唇,收效不大,準備等會找服務員要冰塊敷一敷。

  她拿著包出門,跟傅驍霆說了聲,約了周穎吃飯。

  她沒說讓他去,傅驍霆也沒說要去。

  他壓根就不在意她跟不跟他一起吃晚飯,她心裡清楚。

  反正她有男模,等會拍親密照給他看,如果他不來,她就跟他說今晚活魚死魚都是別人的,如果他來,她就讓男模走。

  她可不想再主動求著他。

  顧晚開門,門口正巧有人準備按門鈴。

  她無視來人,來人卻非要搭上一句話:「晚晚,哥哥在裡面嗎?我是過來跟他一起吃晚飯的。」

  原來約了在意的人呀。

  白素素在,今晚的計劃要落空。

  這條魚最合他胃口,而她白忙一下午吊他胃口打了水漂。

  煩!

  顧晚一個字也沒說,當白素素是空氣,關上門,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