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放肆的後果就是,許楠清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Google搜索】
早上的時候,陸牧州來叫過她一次,他看著她一臉睏倦的模樣,想來是昨晚累壞了。
可是他又擔心她把胃餓壞了,於是親自端來了早餐,想要讓她吃完再繼續睡。
可是許楠清卻完全不搭理他,只是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後來他稍微強硬地掀開被子,想要伸手來抱她的時候,卻被她一巴掌揮到了臉上。
這一巴掌力道並不重,只是陸牧州還是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他也明白她的起床氣一向嚴重,最後還是放棄了繼續叫她。
許楠清睡的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只是聽著耳邊沒有人念叨了,這才滿意地繼續熟睡。
陸牧州重新端著餐盤下來的時候,只看見許容時站在樓下。
他看著餐盤裡一點都沒動的早餐,不由得擔心起來。
「姐姐是身體不舒服嗎,為什麼不吃早飯?」
陸牧州本不想搭理他,卻又怕他會直接上樓去,於是一個警告的眼神射過去。
「你姐姐還在睡覺,別去打擾她。」
許容時卻沒有被他嚇著,只是看見他的臉時,卻像是忽然發現了新大陸。
「你的臉怎麼了?」
陸牧州轉身就走,完全不想搭理他,只是沒想到他卻不死心的追了上來。
「是被姐姐打的嗎?」
陸牧州被迫停下腳步,看著他仰著頭,一雙清亮的眼眸里滿是疑惑與震驚,只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小鬼,這是夫妻之間的情趣,明白嗎?」
許容時搖搖頭,表示不明白。
陸牧州果斷不再搭理他,只是見他一路跟著自己,也沒了耐性,一把把他拎起來,扔回了他的房間裡去。
「你姐姐說了,讓你上午再做一張試卷,她睡醒了會來檢查。」
許容時倒是沒覺得有壓力,只是卻擔心眼前這個男人是假傳聖旨。
「真的嗎,是姐姐親口和你說的嗎?」
陸牧州看著他手上拿著筆,一副對他存疑的模樣。
他想起他剛來時,那般的小心翼翼,和現在真像是天差地別了。
果然,有人撐腰了,說話都硬氣了。
陸牧州不打算搭理他,只是轉身走出去,然後把他的門關上,徹底把他的聲音隔絕開。
這麼個小屁孩,真是聒噪的厲害。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最終還是去了書房,決定把今天的工作都提到早上來做。
陸風抱著一沓的文件來的時候,也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陸總,你這臉是……被人打了?」
他一臉的不可置信,甚至恨不得伸手揉一揉眼睛。
陸牧州是什麼人,敢對他說重話的都沒有,更別提對他動手了。
思來想去,陸風覺得只有一個可能性了。
陸牧州抬眼看著他,語氣喜怒難辨。
「你很閒?」
陸風連忙坐下,頭搖得像是撥浪鼓。
「不不不,當然不是,我這就開始工作。」
然後他就努力讓自己不去看他的臉,把那些整理好的文件歸類整齊,都放在了他的手邊。
陸牧州一份一份的看過去,該簽字的簽字,該批示的批示,表情看著與平時無異,只是目光偶爾會看向門口。
陸風看著那開了一條縫的門,只覺得今天的氣氛有點奇怪。
他忍不住好奇心,偷偷抬頭去小心地打量著他,他的襯衫扣得只剩一顆紐扣,只是他的肩膀上的抓痕卻還是讓他看了個清楚。
再往下看,鎖骨處密密麻麻地布滿了牙印。
陸風心中默默感嘆,看來昨晚一定發生了些什麼。
他不敢繼續看下去,很快就收回了視線,正要繼續匯報工作,只聽見外面傳來了一陣聲響,然後就是椅子倒地的聲音。
好奇心促使他往門外望去,只是對面的人卻已經飛快地站了起來,然後走到門外時,把門關得嚴嚴實實。
陸風:……
不看了還不行嗎,這麼防著他。
他心裡有點小小的鬱悶,只是很快就被忙碌的工作沖淡了。
老闆太顧家,他就必須要兩頭跑,當一個盡職盡責的打工人。
而陸牧州此時已經來到了客廳里,只看著許楠清穿著一身單薄的家居服,表情還是懵的,正看著倒在地上的椅子發呆。
陸牧州連忙走到她的身邊去,顧不上倒地的椅子,只是飛快的把她扶了起來。
「怎麼了,摔倒了嗎,哪裡疼?」
許楠清腦袋昏昏的,還來不及回答,就被他一把抱起放在了沙發上。
很快她的褲腿就被挽了上去,然後腳踝被他握在手心裡,仔仔細細地查看著。
許楠清這時才顧得上看他,只是也許是昨晚叫喊了太多次,她這會兒嗓子已經啞了。
「我沒事,沒有摔倒,只是不小心把椅子弄倒了。」
陸牧州這才放心下來,看著她小臉蒼白的模樣,眼裡卻又有了滿滿的疼惜。
他正想拉著她說一番安撫歉疚的話,臉卻忽然被她捧住了。
「你的臉怎麼了?」
許楠清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像是把早上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
陸牧州原本想要說沒事,只是到了出口的時候,卻又變了。
「阿喃當真不記得了?」
許楠清點了點頭,然後又不可置信地抬起自己的手掌,比了比他臉上的印子,整個人往後面一縮,儼然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
「我……我打的?」
陸牧州也不說話,只是眼裡分明又多了幾分對她的控訴。
許楠清感覺自己像是斷了片一樣,怎麼都想不出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只是唯一能夠確定的是,確實是她打的。
想到他就是頂著這張臉在家裡晃蕩了一個上午,家裡的傭人全都看到了他這副模樣,興許就連許容時都看到了……
許楠清忽然有些歉疚起來,然後整個人慢慢靠近他,在他的傷口處輕輕的吹了吹。
「不痛哦,很快就會好了,我去讓傭人給你準備一點冰塊,冷敷一下消得快。」
說著,她就準備起身下樓去,卻被他一把拉住,重新籠到了懷裡。
「不急,只是阿喃,還疼不疼了?」
他的話讓許楠清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不由得就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想起他那樣瘋狂熱烈的模樣,想起他身上像是要灼傷她一般的溫度……
原來平日裡那樣冷清寡言的人,也會有那樣熱烈似火的模樣。
她把頭低下來,然後整個人往他懷裡埋了埋,聲音細弱蚊蠅。
「嗯……」
只這麼短短一個字,卻讓陸牧州馬上就擔心了起來。
他把她抱到了房間裡,伸手想要先把她鬆開,幫她好好地檢查一番,只是許楠清卻像是提前洞察了他的心思,死死地抱著他不讓他動。
小姑娘的臉紅得像是要滴血一般,甚至就連那微微仰起的脖頸,都是一圈紅色。
「你幹什麼呀?」
陸牧州此時也有些無措,他知道她害羞,心中卻還是擔憂更多。
「我怕把你傷著了,讓我看一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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