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楠清沒辦法拒絕,身子很快就被他抱了起來,然後看著他一路走進浴室,把她放進了盛滿水的浴缸里。【,無錯章節閱讀】
浴缸里的水溫剛剛好,許楠清很快就覺得身上熱了起來,只是衣服還黏在身上,實在有些不舒服。
她把手從浴缸里伸出來,剛打算去拉裙子背後的拉鏈,卻被人搶了先。
男人此刻半蹲在她的身後,手指慢慢地放在她的背上,然後十分緩慢地將拉鏈拉下來。
他的手指微涼,讓許楠清沒忍住顫了顫,緊接著裙子就被他完整脫下,然後扔到了一邊。
緊接著,就是貼身衣物。
陸牧州像個耐心十足的獵人,動作輕緩,完全不見一絲焦急。
如果忽視掉他眼底的灼熱和猩紅的話。
很快,許楠清身上就不著一物了,她從未以這樣的模樣面對過他,即使此刻身在浴缸之中,卻還是害羞得快要爆炸。
陸牧州發現了她此刻羞澀到了極致的模樣,他不說話,只是慢悠悠地解著襯衫的紐扣。
許楠清這時才明白了過來,他說的一起洗的真正含義。
她下意識地往後面一躲,恨不得整個人都陷進浴缸里去,可是出於對水的恐懼,她還是放棄了。
於是她就只能被迫看了一場美男脫衣的現場直播,然後一邊在心裡感嘆著他好身材的同時,一邊緊張地幻想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之前那一次,他們都已經快要到最後一步了,如果不是她忽然來了例假,想必……
看今天這個架勢,許楠清心裡清楚,肯定是逃不過了。
秉著打不過就加入,逃不了就接受這個理念,她索性也顧不得害羞了,從浴缸里微微起身,然後勾住他的領帶,一把拉了過來。
陸牧州一時不防,整個人被她拉得往前傾了一大截,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打濕了大半。
他索性也就不慢條斯理了,只是嘴角的笑意漸濃。
「阿喃這麼心急嗎?」
許楠清故意裝無辜,她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手指卻偏偏拉著他的襯衫下擺不放。
「哥哥,你在說什麼呀,我哪有心急,倒是你……」
說著,她就指了指浴缸旁散落的衣服,一臉無辜。
「這都是你的傑作呢。」
陸牧州知道她今天肯定是要好好地招惹他一番的,於是乎也不爭辯,只是快速把身上的衣服脫下,然後也走進了浴缸里來。Πéw
浴缸很大,只是一下子多了一個人,許楠清還是覺得有些不適應,特別是浴室里瀰漫著的熱氣,總像是帶了些曖昧的氣息。
她的手指抓著浴缸的兩側,剛剛還刻意挑逗的人,此刻卻好似有點犯慫。
陸牧州早就看出了她的變化,只是壓根不給她犯慫的機會。
他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然後把溫熱的水潑到她裸露的肩膀上,力道不大,沒有讓水花濺到她的眼睛裡。
許楠清不安地抱緊了他的脖子,像是想要尋得一絲停靠。
「你……你要幹嘛?」
陸牧州從一旁的架子上拿下沐浴露,然後在手心裡擠了幾泵,揉搓成綿密的泡泡後,就慢慢塗抹在她的身上。
被這麼貼心地伺候著,許楠清只覺得有些舒服,她甚至懶得動一動,只是感受著他耐心又細緻地把自己清洗乾淨,然後包上了浴巾,抱到了床上。
床鋪柔軟,只讓人昏昏欲睡,許楠清有些迷濛地閉上了眼,意識卻還清楚。
她知道,他很快就會過來了。
心中生出的那一份期待讓她緊張得連腳趾都繃緊,臉上也有了滾燙的溫度,只是她依舊不敢睜眼看他。
平日裡猶如高嶺之花一般的男人,忽然間墜入了凡塵,眼裡滿是欲意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抓狂。
很快,被子就被掀開了一個角,然後許楠清就落入了一個滾燙的懷抱。
男人身上的體溫很高,仿佛能夠灼燒了許楠清,她好像頃刻間就忘記了害羞,只是緩慢地睜開了眼,吻上了他的雙唇。
說來也怪,他的身上那樣滾燙,雙唇卻是冰冷的。
她細細地描繪著他的唇形,極盡溫柔纏綿,感受著他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卻是忽然繃緊了身子。
這種感覺太陌生,她沒來由地有些害怕,只是很快就傳來他低沉喑啞的嗓音。
「阿喃,放輕鬆。」
阿喃便努力地讓自己放輕鬆,卻還是不肯放過他的唇,直到身上每一處都因為他的撩撥變得滾燙,直到他的手指抵達了那一處。
她沒辦法放鬆了,卻還是沒有開口阻止他,只是緊緊地抱住了他。
「牧州哥哥,我有些害怕,我……」
陸牧州輕輕拍著她的背,動作也不由得變得輕柔了些許。
「阿喃乖,我會輕一點。」
許楠清便試著讓自己相信他,她不敢低頭,甚至想要讓自己身上的所有知覺都消失。
只是當那一陣類似於撕裂的疼痛傳來,她還是沒忍住繃緊了身子,嘴裡也溢出了幾聲嗚咽。
陸牧州此時也不好受,他的頸間爆出了青筋,像個人像被卡著一般,不上不下。
許楠清此刻只覺得自己快要痛死了,發了狠一般的要伸手推開他,只是平日裡什麼都順著她的男人,此刻卻沒有讓她如願。
她氣憤地抬起頭,卻看見他的臉上滿是難耐和痛苦的神色,想來也不比她好受多少。
許楠清忽然就不忍心了。
她的雙手重新放在他的背上,把通紅的臉埋進他的懷裡。
見她沒有再拒絕,陸牧州像是受了鼓舞一般,他不懂什麼技巧,只是竭盡全力地想要讓她少受一點痛楚。
許楠清努力讓自己放鬆了下來,只覺得一陣極致的疼痛之後,仿佛又有了些其他的感覺。
她不明白這些感覺的來源,只是明顯感受得到,陸牧州真的說到做到,對她極致溫柔了。
她努力讓自己享受其中,甚至還回應了幾次,只是她很快就後悔了。
代價實在太大了。
他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沒有一刻肯放過她,許楠清只覺得自己的全身都是酸痛的,特別是腰,更是酸得不像話。
窗外的天空已經一片漆黑,許楠清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只是第一次感受到了陸牧州的可怕。
說來也怪,他都二十八歲了,怎麼體力還這麼好。
她昏昏沉沉地想著,身上起了一層薄汗,黏在身上,讓她覺得不太舒服。
只是她實在沒有力氣再去清理,便只能等到他終於放過他,哼哼唧唧地讓他幫自己清理。
陸牧州自然答應,他看著她臉上的潮紅與一身的印記,一雙黑眸似是在黑夜裡發著光。
她終於真正的屬於他了。
只是等著他拿著濕毛巾回來,床上的人卻已經陷在被子裡睡得香甜。
他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坐在床邊,把她從被子裡撈起來,仔細地擦洗了一番,才重新把她裹進了被子裡。
她一直哼唧個沒完,胳膊都要掛在他身上,卻連睜眼看他都懶得,陸牧州心中無奈,眼底的寵溺卻愈發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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