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我只有你,也只要你

  許楠清被迫噤了聲,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正在兇猛啃咬著自己唇瓣的男人。【記住本站域名】

  他的眼裡閃著耀眼的光,帶著想要將她吞吃入腹的瘋狂與炙熱。

  許楠清伸手想要推開他,卻反被他抱得更緊,她只能被迫仰視著他,瞧見他慢慢放輕動作,無比虔誠地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處。

  房間裡開著暖氣,其實一點都不冷,只是當衣服全數被褪下的時候,許楠清還是忍不住顫了顫。

  陸牧州便將她抱得更緊,剛要繼續剛才的動作,卻被她推了推。

  「爺爺還在門口呢,你應他一聲。」

  陸牧州這才如夢初醒般的看向門口,剛準備應聲,就看著身下的小姑娘想要溜走。

  他趕緊抓住她,然後一把扛在肩上,而後走到門口,回應了老爺子一句,只說是東西不小心掉到了地上,讓他別擔心。

  老爺子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卻還是離開了。

  等他一走,陸牧州便大步走到了房間裡,將她一把扔在了床上。

  許楠清被柔軟的床榻彈起的那一刻,便飛快地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然後鑽到了床上的一個角落。

  陸牧州走到她身邊來,剛要將她的被子掀開,卻被她緊緊地抱住了。

  「牧州哥哥,可不可以告訴我,在遇到我之前,你都經歷了些什麼?」

  小姑娘的聲音很輕,眼裡除了探尋外,更多的是心疼。

  陸牧州心裡的那股子旖旎的心思在此刻也全數散去了,他把腦袋輕輕放在她的頭頂,聞著她的發香,情緒逐漸的平靜了下來。

  「在我很小的時候,一直都跟著父母住在國外。陸家是京市的豪門,資產數不勝數,但是父親沒有得到一分。他靠著自己的努力在一家企業坐到了總經理的位置,我們一家三口雖然過得辛苦,但是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後來,陸家老太太裝病,把他騙了回去,讓他幫著陸長河打理公司的事務,但是她不給他任何的職位,長此以往,父親終於心灰意冷,決定與陸家斷絕關係,也帶著我們搬了出去。只是,我們剛搬出去一個月,就發生了那場車禍,他們拼死保護了我,自己卻不在了。」

  他說起這些時稱得上是冷靜,只是許楠清卻能感受到他的悲傷,特別是提起那場車禍時。

  她知道,那是他永遠的痛。

  親眼看著至親的人死在自己面前,這是常人所不能接受的,這個噩夢也因此一直纏繞著他,折磨著他。

  她抱緊他的腰,感受著他這難得的脆弱時刻,甚至輕輕地撫著他的背,想要讓他從痛苦的回憶中掙脫出來。

  陸牧州知道眼前的小姑娘在哄他,也十分受用,先前見到那一家人的鬱氣也消散了大半,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頂,語氣又輕又緩。

  「阿喃,早在十七年前,我就把你和爺爺當成了我的親人,往後的幾十年,一輩子,都不會變。我只有你們,也只要你們。」

  他難得露出這樣柔軟脆弱的眼神,許楠清只覺得格外心疼,她主動地把被子掀開,然後窩到了他的懷裡。

  「我要問題問完啦,你現在可以拆禮物啦!」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只讓陸牧州只覺得心中愈發炙熱,他俯下身來,一隻手托住她的脖子,然後緩緩印下深吻。

  他知道那家人沒那麼容易放棄,此次他們來找他,定然是和十七年前找到父親時那樣,是陸氏遭遇了什麼危機。

  陸家老太太痴了心地守著那個草包大兒子,卻總是要跟在他身後幫他擦屁股,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只是這些都與他無關,他不是父親,對她們更沒有任何親情可言。

  只是想到許楠清,他還是耐心叮囑了一番。

  「阿喃,你日後如果再見到他們,不必小心問候,他們此次前來定然是帶著目的的,等我查出他們的目的,我們就有了拿捏他們的方法,到時候,他們必定只能灰溜溜地回去。」

  許楠清抬起一雙水霧般的眼睛,懵懂地點了點頭,然後「嗚」了一聲,又撲進了他的懷裡。

  陸牧州的心裡頓時愈發柔軟,他感受著她不斷地往自己懷裡拱著,只覺得心都軟成了一片。

  他的嘴角不知何時帶上了笑,那耀眼的笑意勾得許楠清放下了心,也惹得她想去親一親。

  只是她剛仰起頭,就被他摁了下去,她面露不滿,卻很快就被被子蓋住,緊接著,一具滾燙的身子貼了上來……

  天已逐漸黑了下來,空氣中慢慢有了涼意,房間裡卻是熱浪翻滾,雲雨共赴。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終於安靜了下來,許楠清被他抱在懷裡,可以清晰的聽見他的心跳聲。

  她全身疲累本不想動彈,無奈肚子餓得厲害,便伸手推了推他,要他將自己放開。

  陸牧州看著時候不早了,想著樓下的人都已經在等著他們了,於是便把她抱著坐在床上,幫她穿好衣服後才放她下去。

  許楠清一走出房間,就看到了遠處一個身影正鬼鬼祟祟地瞧著這邊。

  許楠清快步走過去,然後一把揪住了她衣服的帽子。

  「你在看什麼呢?」

  唐茵還沒反應過來身後的人是誰,小聲的回答著她。

  「我看看阿喃什麼時候才出來。」

  許楠清忍不住笑出聲來,「那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唐茵這才後知後覺地轉過身去,只見她正笑著看向她。

  她沒有一點偷看被抓包的心虛感,只是飛快地拉著她走到一邊去。

  「怎麼回事,我怎麼聽說陸牧州的家人來找他了?」

  許楠清毫不意外她聽到了風聲,只是此刻心裡比起之前已經平靜了許多。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只有血緣上的關係。陸牧州的爸爸,在十七年前,就和陸家人斷絕關係了,而這之後的十七年間,陸家人對牧州哥哥不聞不問,若說他們一直在找他,到如今才找到,我是怎麼都不信的。」

  唐茵聽了只覺得十分有理,「對哦,北城到京市也不是十萬八千里,陸牧州聲望這麼大,還數次上過電視新聞,而且他從未更改過姓名,那家人如果真想找他,早就來了,肯定不會等到現在。」

  許楠清點點頭,然後示意她小聲一點,緊接著就拉著她下了樓。

  「這些話我們不要在牧州哥哥面前說,在餐桌上也不要提起,這畢竟是牧州哥哥的傷心事。只是那家人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我會先查清楚他們現在的境遇,摸清楚他們的真實來意,這樣才能見招拆招。」

  唐茵對她的話頗為贊同,眼裡甚至露出一絲欽佩。

  「阿喃,我覺得你結婚之後變得越來越成熟了,我覺得我都快追不上你了……」

  看著她這一臉遺憾懊惱的樣子,許楠清的視線望向樓下的陸風,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說道,「要不……你也結個婚?」

  唐茵瞬間炸毛,「許楠清,說什麼呢你,我連戀愛都沒談過,結什麼婚,和誰結婚啊,你快收回,收回!」

  說著她就要去捂她的嘴,許楠清看著陸風看過來的視線,卻是慢慢的撥開了她的手。

  「你急什麼,這不是有個現成的人選嗎?」

  唐茵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只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然後就氣沖沖地往下走。

  老爺子一走進來,便發現唐茵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不由得奇怪。

  「阿喃,你怎麼惹茵茵生氣了?」

  許楠清笑著走到他身邊,小聲說道,「保密。」

  老爺子看著她一臉神秘兮兮的模樣,看著正從樓梯上走下來的男人,忍不住問他,「牧州怎麼樣,你安撫好了嗎?」

  許楠清頗為驕傲地拍了下胸脯,「爺爺你還不相信我嘛,我一出馬,哪有平不了的事情!」

  「那你倒是很了不起喲!」

  唐茵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然後許楠清就看著自己衣服的領口被她往上提了提。

  「不過下次還是要遮一遮,畢竟家裡還有小孩子的嘛,你們作為長輩,要做個榜樣的嘛!」

  許楠清這才發現許容時也來了,心中一喜,剛準備走過去牽他的手,卻見他一臉認真地看向唐茵。

  「茵茵姐姐,我馬上就要上初中了,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他這一年長得很快,雖然還是有些清瘦,但是個子竄得快,如今看著竟比唐茵還高了一些。

  許楠清有些惋惜,只覺得當年那個一直跟著自己的小屁孩不知不覺間已經長得這麼高了。

  只是他一看見她,面上卻還是十分的乖巧,並且很快就走到了她的身邊。

  唐茵捶胸頓足,只恨自己沒有弟弟來給自己打擂台。

  大傢伙此刻都往餐廳走了,陸風看著她還站著,以為她是有些生氣,於是也停下了腳步。

  「真和一個小屁孩置上氣了?」

  唐茵頓時又急又氣,伸手就要去打他,眼看著他眼疾手快地躲過了,頓時更加鬱悶。

  「你懂什麼!」

  陸風聳了聳肩,像是對她這個反應十分無奈,唐茵氣急了,追著他就要打他。

  陸風自然不會乖乖站著讓她打,於是兩人就圍著客廳跑了起來,你追我趕的,雙方都漲紅了臉。

  「你站住!」唐茵跑了好幾圈後有些累了,氣喘吁吁地扶著沙發。

  「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站住讓你打啊,想得美。」陸風一臉欠揍的表情,對於她這氣憤又無奈的表情像是十分受用。

  其他人聽到動靜都走了出來,老爺子看著眼前這一幕,給陸牧州使了個眼色。

  他便走到了陸風的身後看,給唐茵使了個眼色後,便裝模作樣的給陸風安排起了工作。

  陸風雖然有些不解他為什麼現在給他安排工作,只是作為一個矜矜業業的打工人,還是一臉認真的記著,只是沒一會兒,背後忽然就傳來一陣很大的力道,他一下子沒站穩,直直的往前面撲去。

  「陸總救我!」

  陸牧州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他本想抓著他以此穩住自己的身體,沒想到他卻是面無表情的往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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