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泡稱 這回真發了 要找孫女婿?

  第81章 泡稱 這回真發了 要找孫女婿?

  「你不去拉到,快滾犢子!老閆,你幾個去。」

  老閆說道:「我也不去,你家不來且了麼?等他們打完牲口,到時候在咱整倆菜消停嘮會嗑唄。」

  柴良玉瞅眼柴紹,罵道:「伱個小犢子!是不是你跟你大爺說地?瑪德,你小前我管你,現在你還特麼管上我了。滾犢子,瞅你就來氣!」

  柴紹笑著點頭:「嗯吶,大爺你們嘮著啊,我上外頭瞅瞅。」

  「恩。老柴,你就偷著樂吧,你這仨兒子都挺孝順,換我家那幾個玩應試試?為了點比子,差點給房蓋子掀了。」

  柴良玉說:「那你是打的輕!」

  「誒媽呀,老胳膊老腿了,還咋打啊?像你這仨兒子吶,你抬拐棍他仨上杆子讓你打啊?」

  柴良玉眯眼笑了笑。

  老閆和老李也點著頭,都對柴良玉很是羨慕。

  這時,外頭傳來汽車嗡嗡聲。

  幾個老頭杵著拐棍起身,便朝外面走去。

  村部門口,柴紹站在柵子旁邊,瞅著是他三弟的車就擺兩下手。

  兩輛卡車停下,柴兵和徐寧等人從車上跳下來。

  「大哥,又整著大貨了!」

  柴紹問:「啥玩應?」

  「大孤豬!500多斤,我艹,當時我瞅著這玩應被狗幫按在地上,給我造一愣啊!」

  柴紹一愣,「500多斤的大孤豬?」

  這時,徐寧笑說:「大哥,這大孤豬味不咋好,比大刨卵子都騷腥,沒人樂意吃啊。這麼地,這玩應我不……」

  話沒說完,耳朵尖的柴良玉從村部屋裡走到院外。

  「啥玩應沒人樂意吃啊?咋地,大孤豬肥肉不能焅油啊?」

  「大爺,肥肉能焅油,瘦肉嚼不動啊。」

  柴良玉擺手道:「那也不用你管,你就只管打牲口,該咋分配是我們的事兒!到時候肥肉勻一勻,瘦肉直接攪碎扔參地里當肥使了,整這玩應還能沒招啊?」

  柴兵回頭笑說:「兄弟,你瞅,我就說能有招吧,你老關心那事嘎哈?」

  柴紹說:「兄弟講究唄,要不你尋思擱旁人能提呢?人恨不得啥肉都給你算上。」

  「也是。誒,梁子,往下卸啊,愁啥呢?趕緊擱稱上泡一下子,我瞅瞅到底多沉。」

  「誒!」

  柴良玉歘空給徐寧介紹著老閆和老李幾個大爺,這是擱村里說話好使的人。

  老閆和老李等人朝著徐寧點點頭,並沒因為他年齡小就輕視,就從他頭午能整回來六頭豬,他們就知道徐寧打圍手把是真硬實。

  待四個小伙將大孤豬從車廂里抬下來前兒。

  柴良玉手指著它,「咋樣?夠勁不?就這大豬,這些年老許才幹死三頭,我這大侄兒剛來就整死一頭,就問你們牛不牛比?」

  「牛比!該咋是咋地,確實挺尿性。」

  老閆說:「嗯吶,咱村那幾個獵戶都趕不上這孩子一根手指頭。」

  「大爺,咱家有燒刀子嗎?」

  柴良玉一愣,「燒刀子?你不是不喝酒麼?」

  「我有條狗傷了,尋思整點燒刀子給它抹抹,要不然野豬牙上有菌,容易給狗整大發勁嘍。」

  柴紹聞言說:「那用啥燒刀子啊!咱村部衛生所就有酒精,使那玩應不比燒刀子強啊?」

  燒刀子80度,醫用酒精75度。

  但兩者不是一回事,燒刀子屬於工業酒精,內含甲醇,而醫用酒精內含乙醇。

  徐寧驚道:「咱村還有酒精吶?」

  「嗯吶,咱村參廠給配的,整得挺齊全呢。待會我讓人給你去拿點,先別著急。」

  「那行。」

  望興村是富裕,連醫用酒精都有,還給配個衛生所,這得多少錢?

  況且不止是錢的事,還得找大夫坐診呢!

  沒點關係,大夫能來村里嗎?誰不想奔著城裡的大醫院啊。

  院裡,一根小腿粗的木棍,四個小伙各站兩頭,中間是一米半長的稱杆子,杆子上掛著一顆三公斤的秤砣。

  當四個小伙彎腰半蹲將木棍扛在肩膀後,柴兵吆喝一聲,他們就面紅脖子粗的站了起來,雖然腿有些打顫,但好賴也能堅持。

  柴兵緊忙扒拉秤砣,待秤桿打平後,他緊忙抬手將掛著秤砣的繩固定死。

  「放!」

  砰!

  大孤豬落地發出沉悶響聲。

  四個小伙子呲牙咧嘴的揉著肩膀。

  柴紹問:「多少斤?」

  柴兵瞅著秤桿,回道:「536!這豬肚囊子裡還有頭小花栗棒子。」

  柴紹掏出小本,使鉛筆記下,並對著徐寧說:「兄弟,頭午四頭黃毛子584斤,老母豬234斤,大刨卵子382斤,再加上這頭攏共是1736斤!」

  李福強聽著數字,驚道:「這就打1700多斤了?」

  「嗯吶,今個運氣不錯,瞅著一窩野豬,要不是有個揣崽子的老母豬,今個就能上2000斤!」

  王虎隱隱激動,按照這麼下去,他們再打幾天就能完成望興村的任務了。

  到時候拿著錢回家,不得舒坦死?

  而李福強則計算著今個賺了多少錢,攏共173塊6毛,按徐寧兩股,他和王虎各一股算,他和王虎各43塊4毛,徐寧得86塊8毛!

  誒我艹,這回是真發了!

  一旁,柴良玉和老閆、老李等人叨咕兩句。

  柴良玉便走上前,招呼:「二寧啊。」

  「誒,大爺。」

  「我瞅你這手把挺硬實,那你能不能打著狍子啥的啊?你閆大爺樂意吃狍子和鹿,我樂意吃點黑瞎子肉。

  這些天別管打著多少野豬,哪怕五千斤夠數,餘下的你這幾個大爺也能消化了……

  我是啥意思呢,就尋思讓你擱咱家多住一陣子,試試能不能打著鹿狍子和黑瞎子啥的。

  我們這幾個老登,半拉腳面子都快入土了,那你不得讓我們吃點啊?行不?」

  柴紹和柴兵都沒敢插嘴,只瞅著徐寧。

  李福強和王虎也轉頭看著他。

  「大爺,那咋不行捏,你這是讓我往胯兜裝錢呢,我裝啥大尾巴狼啊?」

  「哈哈哈……好!那就這麼定了,你放心打,大爺給你兜底。」

  「嗯吶。」

  柴良玉轉頭與老閆、老李幾人對視。

  他們微微點頭,臉上露出笑容。

  老閆和老李幾個大爺跟柴良玉嘮會嗑就往家走了。

  柴兵和柴紹都沒敢攔,因為怕這幾個老頭聚一塊喝酒,他們只要喝上酒那就沒頭了,整不好都得喝到第二天早上去。

  老頭喝酒不像年輕人,他們是拿酒盅比劃慢慢剌,桌上菜熱八遍也頂不住他們這么喝啊。

  「大哥,這頭大孤豬不用卸啊?」

  柴紹搖頭:「不用,就擱村部扔著,回頭有人過來卸,啥都不用你們動手。」

  柴良玉瞅著徐寧說:「走,咱先往家走,家裡肉都快烀好了。」

  「得嘞。」

  老柴家。

  院裡,幾個孩子擱靠牆根的地方玩著跳皮筋。

  王虎和李福強將狗從車廂里抱下來,便去栓狗了。

  徐寧陪著柴良玉溜達進門,幾個孩子瞅著她爺就圍了上來,嘰嘰喳喳告狀。

  「不讓你們喝水?誰呀!咋地,這是要翻天吶!」

  這時,大嫂站門口說:「爸呀,他們要喝汽水,昨晚上都喝跑肚了。」

  「跑肚了?那咋現在才說呢,快去衛生所整點藥啊。」

  「早晨吃完上學了,這不才放學麼。」

  柴良玉摸著孩子腦袋,「你媽不讓你們喝,那就別喝。沒瞅我喝點酒都不讓麼,我擱這家裡哪有地位啊。」

  「誒呦,爸呀,你可別當孩子面這麼說,那孩子都學會了。」

  柴良玉瞅著孩子笑,指著大嫂說:「瞅瞅,又說我呢。」

  「爸呀!你別鬧了,趕緊跟兄弟進屋啊。」

  柴良玉瞅著徐寧,「走啊,進屋。」

  「誒,大爺,瞅著這老些孩子幸福不?」

  柴良玉笑說:「那咋不幸福呢,人追求的不就是兒孫滿堂,富得流油麼。」

  「哈哈…你這是全實現了啊。」

  「差點意思,算不上大富,還差個重孫子呢?」

  徐寧笑說:「再等兩年童童不也得娶媳婦啊?到時候也快!」

  「還等啥童童啊,這兩年鴻雁就得結婚……」

  徐寧一愣,點頭:「啊,那也對。」

  「對不?你瞅我家鴻雁咋樣?」

  這時,兩人剛進入外屋地。

  大嫂和三嫂正蹲在灶坑前填柴火。

  然而,聽見柴良玉問的話,卻沒啥動靜。

  徐寧一瞅,便知道他們今個在徐寧走後應該嘮過。

  「大爺,我瞅鴻雁不錯,肯定能嫁個好人家,有給她保媒的沒?」

  「有!但這十里八村,我能看上的人家沒多少,鴻雁是我大孫女,打小擱我眼麼前兒長大的,我能隨便給她嫁了?」

  徐寧走進裡屋,點頭:「那是得挑挑。」

  柴良玉見他沒搭話,就沒繼續往深了嘮。

  畢竟徐寧才來一天,整太快了容易抻著。

  「大爺,我去換身衣服哈。」

  「誒,去吧。」

  待徐寧走後,大嫂跟三嫂同時走進來。

  三嫂問:「爸,他咋說啊?」

  柴良玉搖頭:「沒搭話。」

  「沒搭話是啥意思啊?」

  「還能啥意思,要麼不懂,要麼裝傻唄!這事啊,我覺著聽老許的沒錯,你們整太快容易給孩子嚇著,知道不?」

  大嫂說:「昨個晚上我可問鴻雁了,她沒說行也沒搖頭,就是小臉蛋子通紅。」

  柴良玉從煙盒裡掏根煙,眯眼道:「老許頭些天跟我來電話就說過,這孩子鬼精鬼精的,我話都嘮到那了,他不接話,我也沒招。」

  「我許叔沒告訴他啊?」

  柴良玉搖頭:「那能告訴麼,咱是挑女婿,也不是他挑媳婦,那不得看順眼嘍,再往下嘮麼。」

  三嫂說:「誒呀,我瞅著就挺好,這孩子多講究。大嫂,你說呢?」

  「我瞅挺俊,這模樣擱咱望興都找不著第二個。」

  「可不咋地!」

  柴良玉擺手,「行了,你倆別背後嘚嘚這點事,整飯去吧。」

  「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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