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室里此時坐著三個人,陸遠山被打得滿鼻子滿臉都是血。
剛才他想著趁機跳車的,可誰想到這些人看出了他的意圖。
把他一頓好打.......(ಥ_ಥ)
陸之野快速踩動腳下的油門,一個橫衝擋在了陸遠山的車子前面。
陸遠山一個急剎車,把車裡的兩個人都往前栽去。
因此,他又挨了一拳頭。(눈_눈)
陸之野快速跳下車,一手拿著一把槍往陸遠山的車子上逼近。
虎哥額頭上被撞得通紅一片,腦子還有一瞬間的迷茫。
等他清醒過來,看到停在那裡的另外一輛車,只有陸之野一個人跳下來。
一股子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和旁邊的人對視了一眼。
拿著手中的武器就跳了下來。
「我們家老大呢?」
陸之野冷笑一聲:「你看這是什麼?」
他把手裡的槍舉了舉,赫然就是那個斷掌男人的武器。
虎哥神情一凝,沒想到隨手抓來的兩個人還是個硬碴子。
他拿著手裡的武器緩緩後退:「老大留下來的東西都歸你,放我們走。」
陸之野眼睛眯了眯,這些人咋都喜歡做交易呢。
「他留下的東西?他留下什麼啦?」
虎哥看他在那裡裝瘋賣傻,也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
快速抬起手中的武器,只是他剛有動作,手臂就被陸之野手裡的武器,一槍打穿。
血液迸濺,疼的虎哥一陣哀嚎。
車上的人全都跳了下來,有一兩個人握緊了手裡的武器,趁亂緩緩後退起來。
他們也是聰明人,知道硬拼沒好處,還不如趁機跑了,留一條命。
陸之野看著他們幾個往另外一邊跑去,也沒有攔著。
這處山頭,除了小莊說的東邊有破綻,別的地方都被攔下了天羅地網。
東邊也是因為有一個河堤,不好跑車,一時半會沒有攔上來。
但陸之野他們如果想要全身而退,也得速度快一些。
陸之野朝著陸遠山打了個手勢,陸遠山心知自己留下來也是個累贅,一腳油門跑了出去。
虎哥他們幾個徹底急了:「上,把他留下來。生死不論。」
陸之野速度快的如同一隻獵豹,在虎哥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腳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臉上。
虎哥的牙都被踹掉了一半,鼻子嘩啦啦的往下流血。
陸之野車上的幾個青年紛紛探頭,看著陸之野一起一落間,就有一個人倒地。
全都驚訝的瞪大了眸子:「我的個乖乖來,我要是有這身手,早都逃了出來。」
「就是,我非得把那群龜孫子打的滿地找牙。」
「哈哈,牛大,你可不要在這裡吹牛逼了,你前幾天被吊起來抽的時候,可沒有這麼硬氣。」
名為牛大的青年撇了撇嘴:「說的好像你們沒被抽一樣。
哎,咱們要不要下去幫忙?」
另一個臉上帶著青紫的青年緩緩搖頭:「他的身手不錯,我們下去還不夠添亂的呢。老實在這裡待著。」
這幾個人身手都不錯,哪怕陸之野的速度再快,身上還是挨了幾拳。
等他終於把人放倒的時候,不遠處已經傳來了槍聲。
他神情一凝,手下一個用力,虎哥的手應聲而斷。
另外幾個人都已經被他打暈過去,虎哥狠狠地開口:「你等著,再讓老子碰到你,非得把你碎屍萬段。」
陸之野都不知道虎哥哪來的勇氣這麼說,現在他只是自己手底下的一條爬蟲,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他一腳踩在了虎哥的臉上:「那你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
虎哥奮力的掙扎,卻是無濟於事。
最後,被陸之野拿起大石頭,狠狠地朝著後腦勺上砸了一下,翻著白眼昏死過去。
陸之野朝他們的身上吐了一口血沫子:「你們也有今天,成天干那些沒屁眼子的事情,以後好好在局子裡吃牢飯吧。」
眼看著時間不多了,他快速跳上車,朝著陸遠山的方向奔去。
陸遠山並沒有開出多遠,停在一處林子,在那裡急得直跺腳。
看到陸之野過來,連忙迎了上去,也顧不得自己臉上的傷,趴在窗戶上面,一把抓住陸之野的胳膊問道:「咋樣,沒事吧?」
陸之野搖頭:「快,上車走,已經有人圍了過來。
這件事沾上一點兒都是大麻煩,我在前面,緊跟著我。」
陸遠山一聽事態緊急,忙正了正神色,轉頭跳上自己的卡車,緊跟其後。
幸運的是,他們衝出包圍圈的時候,還沒有人圍過來。
車子一路疾行,終於抵達了大榆莊。
幾個青年看到自己熟悉的村莊,頓時熱淚盈眶。
跳下車就要朝著陸之野跪下去,陸之野連忙把幾人扶起來:「快回家吧,估計這幾天會有人來查,你們就推說不知道就行。」
為首的牛大連連點頭,隨後又擔憂的問道:「你們就這樣離開,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我聽小莊說,這附近都要嚴查,每個關卡都會安排人。」
陸之野和陸遠山對視了一眼,越是亂才越要走。
要是等他們把山里那窩人端出來,再想走恐怕就走不掉了。
陸遠山拍了拍牛大的胳膊:「放心,沒事,但是你們要咬死了沒有見過我們。
我們誰也沒有見過誰,懂了嗎?」
牛大忙不迭的應下,該怎麼說,小莊都已經教過他們了。
陸之野看了看陸遠山臉上的傷,從口袋裡拿出了藥膏給他抹上。
隨後又把他的臉塗黑了一些,這樣臉上的青紫也不顯得那麼明顯。
他們倆離開大榆莊的以後,還沒開出多遠就被人攔了下來。
幾個身穿綠衣服的男人,拿著一面小旗子揮了揮。
陸之野緩緩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身份證明,介紹信拿出來一下。」
為首的寸頭男人冷著一張臉,上下打量著兩個人。
當看到陸遠山手上和臉上有傷口時,他眼裡閃過異色。
「你,過來一下。」
陸遠山心下一驚,忙畏手畏腳的走了過去。
「這一身傷是怎麼回事?」
陸遠山唯唯諾諾的開口:「我們是罐頭廠送貨的司機,來的路上碰到了幾個不長眼的。
挨了一頓,要不是我兄弟及時趕到,怕是連人帶車都要交代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