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人也焦急了起來,陸之野把手裡的蒜剝完,才慢條斯理的開口:「我早上去拜年的時候,聽說昨天秦知青是在大隊長家裡睡得。💘☜ 6➈รђᑌ𝔁.ᑕⓞ𝐦 🐨🐤」
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後又感嘆道:「怪不得昨天他不和我們一起走,原來是大隊長單獨把他留了下來。
唉,這身後有關係的人就是不一樣。」
溫思禾拿起桌子上的麥乳精,給每個人都沖了一碗,輕輕敲了敲桌子說道:「人家有人管吃管住,哪裡用得著我們操心。
快吃飯吧,陸同志拿來的麥乳精,咱們也都沾沾光!」
另一個女知青還特地從酸菜缸里切了一盤子酸菜出來。
不過不知道是醃酸菜的人手藝不好,還是味道沒有調好,陸之野吃了一口就沒再夾第二筷子。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直到中午的時候,秦志平才從大隊長家裡回來。
他身後還跟著愁眉苦臉的何支書。
「秦知青啊,這大過年的,人家公安也不會特地跑一趟。
而且翠花也說了,她是看你暈倒在了路邊,怕你凍出什麼毛病來,才準備把你帶家裡的。」
秦志平冷著一張臉,看著院子裡正在擇菜的幾個人,目光落在了溫思禾的身上。
那藥可是他特地花了大價錢弄來的,沒有他,溫思禾居然半點事沒有?
還是說有人…………
他又把目光落在了另外兩個男知青身上,想要從他們身上看出蛛絲馬跡。
還是另一個女知青先發現了站在門口的秦志平,她連忙對著另外幾個人說:「秦知青回來。」
溫思禾抬眸望去,正好對上秦志平疑惑又冰冷的眼神。
她朝著秦志平翻了個大白眼,就接著和旁邊的人說說笑笑了。
而其他知青們都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還以為秦志平在大隊長家裡好好享受呢。
此時看到何支書還跟在秦志平後面,更覺得秦知青關係強大。
「秦知青,你回來啦,一會兒要吃中午飯了,你在大隊長家裡吃過了嗎?如果沒有吃,我把你的飯蒸上。」
女知青連忙開口詢問。
秦志平面色冷峻,沉聲說了一句:「沒有,一起做吧。我回屋休息一會兒。」
他壓根不搭理身後的何支書,大步往自己的屋裡走去。
氣氛一下子僵硬了下來,幾個知青們面面相覷。
只能憨笑著朝著何支書打招呼。
何支書對秦志平的態度很是不滿,背著手,一言不發的走了。
去球吧,這事愛誰管誰管,老子才不受這氣。
而另外一邊的陸之野,把床上收拾乾淨,就閃身進了空間。
一進空間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原本喜歡四處溜達的瘸腿雞,此時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趴在地上。
看到陸之野進來,連忙拍著翅膀,示意他往別墅裡面看。
原來昨天晚上,別墅劇烈晃動,如同地震了一般。
陸之野走進別墅就發現,先前一直有層無形的屏障阻隔的二樓,竟然可以上去了。
他面露震驚,抬步往二樓走去,二樓有兩個房間,一個是洗澡間,一間是臥室。
是因為他和溫思禾結合,才讓空間的二樓屏障打開了?
一時間,陸之野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自從昨天晚上那事發生以後,他就發現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上輩子經歷了那麼多黑暗事,他的內心說不上有多光明。
甚至有時候他都控制不住自己陰暗面。
可是今天早晨一覺醒來,他感覺自己渾身驟然一松,這是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就如同徹底擺脫了一副枷鎖。
現在空間又發生了變化,看來這一切都與溫思禾有關。
而知青點裡,秦志平眼神陰鬱的坐在自己的床上,腿部傳來了刺痛感,讓他面容扭曲。
他的腿,之前去醫院複查,醫生說恢復的很好,好好養著,基本不會有啥大事。
原本他也覺得是這樣子的,再加上許倩照顧他,確實心細如髮。
可是最近每到晚上,他腿部的疼痛就如同有小蟲子在爬一樣,傳給大腦的痛感也更為清晰敏感。
秦志平壓根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看來過段時間還要去醫院檢查一番。
他雙手握拳,重重的捶在床上,自從下了鄉,他哪哪都不順。
原本想著只要把溫思禾睡了,以後不都是他說啥是啥?
誰能想到半路殺出個翠花。
還有溫思禾,她的藥是誰給她解得?
哪怕他再瞧不上溫思禾,也不得不承認,她擁有著漂亮的臉蛋,完美的身材。
一想到自己做的事情為別人做了嫁衣,秦志平就氣的渾身發抖。
所以在吃飯的時候,他總在旁敲側擊的打聽。
當得知每個人都在自己屋裡睡覺,也沒有別人進來,秦志平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溫思禾。
溫思禾紅唇微勾,回了他一個挑釁的笑。
夾起一筷子紅燒肉,肥而不膩的味道充斥著味蕾。
女知青忍不住出聲:「溫知青你的手藝太好了。這豬肉怎麼做到沒有腥味的啊?還有這辣椒炒肉,滑嫩嫩的,太好吃了!」
「就是,不是我說,溫知青來之前,我們那吃的飯,勉強只是算是吃的!」
溫思禾笑得開心,怎麼不好吃呢?
這可是她特地為秦志平準備的,花椒,辣椒,白酒,都不利於傷口癒合。
下午的時候,一輛小汽車停在了村口,這可驚呆了眾人。
當得知是縣裡來的領導,來接秦志平的。何支書心裡又苦又躁的!
連忙跑到大隊長家裡商量怎麼辦。
「老陸啊,之前只以為秦志平有點關係,這,這,縣裡的領導都親自來接他了,看樣子關係不小啊。他萬一再告我們一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