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屬正當防衛

  雖然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比不過向瑾的耳朵尖,聽到她們說「看戲」向瑾的臉瞬間就黑了下拉。

  媽的,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兩個賤人!

  她們家有什麼戲好看的?她們自己家就沒得戲看?還真是討厭的緊,這些人!

  不就是沒請她們家的男人來給她們家做活麼?一個個的都一個鼻孔出氣,見她們家不順眼,找他們家的晦氣!這是什麼人吶這是?

  向瑾也對她們剜了一眼之後,就將目光對準了那淑英老婆子,「我承認我是踢了胡玉蘭一腳,但是找我賠錢,做夢吧你!」

  那老婆子指著向瑾就一副氣得棱眉鼓眼的模樣,向瑾才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而是繼續道,「知道我為什麼踢她那一腳麼?因為她該踢!

  這裡有昨天晚上在場的人們,你去問問他們,她該不該踢?」

  有人就站出來勸慰道,「是啊淑英,也怪不得人家向瑾丫頭,」說著對方就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給大家一五一十的擺了。

  然後就有明事理地道,「哦,那是怪不到人家向瑾丫頭,你說你孫子跟人家向楠兩個小娃兒家發生打鬧,你個大人參合進去幹嘛?

  雖說那向瑾向楠跟你是同輩的,但是你年齡在那裡擺著的,你多大,人家兩個孩子多大?你比人家大了兩輪還多,能去跟兩個孩子計較?

  還慫恿自己兒子去打回來,這像個什麼話,你做父母的都不給孩子起個好頭,那孩子將來還不就有樣學樣?」

  「不是啥?人家向瑾丫頭又沒有參與進去打你兒子,而且還阻止了向楠,標明了態度,都說了她回去之後會教訓向楠的,你個做大人的還硬是要小肚雞腸地攔著人家不准走,硬要讓你兒子打回來噠著!

  你說那艾燦又沒比向楠小,還比向楠大幾個月將近一歲的樣子嘛,咋就要你個當媽的去替他出頭了?」

  「嚯,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我算是聽明白了,」向瑾她外婆就突然眼露諷刺地出聲了,「我就說嘛,我家的孩子怎麼可能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原來是別人不講理,故意胡攪蠻纏啊!」

  那淑英婆子見周圍的人都在對著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說胡玉蘭欺負孩子,說她孫子艾燦沒出息,打不贏人家小丫頭片子還要父母替她出頭,又說她不分青紅皂白地就上人家門上鬧事訛錢,簡直是不應該,不要臉。

  有的還甚至說連她都該打,像這種不講理的人就是挨打了都活該!

  淑英婆子頓時就是又氣又羞又臊的不行,但是要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錯誤,她又拉不下那個臉,於是就故作鎮定地瞪著向瑾辯駁道。

  「那就算那樣,你也不該把我媳婦兒踢的肚子烏青了一塊,下不來床?你說你個小丫頭的,哪就那般狠毒?」

  向瑾聽到她這番言論,面上的神色頓時就不好了,那看著她的神色就像在看一個怪物似的。

  在將她盯了一會兒之後,她嘴角就勾起了一抹涼笑,「嘿,我覺得你這話說的還真是奇怪?你兒媳婦跟你孫子要打我跟我妹,我還要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等著挨他們的揍不成?

  你那是什麼奇怪的腦迴路?莫非是短路了吧?難道我看起來就那麼像個傻的?

  我告訴你,我那是自衛好不?你就算是把警察找來,我那也是屬於正當防衛,我不會受任何法律的制裁與懲罰。

  不要是說把你媳婦兒踢傷的爬不起來床,我就是把她踢死了,法律也不會追究我的責任,只能說你兒媳婦兒活該!」

  看著她一臉不可置信地瞪著自己看,向瑾繼續道,「因為我不是挑起事端的一方,是你兒媳婦無理取鬧,一個成年的大人,上趕著去欺負兩個孩子。

  根據我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規定,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但毆打兒童屬於情節惡劣,法官量刑時可能從重處罰。

  你兒媳婦想打我跟我妹,我都可以去告她故意傷害罪了,你們自己不龜縮著離我們遠點兒,你還有臉跑來訛詐我,行啊?我給你兩百塊錢,你敢接不?

  只要你敢接那個錢,我馬上去區法院,縣法院告你們敲詐勒索你信不信?

  周圍在場的人都是看到的,有人證有物證俱全,你覺得你還跑的脫嘛你?」

  在場的眾人聽到向瑾竟然搬出法律來,而且還能背出條條款款來,貌似很是熟悉的樣子,大家都震驚不已。

  那淑英婆子一聽到向瑾搬出了法律,還說胡玉蘭毆打兒童是犯了什麼故意傷害罪,她心裏面頓時就害怕不已,「你,你少在那胡謅,還有危言聳聽。」

  向瑾輕蔑地瞥了她一眼,「胡謅?危言聳聽?呵,我至於麼?不信你大可以去找別人問問,也可以去書店裡找找有關法律方面的書籍看看。

  沒文化,沒見識不打緊,但不要盲目的自信跟愚蠢,這個社會可是講公理的,不是你個老婆子胡攪蠻纏幾句就能了事的,記住,法不容情!」

  見她不似說假,那淑英婆子心裡就信了幾分,同時也慌了,然後就道,「我,我媳婦兒哪有打你們,根本是摸都沒摸到你們,還反而是被你給打了?」

  向瑾就點了點頭,「是啊,也正因為是她被我給打了,所以才好運的沒有惹上官司,要是我跟我妹被她給打了的話,那她就不是這個大夏天好命的躺在床上納涼了,而是去蹲監獄了,而且還得賠錢,交律師訴訟費,還得再跟法院交一筆罰款。

  這個錢啊,那可就不是幾十幾百塊就能搞定的,至少都得仟仟子。」

  「仟,仟仟子?」向瑾的話就把淑英婆子說害怕了。

  向瑾就挑了挑眉,「不然呢?你以為人家法院的門那麼好進?人家律師是白給你幫忙打官司,不要酬勞的?

  不交罰款,沒得懲罰,那人人都可以去肆意妄為,想打誰就打誰,想整誰就整誰,那這個社會還不亂套了麼?

  再說,她不來打我跟我妹,我會使出那吃奶的勁兒出於自保踢她那一腳麼?」

  「是啊,說來說去,那還不是她自找的麼?」周圍跟著也有人幫腔。

  淑英婆子是越聽越是氣,同時心裏面也害怕的不行,最後也不得不故作大度地擺手,「唉,算了,算了,既然事情都說開了,我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

  胡玉蘭那個婆娘兒,又不跟我說清楚,就說是你打的她,我那哪曉得竟是這麼一出啊?看我回去怎麼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