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怎麼就學不聰明呢?

  「那個嚴飛,你有事就先走吧,我跟顏宸兩句話說,」這天吃過午飯之後,向瑾就對著嚴飛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嚴飛一臉古怪地看著他倆,「神神秘秘的,有啥話是不能當著我的面說的,」說完不悅地哼了一聲,不過卻還是聽話的走了。

  待嚴飛稍一走遠,顏宸就問,「要跟我說什麼?」

  向瑾就道,「唉,你還記得清那王富貴長的是啥樣子的不?」她左思右想了幾天,最後決定還是得找下顏宸幫下忙。

  顏宸就點了點頭,「嗯,記得,怎麼了?」

  向瑾就道,「那你能不能幫我畫兩幅他的畫像啊?」

  「嗯?!」眼饞挑眉。

  向瑾垂眸猶豫了下,最後覺得這事好像也沒有在他面前隱瞞的必要,於是就道,「那王富貴不承認他在我媽那裡借了錢,而且我聽楊昭說這前前後後加起來他在我媽那裡拿了差不多將近兩萬塊錢的樣子。

  但是他現在卻躲起來了,就連那邊那個鋪子都被他給退了連錢一塊兒給捲去跑了,我媽和我舅他們跑去了他老家一趟,但是那兒的人卻說他們那兒根本就沒得那一家人。」

  顏宸聽了大致就明白了,「所以,你想得通過畫像來找他?」

  向瑾就點了點頭,「嗯,雖然我之前是跟我媽說過今後不再管她的事,但那也只是說說而已,哪能就真的不管她?我不能讓我們家的錢就白白的被那混蛋玩意兒給騙去了啊?

  我們沒得那老小子的照片,你也是曉得的,我的繪畫水平很糟糕,根本就畫不出那王富貴的模樣來,所以就只得找你幫下忙了。」

  顏宸嘴角就勾了起來,眼裡都是笑意,「你就是一個嘴硬心軟的!」

  向瑾就問,「那你可不可以幫我畫兩幅啊?」

  看著她星星眼地望著自己,顏宸道,「這有何難的?」

  向瑾頓時就笑彎了眼,「你放心,我還是給你錢的,你說多少錢,我到時候打給你?」

  顏宸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伸手就捏她的臉包子,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跟我你還這麼客套?」

  這回他是下了死手的,向瑾伸手就去掰他的手,「哎呀,疼疼疼!」

  「活該!」顏宸鬆開手,並且警告道,「看你以後還跟我客不客套?」

  向瑾撫摸著自己被他捏疼了的臉頰,「你的畫不是很值錢麼?我平白無故就找你要兩幅,我這不是怕耽擱了你的學習時間,有點過意不去麼?」

  顏宸就瞪她,「還跟我客套?」

  「好好好,不客套了,不客套了,」向瑾趕忙擺手服軟。

  顏宸就道,「我的畫是能賣錢,但是卻不是每一副都要賣錢,還有我的畫隨便一幅能賣到什麼價格你都是清楚的,你確定你給我錢不是虧大發了?」

  向瑾就點頭,「是有點兒肉疼,但是那不是不一樣麼?付給你我虧得是心甘情願,但是要是就那麼地便宜了那老小子我卻是萬萬年不甘心的,憑什麼呀,他還認為我家好欺負的不成?」

  顏宸就點了點頭,「對,的確是不能就那麼地便宜了他,但是你打算怎麼去找他?不是到時候真的就如電視上所演的那樣拿著張畫像滿大街地尋吧?」

  向瑾就道,「我才不去尋呢,」說完她就捂嘴附到了顏宸的耳畔。

  顏宸聽後就點了點頭,「這倒是個辦法,不過你確定他還能出現在鎮上,而不是卷著錢財跑路了?」

  向瑾就嘆息一聲,「這個也正是我擔憂的地方,所以我才讓楊昭回去給我媽和舅他們說不要再去找那王富貴了,讓他們消停一陣子,這樣說不定還能給對方一個我們認栽了的錯覺感,等他躲一陣子之後說不定他就又出來晃悠了,到那時我們再一舉將他捉住,逼著他將那錢給吐出來。」

  顏宸就道,「你就不怕到那時他已經把錢都花光或者花的差不多了?」

  向瑾就點頭,「有那可能,若真是那樣的話我就把他狠狠地揍一頓,揍的他這一輩子都不敢再去騙人財錢的樣子,總是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的,總之,我是要出了這一口的惡氣的,不然他還真的認為我家的錢財是那麼好騙的!

  不過他有爹媽在,想必他也是不會跑多遠的,希望我能運氣好一點吧!」

  顏宸就點了點頭,提醒道,「到時候要揍人,別自己出馬!」

  向瑾就道,「我知道!」她現在不差錢不缺錢,自然不會啥子都親力親為!

  「那你告訴你媽和你舅他們你的計劃沒?」顏宸跟著就又問。

  向瑾就搖了搖頭,「沒告訴,這種事情我怎麼能告訴他們?我就只讓楊昭帶話回去讓他們自認倒霉,還有不去天天的滿大街找那王富貴了,好好的經營鋪子!」

  顏宸就點了點頭,「嗯,你做的很對,這種事情還不要告訴他們的好,免得到時候將動靜鬧大了對他們不好!」

  「嗯,」向瑾就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就偏著腦袋問顏宸,「顏宸,我是不是不應該啊?」

  「什麼意思?」顏宸挑眉。

  向瑾就道,「我不應該告訴你這些,總感覺把你也帶壞了!」

  顏宸就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一樣,「你把我帶壞了,這話怎麼說?」

  向瑾就點頭,「嗯,你看哈,你是根正苗紅的軍人世家出生,那從小接觸的教育就是為人正直善良,還有勇敢這些什麼的,但是我這個人吧卻是個小心眼兒,不肯吃虧的主,你現在好像都被我影響的都不那么正直了。」

  顏宸就好笑地點了點頭,「是啊,我被你帶壞了,怎麼辦呢?你拿什麼補償我?」

  「啊?!」

  「不如這回放假回去你給我做點好吃的吧,我好久都沒有吃到你做的芹菜香乾小炒肉了,」顏宸眼裡的笑意就更濃了。

  「啊?!」向瑾又就驚訝了。

  「就這麼說定了,」說完顏宸就心情好的提步朝前走去了。

  向瑾就追上他,顏宸一個側轉身,看著她就道,「小傻子,軍人雖然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而且為人善良正直這是最基本的為人準則跟原則,但是他們也不是一味的就不知變通,軍人的腦子也還是很靈活的,胸中自有丘壑和謀略,當自己和人民以及國家的權益在受到威脅和損傷的時候也是會做出相應的反擊的,再說我又不是軍人,那些條條框框就更約束不到我什麼,別人能用的謀略心機我自然也是能用上的,所以怎麼能是受了你的影響。」

  「哦,原來你自己本身就壞?!」向瑾就雙手叉腰地瞪著他。

  顏宸就糾正道,「別說的那麼難聽,我也是有底線的,再說,有些人說教是不管用的,的確是要用點特殊的手段才能令其長點教訓的。」

  向瑾略一想就點頭,也是,就像她,那些刑事民事,經濟法律法規那是熟記於心背得滾瓜爛熟的,但是有時候她會動些壞心思去收拾人家。

  說起來,其實他們兩是一個類型的人!

  向瑾才剛回到教室還沒有走到自己座位上,嚴飛就捏著嗓子朝她跑了過來,「向瑾,你那裡是不是備的有感冒藥啊,給我拿兩頓,我感覺我這喉嚨有些毛毛的。」

  「你也感冒了?」這幾天學校好像感冒的人有點兒多啊,到處都能聽到咳嗽聲。

  嚴飛就點了點頭,「好像有點兒,希望不要太嚴重吧,不然那可就慘了!」

  向瑾就點了點頭,「行,你等著啊,我得回宿舍里去拿,這兒沒放。」

  嚴飛點了點頭,就在向瑾剛欲轉身,那不遠處的袁莉就含沙射影地對著嚴飛道,「嚴飛,莫不是你被某些人帶來的病毒給感染了吧?」她說話的同時目光還不時候地朝向瑾瞟去。

  教室里很多同學就朝他們看了過來。

  嚴飛震起一腔就朝她吼道,「你胡說些什麼?!」

  那袁莉見眾人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然後挺起胸部就朝嚴飛凶道,「難道我說錯了嗎?我聽說你們伏雲鎮中最近就在鬧流感,裡面好多人都感冒了,而且學校都放假了。

  有些人的表弟據說就是在那所中學讀書,奇了怪了,我們學校一直都是封閉式管理,而且也沒見有這麼多人生病的,可就在某人的表弟一來了之後,我們學校就有這麼多的人都生病了,就連那一班的班主任都咳嗽厲害的不行,早上啊,我遠遠地看到她那恨不得把肺都咳出來的樣子,不是他把那流感病毒帶來我們學校的是哪個?」

  向瑾看著她就不耐煩地道,「不用說某些人的表弟某些人的表弟了,你不就是我表弟麼?」

  袁莉就道,「不錯,就是你表弟,怎麼啦,難道我說的什麼不對麼?」

  向瑾就眼漏譏諷,嚴飛又是震起一聲的吼,「放你媽的狗屁,人家楊昭又沒有感冒,哪來的傳染一說?!」

  那袁莉就道,「唉嚴飛,我說你傻了吧,那病毒它都是有一定的潛伏期的好吧,或許他當時來的時候感冒症狀沒表現出來,但他實際上就已經攜帶了那病毒,你跟他待了那麼久,那你這感冒是怎麼來的?」

  那嚴飛一下就被她問懵了,心中已然有了點動搖,但是他看向瑾那似笑非笑的臉色頓時又不得不站出來繼續維護著向瑾跟楊昭姐弟倆,「屁,老子就是喉嚨有點癢,又不是真的就生病了。」

  那袁莉就嗆聲道,「你要是沒生病感冒,那你找她要什麼感冒藥?」

  嚴飛就狠瞪她,「老子那是預防,預防知道嗎?再說那學校裡頭那麼多人生病,你怎麼就知道不是因為那天校慶的日子大家都在那寒冷的野壩子裡頭坐久了的緣故,這才寒氣入體導致大家感冒的?

  再說那一班的班主任感冒了,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因為喝了有人往她水杯里吐了帶病毒的口水所致?」

  他這話一出口,向瑾那一雙嚴厲的眸子就朝他狠瞪了過去,嚴飛也只知自己剛才是最禿了,於是就一副心虛後悔的樣子。

  果不其然大家在聽到他這話之後,就驚覺發現了一個大瓜,於是大家就帶著滿滿的好奇跟八卦就朝他打探了起來,嚴飛就趕忙遮掩著說他那是開玩笑的,叫大家別當真,然後又就將話題給扯了回來。

  「話說楊昭來我們學校看望他姐,若他真的攜帶了流感病毒,怎麼沒有給向瑾和顏宸也惹上?他們可都是好好的呢!」

  教室里有人就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向瑾和顏宸可都沒事,沒道理染給了別人,而他們卻還沒事的,畢竟向瑾她表弟跟他們待在一起的時候是最多的,但是人家都是好好的!」

  「袁莉,你就別要在這裡煽風點火,亂挑唆事情了,我們是不會相信你的!」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同班同學,至於麼?」

  .......

  袁莉見大家都是一邊倒地站到了向瑾他們那邊,頓時就冷哼著地皺起了眉頭,瞪著嚴飛又就詭辯道,「他們倆沒染上那是因為他們倆平素身體素質好,你們看那向瑾平時打人那麼厲害那身體能差的了?還有那顏宸,人家隨時可都是在打籃球運動著的,嚴飛,你看你平時就不大愛動,所以你那個喉嚨才毛毛的,我可告訴你,這就是你感冒的前兆,你可別大意,小心嚴重了去!」

  她這話一出,又就把嚴飛給說愣住了,向瑾看到嚴飛朝自己投過來的驚疑之色,還有教室里一些其他的同學那不住點頭贊同說袁莉說的有道理,以及袁莉那朝自己看過來的一臉興奮且挑釁的顏色,嘴角的諷刺意味就更甚了,然後她就朝那袁莉走了過去,「前一個搬弄是非,亂嚼舌根子挑事的,這才離開幾天,怎麼你就那麼蠢,學不聰明呢?」

  此話一出,袁莉頓時就害怕了起來,看著向瑾的眼神就帶著滿滿的警惕,「你,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也想用那種方法整我啊?」

  向瑾看著她就像是看一個不起眼的物件兒,「說你蠢你還真就蠢,剛才才提醒過你不要搬弄是非,亂嚼舌根子挑事,你還真就眨眼就忘。

  張嫣的事那是我做的嗎?沒有證據的事情你也敢往我身上栽贓,我是在提醒你,蠢貨!如今咱們班主任還有學校的領導是最討厭像你這種沒有真憑實據又喜歡到處煽風點火,惹是生非的人了。

  你要是再不自知,還有自覺,搞的整個學校都烏煙瘴氣的,以及損壞了整個學校在外的形象跟名聲,能走一個張嫣,自然也就能再走下一個張嫣,」說到這裡向瑾的目光就懶懶地朝教室里的其他人也就掃了過去,「甚至是下下個張嫣,畢竟咱們學校也還是有這麼多的人,去其糟粕,取其精華,篩掉幾個渣子算什麼,這樣還能提高學校的升學率呢!」

  「你?你威脅我?!」袁莉頓時就憤恨地不得了。

  向瑾冷眼地斜了她一眼,「我威脅你幹什麼?只是實話實說,好心地提醒你一下而已,不用感謝!」說完她便轉身出了教室,是懶得再理會她。

  那袁莉看著她的背影就恨的是牙痒痒的。

  嚴飛就冷眼地瞧著她諷刺道,「哼,想挑事兒,也不看下自己幾斤幾兩,你以為自己交了高價錢就能一直安安穩穩地在這個學校呆下去了,要是不安分守己,惹得了學校的老師們和領導的厭惡,把你照開不誤!」

  「你?!」那袁莉就又一臉憤恨地瞪向嚴飛。

  嚴飛就道,「你什麼你?要是不信你大可以去試一下,看何老師是對你這種人厭惡還是喜歡!」說完嚴飛也就朝班上的其他人也就指了一圈兒地說道,「還有你們也是,要是覺得到時候法不責眾,你們也大可以去試試,我相信一百個學生裡面考起二三十個大學生這樣的升學率跟二十三個人都全部考起大學這樣的比例,學校和班主任肯定都是樂意選擇後者的!」

  原本還有些人不忿,但是一想到他們那個動不動就黑臉的班主任老師何老師,大家頓時也就焉了,他們何老師雖說是向來護短,那也是介於自己班跟別的班級之間發生不愉快的時候。

  若說是自己班上的人跟自己班上的人發生口角鬥毆的話,那他偏袒的絕對是成績好的那一個。

  向瑾那丫的成績那麼好,不僅是他們班的第一名,而且在整個年紀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若他們真的跟對方發生了啥子不愉快的事情,那挨狠批和狠處罰的那一個準是他們,絕對不會是向瑾,所以他們還是規矩些的吧!

  嚴飛嘴禿說的那句話不知怎麼的就傳到了一班那個班主任的耳朵里了,下午向瑾他們放了學往小飯館裡去吃飯,才剛走到教學樓下就被一班的那個班主任給喚住了,「向瑾,嚴飛,你們等一下,我有事問下你們?」

  她雖然不認識嚴飛是誰,但是她認識向瑾跟顏宸他們兩個,畢竟這兩個孩子的學習成績都是在那兒擺著的,估計整個高一年級的老師就沒有不認識他們倆的,而據說這嚴飛也是一天都跟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所以她也就那麼地喚了。

  嚴飛和向瑾就站住,顏宸就說他先去給他們點好,然後就走了。

  那一班的班主任雖然又把顏宸連番三道地看了幾眼,倒是沒有把他給留下來。

  待顏宸離開了之後,那一班的班主任就把他們兩個引到了一旁的空地上,然後直接就開門見山地道,「我聽說我那放在辦公桌上的水杯之前被人往裡面吐過口水?是哪個吐的,你們告訴我一下呢?」

  嚴飛一下子就腳腳手手的沒安置,低垂著頭就道,「周老師,沒,沒有的事,我那是胡謅的,您可千萬別當真。」

  然後他就看向一旁的向瑾,企圖讓向瑾幫他遞個腔附和一下,哪知向瑾才眼觀鼻鼻觀心,壓根就沒有接收他傳過來的信號暗示。

  「胡謅的?無緣無故的你會那麼說?」那周老師顯然是不相信他說的話,然後就擺出老師的威嚴盯著他就道,「告訴老師,是誰往我的水杯里吐過口水?」

  嚴飛一臉為難地就看向向瑾,那周老師也就看向了向瑾,「向瑾,你說!」

  向瑾就道,「我不知道啊!」

  那周老師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目光緊緊地盯著她,向瑾目光就迎視上她的,然後一本認真地就道,「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校慶那天我們在下面待了一會兒是覺得有些冷,然後我們兩個就上樓來了,我們是走在你們一班的那個走廊上看到你們的那個辦公室的門是虛掩的,也的確飄眼地是看到了一個人在你們的辦公室里,但我們也就只看到一個背影,也沒有看到人家的正臉,我們以為是哪個老師,或者是哪個學生在那裡倒水喝。」

  聽到向瑾說到這裡,嚴飛也就趕忙地接腔道,「對,我們就只看到一個人影在你們的辦公室里,沒看到正臉,而我說的那個往你水杯里吐口水那也是一時情急的一個胡亂假設,當不得真的,你說哪有人那麼可惡做出那麼噁心的事來是吧?」

  看到他嘴角扯起的比哭還難看的笑痕,那周老師就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真的?」

  嚴飛趕忙點頭,「真的,真的,絕對比珍珠還真!」

  但是那個周老師並沒有就此就放他們離開,而是又問,「那你們看到的那個背影是胖是瘦,是高是矮?」

  這回向瑾就搶先了回答,「周老師,你這可就為難住我們了,我們都說了那只是飄眼看到的一個人影,哪在注意那些啊!」

  嚴飛也就趕忙附和,「對對對,我們當時走的快,一下子就走過了,然後就看不到了。」

  那周老師在把他們又盯了一陣子之後,就讓他們走了,兩人走後,可是那周老師卻望著他們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直到向瑾他們走了好遠,她才收回目光。

  在走的他們回頭再也看不到那周老師之後,嚴飛就拍了拍腦門兒道,「唉呀媽呀,幸好你遞了腔,不然說不定我真就老實的交代了。」

  向瑾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哼哼,你老實的交代了,咱們到時候可就又樹敵了。」

  嚴飛就一個勁地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當時在說了那話之後就立馬後悔了,可是那說出去的話就跟那潑出去的水一樣,咋個收的回來嘛,不過幸好你剛才反應快,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向瑾又就冷哼了一聲,「以後還是多加注意一點吧,別動不動就禿嚕嘴,該說的也在說,不該說的也說,省得禍從口出!」

  「唉,知道,知道,放心吧,以後不會了,」嚴飛跟著又是憑點頭。

  向瑾斜了他一眼,直接越過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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