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向瑾帶著一包吃食回宿舍,才剛走到寢室的門口就聽到裡面有人在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唉,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向瑾今天一天都沒有去看文藝節目表演?」
「怎麼沒有?我就看到她只是在最開始的時候在那裡出現了一下,而且還是坐在最後面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裡,然後沒多一會兒她就同嚴飛都拿著凳子走了,後來聽到有人說她是回教室裡面去學習了。」
有人就酸道,「一點集體觀念都沒有,成績再好有什麼用?」
然後向瑾就聽到了任小燕的聲音,「我是聽到說向瑾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才離開的。」
「呸,也就只有你相信,她那分明就是因為嫌天氣太冷了,所以才不想得在那個露天壩子裡多待,我看她就是自私,矯情!我們都在那個操場上吹著冷風,頂著雪,哪個不冷?就她偷奸耍滑!」
「就是,她那個身體平時壯的跟頭牛似的,打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哪那麼脆弱,就不舒服了?而且她遲不舒服早不舒服就偏偏就在那個時候不舒服?這也太巧合了吧?」跟著又有人道。
向瑾頓時就饅頭黑線,她垂眸看了看手裡的這一大包吃食,原本她還想著給大家一人分一點兒,但是照這個樣子看,她還是留著自己吃吧。
她一把推開門就走了進去,大家都是吃了一驚,沒想到她今天晚上居然提前回來了。
「向瑾,你回來了?」任小燕率先開口地跟她打著招呼。
向瑾微微地朝她點了點頭,然後就看著圍著一團的其他幾個女生道,「我怎麼不知道原來你們幾個對我這麼大的意見啊?」
幾人看著她都就不吭聲。
向瑾就對著幾人點了點頭,「是啊,你們說的很對,我就是不想得在那裡吹冷風淋冷雪,所以我就提前離開了。」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那袁莉索性就站出來將她之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向瑾,你也太自私了,全班同學都在那兒,就你跟嚴飛不在,你們兩個一點集體榮譽感都沒有。」
向瑾望著她就道,「怎麼,有全校幾千的觀眾看你們表演都還不夠,難道就差我們這幾個?袁莉,你也太霸道了吧,還真把自己當地球了啊,所有人都得圍著你們轉?
實話告訴你,本姑娘對那些個不感興趣,你要跳那是你的事,我觀不觀看那是我的事!
還有啊,別拿那個什麼集體榮譽感的大帽子來壓我,我不吃那一套,集體榮譽感可不是你在上面跳了一段舞,我在下面觀看了就能說明的,集體榮譽感體現的方式有很多種,你怎知我回教室里學習就不是為班級爭光?」
「你?向瑾,你強詞奪理!」袁莉瞪著她就一副憤恨不已的模樣。
向瑾就道,「你什麼你?本來就是這樣,就連何老師當初都說這個是重在參與,反過來說也就是這個不一定就要非參與不可,我對那個不感興趣,不參與那便不參與咯!
再者我們離開的時候何老師也是知道的,他都沒有意見,你在那裡瞎嗶嗶個什麼勁兒?」
「啊?何老師也曉得啊?」大家都就吃驚不已。
袁莉一掃大家的神情,頓時就氣憤的不得了,「向瑾,你就仗著自己成績好,老師們都寵你!」
向瑾就道,「那你也可以去成績好,得到老師們的寵愛啊!」
「向瑾,你太過分了!」向瑾這話像一把尖銳的刀子一樣扎在了袁莉的心窩窩上,要知道她當初之所以主動參與校慶節目的排練,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她不想得在教室裡面待,更不想得天天都考試,因為每次考試她都考的是一塌糊塗,所以她就想得這樣能混一天是一天,但是向瑾現在如是說,這分明就是在譏諷她成績差,所以她頓時就氣的不得了一副恨得牙痒痒的表情瞪視著向瑾。
向瑾就道,「我過分?究竟是誰過分啊?一開始就挑事惹事,你不來惹我,我會來惹你?」
那袁莉就不吭聲了,向瑾繼續道,「本來嘛,你敢你喜歡幹的事情,我干我喜歡幹的事情,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偏要沒事惹事,怨的了誰?難不成我就真的是個軟柿子?」
看到向瑾那突然就冷了下來的臉色,還有那犀利的眼神,那袁莉頓時就有些害怕了起來,「你,你想幹什麼?難不成你還想打我的不成?向瑾我可告訴你,別以為你會點拳腳功夫我就怕了你!」
看她色厲內荏的樣子,向瑾就不屑地嗤了她一聲,「打你?你還真的挺看得起你自己?我打你幹嘛,你有那個資格讓我對你動手嗎?」
「你?!」袁莉頓時就恨的不得了。
向瑾一揮手,神情極不耐煩地就道,「好了,沒工夫跟你閒扯這些,還是那句話,我想幹的事情我便幹了,我不想幹的事情那就是誰也別想勉強我,你有再大的意見又能耐我何?」
說完向瑾就轉身蹲下身去,將自己的箱子從床底下拖出來,然後打開,將自己的那一包吃食塞進去,跟著上鎖,然後就去後面洗漱了,獨留下一堆人在那裡你看我,我看看我,跟著大家也都相續地轉身離開。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之後,向瑾他們就送楊昭離開,向瑾就問楊昭,「身上有錢沒有?」
楊昭道,「有錢!」
向瑾不放心,還是從兜里掏出了一些錢塞給他,「吶,這個零錢呢你等下打個摩的到車站,這個整錢呢你等下上了大巴車了給車費,唉算了,我還是給拿點零錢吧,這個整錢你就自己留著以後當零花錢用。」
楊昭就不要,向瑾就瞪他,「拿著!」
楊昭紅著臉就道,「你把錢都給我了,那你呢,你還有兩周才會放假回家?」
向瑾就道,「你別擔心我,我不缺錢用!」
也是,她姐現在可是掌握著他們家的所有財政大權,他們這一大家子,目前就數她姐手上最有錢,也的確是不缺錢用,所以楊昭在猶豫了一下之後最後還是把那錢給接了,「那好吧,那姐,我就回去了啊?」
向瑾就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就交代他在路上注意安全,要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不該管的閒事不要管,還有在車上注意小偷扒手,財不露白等等。
楊昭就點頭,「放心吧姐,我都記下了!」
「還有,回去了中午的時候給我個電話?」向瑾又交代道。
「好,我知道了,」楊昭再次點頭,然後就朝顏宸和嚴飛揮了揮手,「宸哥,嚴飛走了啊?」
兩人都就朝他揮了揮手,楊昭出到校門口之後,隨即就坐上了一輛摩托車。
看著那摩托車跑遠的身影,嚴飛突然後知後覺地對著驗車道,「唉,不對啊,我跟你差不多大,楊昭怎麼叫你宸哥,卻叫我名字啊?他難道不應該也叫我飛哥麼?」
顏宸就無語地斜了他一眼,「無聊!」
看著他的背影,嚴飛就在後面哇啦哇啦地叫著,「唉唉唉,這本來就是嘛,難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麼?向瑾,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向瑾也就朝他白了一眼,「幼稚!」
「唉唉唉,你們兩個?」嚴飛叉著腰地就在後面對著明顯已經跟他拉開好一段距離的向瑾跟顏宸不滿道。
向瑾和顏宸並沒有停下來等他,而是繼續往前走著,嚴飛無奈,最後只得屁顛屁顛地追上去。
本以為那張嫣的事情就此就已經過去了,沒想到就在當天的下午向瑾他們班正在上課之際,那張嫣的父母還有爺奶就帶著張嫣鬧到學校里來了,說學校里存在著霸凌欺凌的現象,搞的他們家閨女都不敢上學了,要學校給他們一個說法!
這事自然而然地就牽扯到了向瑾他們幾個,有人就覺得他們這是要倒大霉了,於是就按捺不住地幸災樂禍了起來。
向瑾掃了一眼班上那些人的嘴臉,隨即就撇了撇嘴,跟著就和嚴飛一起出了教室。
大家走在通往教導處的路上,嚴飛就忍不住地抱怨道,「媽的,這張嫣還真是個禍害,她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自己退了學,干我們的屁事,現在還來找我們的麻煩!
還有班上的那些混蛋們也是,瞧他們那一個個巴喜不得我們倒大霉的樣子,簡直是太可惡了!」
向瑾就道,「優秀的人總是容易遭人嫉妒,被人記恨上的,你在那兒生個什麼閒氣?」
嚴飛就道,「你不生氣?」
向瑾就道,「我不生氣,那有什麼好生氣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多大點的事?」
「顏宸,你也不生氣?」嚴飛皺著眉頭就將目光移向了顏宸。
顏宸神色一片淡漠,「至於麼?」
嚴飛就道,「怎麼不至於啊?這搞的好像我們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一樣,想想老子就火大!」
兩人不吭聲,繼續往前走!
嚴飛見他們那一副啥子事情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頓時就撇了撇嘴,「好,你們一個個的都宰相肚裡能撐船,就我小氣好了吧?反正我是挺生氣的,媽的,她這純粹就是無中生有嘛!」
向瑾和顏宸的嘴角都就勾起了一抹淡笑,向瑾就道,「少年,小心氣大傷身!不是咱們做的,她再怎麼誣賴也沒用!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媽,那個就是向瑾,」幾人才剛到達教導處,然後就聽到那張嫣對著一個婦人惡狠狠地告狀道。
向瑾他們就朝那處看了過去,就見有幾個陌生的人正一臉怒容地瞪著他們看,就在他們繼續往裡走的時候,一個身體肥碩健壯的中年婦人二話不說地就朝他們沖了過來,同時還抬起寬大的巴掌就朝向瑾的臉上招呼了過來。
在場的老師和校領導們都心驚不已,滿以為向瑾這一巴掌特定是挨定了,哪知說時遲那是快,就在對方的巴掌欲接觸上向瑾的臉頰時被被一旁的顏宸給接住了。
「你個渾小子,快把手給我放開,放開,不然老娘對你不客氣了!」那中年婦女見自己的手腕被人給鉗制住了,就奮力地掙扎著,可是恁憑她怎麼使力,就是掙脫不開,頓時就火冒三丈了起來!
而張嫣的其他幾個家人見罷,也都快速地朝他們沖了過來,皆目光警惕地瞪著他們。
顏宸目光涼涼地掃了幾人一眼,隨即一把甩開那婦人的手腕跟著就欲抬步繼續朝那裡面走,哪知那婦人不但不知道收斂,而且還再次地抬起巴掌朝向瑾沖了過去。
這次把向瑾給惹毛了,只見她身子往後一揚,然後從側面一把就抓住對方的那隻朝自己揮過來的胳膊,跟著也就抬起了手反手就是一個巴掌用力地甩在了對方的臉頰上。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對方的臉頰上頓時就顯露出了幾根指痕印,足可見她剛才揮出的那個力道有多大!
眾人皆是一驚,張嫣的父親和爺奶都目光憤怒地朝向瑾瞪視了過來,張嫣她媽也是,她一邊撫摸著自己被向瑾剛才甩疼了的臉頰,一邊雙眼噴火似的瞪視著向瑾咬牙切齒地道,「好哇,你竟敢打我?」
向瑾挑眉,「我打你了又怎麼樣?難道就只准你對我動手,而不許我對你動手,這是哪門子的道理?難不成我就該停停地站在那裡挨你的打不成?實話告訴你,我這是自衛!就是到警察那裡去說我也說的過去!」
「你?!校長,何老師,難道這就是你們教出來的好學生?敢打學生家長!」對方拿向瑾沒辦法,頓時就把矛頭指向了校領導跟向瑾他們班主任,企圖讓他們來壓她。
校長就但笑不語,向瑾他們班主任一張臉就拉的老長,「幾位張嫣的家長還真是好笑,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一上來就對我的學生大打出手,現在還反過來怪罪我的學生打了你們?你們這也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當真沒把我們這些當老師的,還有學校領導放在眼裡!」
張嫣她奶就道,「究竟是你們哪個欺人太甚?我好好的孫女兒送到你們這裡來讀書,你看她現在讀成了個啥樣子,不但輟了學,還被人害的清白都沒有了,在我們那裡天天都受人指指點點,戳著脊梁骨,」說到這裡她就帶了哭腔,「我們當家長的難道還不能來為她討還個公道不成?」
向瑾就道,「你孫女遇到那種事情,也的確是遭人同情,但這事關我們什麼事?」
「咋就不關你們的事?這事就是你們幹的!」張嫣她爸就暴凸著眼朝向瑾他們吼了過來,一副恨不得吃了他們的表情。
「證據?證據呢?!」顏宸目光涼涼地睨了對方一眼。
「這還要啥子證據?明明就是你們幹的,休想抵賴!」張嫣她媽也就道。
向瑾嘴角就勾起一抹諷刺,「沒得證據,那就是誣告,小心我告你們個誣陷之罪!」
「你?!」張嫣的家人又就憤恨地瞪視著她。
張嫣就站出來道,「大家都知道你向瑾向來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這不是你,難道還有哪個,我平時又沒有跟別的什麼人結仇?」
向瑾就冷呵了一聲,嘴角的諷刺意味更甚,「你也好意思說你平時沒有跟誰結仇?那次你在別人面前挑動是非,害得人家白白的挨了我們一頓胖揍,你覺得人家的度量能有多大,會不追究你?」
張嫣就大駭,其實她有懷疑的,但是人家人多,而且又都是男生,最主要的是那些人都是一些混子,所以她就不敢去設想,但是現在被向瑾這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挑明了說,她心裡一下子就慌了起來。
其他的人聽到向瑾這麼說之後,皆目光齊刷刷地就看向了張嫣,張嫣一張臉就驚恐的不行,只見她就不住地搖著頭道,「不,不會的,不可能!」
「呵,自欺欺人,有意思麼?」向瑾又就無不諷刺地道,「我這個人呢平時是不大怎麼喜歡吃虧,但是呢我也是人家給我一拳頭我就回擊人家兩拳頭,或者是直接把人給打趴半天從地上爬不起來的樣子,但是像那種毀人清白的齷蹉下作之事我還做不出來,也不屑去做!」
「那好,誠如你所說,你不喜歡吃虧,我挑動的人家來找你們麻煩,那你怎麼就肯唯獨地放過我?」張嫣立馬就又道。
「喲呵,你這是打算死咬著我不放了是吧?」向瑾見她不吭聲,隨即就點了點頭,繼續道,「那好,那我就告訴你,一個是因為我把對方給狠揍了一頓,我打贏了,所以那天出了一口惡氣!
二個就是,我那天打人的樣子想必你也看到了,就算是你沒看到,那你也應該是聽說了,想必在你的心裡也造成了不少的震撼跟驚懼,嚇都把你嚇著了,我還打你幹嘛?多此一舉嗎?還是我是手欠跟手癢?
不過你可也不要慶幸認為我沒追究你,你就可以肆意妄為地對我們進行誣陷與栽贓陷害,我這個人可是不喜歡平白無故地就受這麼些冤枉氣的!再冤枉我們,往我們身上潑髒水,我不介意將那個惡名給坐實了!」
張嫣她爸就瞪視著向瑾警告道,「你敢!」
向瑾就朝他反瞪了回去,「你看我敢不敢!我不僅敢,而且我還就明著來,當著你們的面把她的衣服給扒了信不信?!」
「你你你你......」張嫣她爺就指指向瑾的面門兒氣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那張嫣她奶就憤恨地瞪視著她道,「別忘了你也是個女孩子?!」
向瑾就道,「我是個女孩子啊?但是我不招事惹事,也不說人閒話跟空話,有人若故意來找茬兒,卻並不代表我們就要受你們的隨意污衊跟閒氣,那我們也是不怕的!
怎麼,是看到我們人少,你們人多勢眾,就要亂往我們頭上扣屎盆子,想都別想,門都沒得!也不看下自己家的閨女是個什麼德行!
像她那種人到處煽風點火,亂掇人是非,那遭人記恨上還不是很輕而易舉的事情?!出了事,那就來找我們的麻煩,還要學校給說法?啥說法,屁的說法!依我看,她那純粹就是自作自受!」
「你?!你你你你......」張嫣她媽就又一副恨不得衝上來抱著向瑾啃兩口的模樣。
向瑾就沒好氣地剜了她一眼,「什麼你啊我的?我那說的本就是事實,自己家的閨女是個什麼樣德行的難道自己都還不知道嗎?還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的時間就那麼閒?
我可告訴你們,若是再因為這個事情來找我們,我們可是不得乾的,到時候我非得算你們一筆出場費不可,還有就是找警察告你們一個誣陷罪!」說完向瑾就直接轉身地走了!
顏宸跟嚴飛跟著也就走了!
看著他們氣勢洶洶的出去,張嫣的家人都就有些動搖這事跟向瑾他們幾個有關了,然而張嫣她爺就語氣有些鬆口地道,「既然和剛才那幾個學生沒什麼關係的話,我希望學校再去把另外的那一批學生給找來對質一下,畢竟這事發生在你們學校裡頭,你們總是要給我們一個說法的。」
校長在猶豫了一下,然後就朝身旁的人點了一下頭,然後那個老師就出去了,向瑾他們班主任見已沒得他們班的啥子事情了,於是跟著就起身,也打算出去了,卻被那校長給喚住了,「何老師,你再等一會兒,畢竟這張嫣之前是你班上的學生!」
何老師無奈,又只得留下來。
大概十多二十分鐘過後,李超一行人就相續著的來了,然後大家就問他們那事是不是他們幹的,幾人自然是不會承認,都就說冤枉,說他們打從那天跟向瑾他們打了架受了教訓之後,他們可一直就規規矩矩的,不敢招惹任何事情,就怕到時候惹得學校不快,然後把他們給開除了。
這樣的問詢自然是沒有結果的,最後對方的家人乾脆就耍起了賴,硬是要逼著學校給個說法,說若是不給他們個滿意的說法他們就賴在教導處不走了,然後每天的就提著個鑼在校園裡嚷,直到他們願意給個說法為止。
學校不忍其擾,最後只得退一步,那就是退了張嫣一學期的學雜費,還有就是一半的高價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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