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於聖壇周圍的事情,上帝又怎麼會不知道。*
看到自己的頭髮絲——
上帝的第一反應就是彌賽亞什麼時候拔了一根,第二個想法就是他頭髮也能當禮物嗎!不僅是以諾的嘴角抽搐,信徒們盯著十字架的目光變得火辣外,路西菲爾臉色發黑,被彌賽亞的行為氣的吐血,難道在彌賽亞的眼中,用神的東西更加珍貴嗎!
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得罪了情人,彌賽亞認真的說道:「神賜的物品永遠比不上神身上的光輝,以諾,既然我給予了你這個十字架,也希望你能夠信仰吾神,讓十字架的光變得更加明亮。」
以諾的表情被父親的表情唬住,連忙點頭,「我一定會全心全意信仰吾神!」
彌賽亞滿意的把禮物佩戴在他脖頸上。
至於頭髮絲的問題,他才不會說是在大聖堂的寢殿裡找到了一根,然後珍藏到了現在。
以諾把十字架握在胸前,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一絲……光?
就像是自己在一片黑暗的環境下,看到了無論如何也無法忽視的光芒,這縷光細微而純粹,幾乎讓以諾的視線沒有辦法移開,瞳孔都倒映不出其他的色彩。直到他的額頭被一拍,猛然從幻覺里回過神,以諾才冷汗淋漓的發現眼前還是成年禮的慶典,父親近在咫尺的面容溫柔而略帶關心。
「有了它,我願我的孩子不會再被黑暗籠罩。」
「父親……謝謝父親!」
以諾仰頭看他,眼眶濕潤,不再是悲傷而是喜悅,他有著世上最寵愛自己的父親啊!
彌賽亞的禮物給完,就眼神示意親愛的熾天使長快過來。他沒忘記路西菲爾為了給以諾拿到新名字,在上帝那裡受了多大的委屈,這份寵愛的程度,他自認還比不上。彌賽亞悄悄的對以諾說道:「路西菲爾可是為了你向神靈求的名字,你要珍惜喲。」
以諾的臉蛋紅撲撲,各種期待興奮。
總算能擺脫這個名字了!
在光明教庭的信徒注視下,甚少出現在凡間的路西菲爾走來,步伐宛若踏在虛空,輕盈典雅,一身冠絕三界的絕世風采。在天堂最高位的熾天使長靠近下,以諾的心臟噗通直跳,深青色的眸子看著擁有蒼穹之眸的路西菲爾,猶如看到了自己憧憬的對象。
他也想,自己的未來能夠像父親、像路西菲爾殿下一樣出色。
「以諾。」
「從今以後,我給予你一個新的名字。」
路西菲爾在心中對自己說出後半句:這是我對你遲來的補償,我的孩子。
在路西菲爾無形的迫人壓力下,以諾站得筆直,滿頭金髮被束得高高,少年初成的面龐格外精緻,信徒們驚訝的發現,小聖子在路西菲爾的面前也沒有黯然失色,反倒是散發出屬於自己稚嫩的氣度。
彌賽亞回到主殿最高的階梯上,心情有些奇妙的看到這對無法相認的父子。
路西菲爾的孩子,怎麼可能普通呢。
「彌賽亞,你是不是好久以前就預料到了這一幕。」阿萊走到彌賽亞左手邊,落在以諾和路西菲爾身上的視線格外驚嘆,原以為彌賽亞吃飽了撐著才會養路西菲爾的孩子,現在想來……真是下了一盤好大的棋,不要說是兒子,恐怕連路西菲爾的心都可以拿到了。
「感情是無法算計的事情。」彌賽亞不太了解阿萊,不過他相信自己以前的眼光,「收養以諾或許有別的方面的考慮,但是我相信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沒有付出,哪裡來的回報,有了付出,誰又註定了一定會有回報?
他日之因,種出今日之果。
彌賽亞傾聽著光明教庭的歡呼,路西菲爾已經把「哈尼雅」這個名字說出,信徒們以為是天堂對小聖子的承認,激動不已的讚美著熾天使長和上帝。
亞爾曼也湊上來,好奇的問道:「哈尼雅是什麼意思?以諾為什麼這麼高興?」
彌賽亞笑道:「哈尼雅,有神之美。」
亞爾曼瞪大了眼睛。
阿萊如釋重負,從上次回來起,以諾就吵著要改名,他想這個孩子終於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了。況且作為名義上的人類,以諾用凡軀的身份獲得了有神之美的稱呼,這是多麼大的榮寵和幸運。
聖壇旁的以諾歡呼一聲,失態的抱住了路西菲爾。
「謝謝殿下!」
「我以後就叫做哈尼雅了!」
「我是哈尼雅!」
少年喜悅的聲音迴蕩在聖壇的四周,聽得路西菲爾忍俊不禁。在熾天使長帶著寵溺的笑容下,那種超脫幻想極限的美麗一覽無遺,一時間奪去了所有人的呼吸。
這就是路西菲爾,光耀晨星。
「路西菲爾。」
在場之中,唯有銀髮聖子直呼了他的名諱,打破了滿場停滯的氣氛。
「不要把他們的心都勾走了啊。」彌賽亞打趣的環視一周,「這些傢伙……你們該清醒過來吧,這麼失禮,想要讓光明教庭的面子全部丟了嗎?」
被自己信仰的聖子斥責,信徒臉紅的低下頭。
短短一天看到兩個三界鼎鼎有名的美人,他們心臟承受不起啊!
有彌賽亞和路西菲爾送出的禮物在前,後面阿萊就聳了聳肩,對自己的禮物不報有任何奪目的期待了。亞爾曼爽快的先上去,把他在龍族裡精挑細選的一串龍鱗手飾送給小聖子。改名後的哈尼雅直接套到手腕上,龍鱗被打磨得圓潤而富有光澤,在手腕上緊貼著皮膚,像是他直接生長了一圈龍鱗。
「謝謝亞爾曼叔叔!」
哈尼雅把期待的目光放到了隨後的阿萊身上,阿萊無奈的上前獻醜,是一個精靈族珍藏的寶物,能夠永遠散發著自然清香的香包,裡面的味道對惡魔來說是最難聞不過的東西。
簡而言之,防火防盜防惡魔。
哈尼雅挺喜歡這種味道,嗅了嗅就塞入了懷中,「謝謝阿萊叔叔!」
阿萊點了點他的鼻尖,「今天你要收禮物收到手軟為止。」
哈尼雅笑得咧嘴。
人生最大的幸福之一,就是生日的時候收到所有人的祝福和禮物。地獄的惡魔沒有慶祝生日的習慣,天堂的天使沒有直系血脈的新生兒,而凡間勢力最大的是光明教庭,他是站在教廷頂端的小聖子,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三界今天最快樂的人。
尤利西斯帶著戴維趕來的時候,成年禮已經快要到了尾聲,他們及時的卡在了最後一刻抵達現場。二話不說,尤利西斯大方的掏出儲物空間裡的藏寶,把象徵勇氣和力量的一柄寶劍送了出去。
哈尼雅吃力的接住這把沉甸甸的寶劍,仔細打量,他為龍族的審美無語了。
這到底是用於珠寶展覽的裝飾品還是殺敵的寶劍啊!
戴維不好意思的看著這個小聖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塊從地獄妖精那裡換來的東西。貝希摩斯給過他不少好東西,奈何都不適合放到這個場合,他選擇的禮物是能夠擦亮任何寶物的極品磨石,是養護武器刃口必備的寶物,倒是與他爺爺送的寶劍相得益彰。
哈尼雅欣然笑納。
緊接著尤利西斯就仗著掛名長老的身份,走向教廷主殿那邊,「好久不見。」
彌賽亞看了一眼他,又看向路西菲爾。
路西菲爾替他答道:「有幾年沒見了,尤利西斯。」
尤利西斯習慣性欣賞了一下路西菲爾的美貌,重點還是注意彌賽亞的沉默。從路西菲爾的態度里分析出對方的身份高低,彌賽亞熟絡的接話道:「尤利西斯,你不是說今天不打算來嗎?」
龍王和精靈王都自持身份,不會特意來參加一個小輩的成年禮。彌賽亞特意記住的來客名單里,絕對沒有尤利西斯的名字!
尤利西斯推了推戴維,爽朗的說道:「是我族一個小輩想來看你,我就乾脆來小聖子慶賀一下生日。」戴維僵硬的走到爺爺的身前,接受彌賽亞和路西菲爾的目光洗禮。
路西菲爾不認識戴維,眉心蹙起一絲,分辨出是一條低級黑龍的原型。
尤利西斯帶一條低級黑龍來幹什麼?
彌賽亞表面淡定,內心拙計,他不認得這個明顯認得自己的龍族青年啊!
「彌賽亞,你好記得我嗎?我是戴維。」從彌賽亞半響不吭聲的反應下,戴維也有點著急的開口,他不希望彌賽亞失憶,但目前的情況似乎不容樂觀,「在你還是凡人的時候,我給你當過坐騎,前往與你一起前過海界傳播吾神的信仰,你說過會把我當作朋友來看待。」
彌賽亞眨了眨眼睛,這是什麼情況……他和一個坐騎成為朋友?
「戴維,歡迎你來參加哈尼雅的成年禮。」
這麼說應該沒錯?
彌賽亞乾巴巴的和這條低級黑龍打招呼,成功看到了黑龍閃亮亮的眸子,仿佛有一條尾巴在搖晃,像極了是被他順毛的獅鷲獸。
看到彌賽亞和這個黑龍說起話,路西菲爾微惱,這條黑龍不分場合說話,還在他們眼前亂拉關係,該不會是彌賽亞以前留下的情債吧?
說真的,路西菲爾一點也不相信彌賽亞以前禁慾的說法。
那種*的技巧,根本不是初學者!
成年禮就在光明教庭高層的攀談下,中層的議論、底層信徒的熱烈歡呼下結束。不少光明教庭的顏控一本滿足,堅定了未來要繼續留下來瞻仰幾位殿下的美貌,他們私下裡不由開始爭辯,到底是路西菲爾殿下最美,還是彌賽亞殿下更勝一籌?
這個答案註定無果,就如同天堂的天使們永遠站路西菲爾,地獄的惡魔們永遠站彌賽亞一樣。
審美觀不同,如何做朋友。
尤利西斯沒有和戴維停留多久,主要是龍王比較有眼色,直接就看破了彌賽亞身上的問題,沒等戴維被彌賽亞忽悠著往奇怪的地方腦補去,他就率先和他們告辭,把自己單純可憐的孫子帶走。戴維在回到浮空島的路上被尤利西斯抓著進行教育:「你不要被彌賽亞的言語糊弄了,他根本就不認得你!」
戴維錯愕,「不可能,彌賽亞分明和以前差不多!」
尤利西斯翻了個白眼,差不多?差得多呢!
以前的彌賽亞哪裡有現在的安靜,這傢伙說起話來就賊精得像一隻狐狸。
成年禮的慶典告一段落,光明教庭的信徒漸漸散去。哈尼雅為了這個成年禮準備了一個月,滿載而歸的同時也累得夠嗆。弄掉各種首飾和累贅的外袍,他在寢殿光著腳丫子的奔向休息的地方。
路西菲爾來不及說注意禮儀,就看到哈尼雅撲倒在床上打滾,「好幸福嗚嗚。」
路西菲爾:「……」
彌賽亞沒有那麼深刻的禮儀要求,被哈尼雅回來後的反應逗笑。
「要休息就先去沐浴,這樣更舒服。」
「哦,對!」
哈尼雅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擠眉弄眼的看著魅力無邊的父親,「父親,你的宮殿還是原來的地方,阿萊叔叔沒有改動過任何地方,你帶著路西菲爾殿下去休息吧,我想你們今晚也累了。」
路西菲爾忍無可忍,「哈尼雅,你的禮儀都去哪裡了!」
這些話是你該說的嗎!
「我、我去沐浴!」哈尼雅被他凶得抖了一下。打著去沐浴的旗幟,他不敢惹怒路西菲爾,在確保父親會珍惜這次機會的情況下,迅速消失在自己的寢殿。
寢殿裡的就只剩下相對無言的路西菲爾和彌賽亞。
半響,彌賽亞拉起他的手說道:「走吧,我不認識路,還要你帶我過去呢。」
路西菲爾又想要不理他了,哪裡有去寢殿休息,需要自己這個客人給主人引路。無奈現實如此,要麼乾瞪眼的站在兒子的寢殿,要麼就是自己帶路去彌賽亞的寢殿。路西菲爾一嘆,在彌賽亞勝利的笑容里推開殿門,帶著他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哈尼雅和彌賽亞的寢殿位置很近,這段路不需要走多久,他們偏偏連續撞見了阿萊、亞爾曼。精靈面帶糾結的看著走在前面的路西菲爾,再佩服的看向彌賽亞,不做聲的往後撤退,留給他們不尷尬的空間。隨後又看到亞爾曼,龍族就沒精靈族的細膩神經,「咦,路西菲爾殿下很累嗎?」
居然是路西菲爾走在最前面,彌賽亞走在他後面。
急也不能急成這樣吧……?
看懂了亞爾曼眼中的竊笑,路西菲爾深呼吸,不能和這頭蠢龍一般見識。
彌賽亞咳嗽一聲,「不關你的事,哈尼雅也休息了,你不要去打擾他,早點去睡吧。」
把一臉恍然大悟的亞爾曼打發走後,彌賽亞的手就被甩開,路西菲爾自己怒氣沖沖的往前面走去。平白無故背負上急色的名頭,路西菲爾想要掐死害他這般的彌賽亞。
彌賽亞無奈的順著他消失的地方走去,不走快點就找不到路啊。
寢殿的門被路西菲爾推開,他踏入其中的時候,發現這裡早已為他們整理好了。柔和的薰香覆蓋在每個角落,清淡而不濃郁,為這間奢華的寢殿增添了不少溫馨和情趣。因為是彌賽亞以前的居住地方,這裡不論是薰香還是擺設都十分符合如今的彌賽亞的愛好。
他很喜歡這裡。
「路西菲爾,你說我要不要把木星天的宮殿改造成這樣?」
彌賽亞歡喜的正要找路西菲爾商議一下,結果那種念頭停止,他看到對方在床邊優雅坐下,略帶不滿的看著自己。天使的臉頰透著一絲紅潤,金髮滑落在大床上,渲染出那種無與倫比的美感。
在這個時候,敢岔開話題的都不配是情人了。
彌賽亞有些窘迫,四周都似乎曖昧起來,「不是說好了就睡一夜嗎,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啊。」
「過來。」
路西菲爾用冷冷的口氣命令。
彌賽亞不在他的號令範圍內,無辜的看著路西菲爾。路西菲爾的手指捏緊床單,有點發怒,「再不過來,你今晚就躺地上算了。」這輩子只有他被情人拉上床的經歷,還從來沒有自己開口邀請,情人卻一臉無辜的不過來的事情!
這臉簡直丟盡了!
路西菲爾恨死了彌賽亞失憶的這回事,敢不敢主動一點啊!
看出他快發飆,彌賽亞火速過去了。
寢殿的燈火被熄滅,外面的天色即將暗淡下來,床前落地的帷幕被路西菲爾拉上。看到空間頓時縮小到床上的範圍,彌賽亞有些不自然的躺在靠裡面的一側,眼睛偷偷瞄去,就心跳立刻加速。
路西菲爾把自己身上的物品卸下,琳琅首飾丟到了儲物空間裡,尤其是在卸下腳鏈時,長袍被撩起一部分,光裸的小腿暴露在視線內,腳踝漂亮得讓人想要把握在掌心中玩弄。路西菲爾感受到他的眼神熱度,挑了挑眉,心想彌賽亞還不算徹底沒救。
他繼續解開腰帶,衣袍褪去,手指靈巧的把腰腹上的寶石也卸下。
在容易礙事的飾品悉數解決後,路西菲爾繁複的衣袍已經散開,一部分從床邊滑落到地毯,另外一部分遮掩著路西菲爾腰腹的下面,修長的雙腿在凌亂的衣袍下若隱若現。路西菲爾淡定的鑽入被褥里,不需要更多的表示,彌賽亞一點點用龜速靠了過去,很快觸及了對方肌膚上的溫度。
在被褥的遮蓋下,彌賽亞壓在路西菲爾的身上,手指滑動,把那些腰上的衣袍往下扯去。沿著臀部到大腿,再撫摸到膝蓋和小腿,最後抓住他的腳踝,把衣物都脫了下來。
路西菲爾的腳踝動了動,想要擺脫被鉗制的感覺。
彌賽亞低聲說道:「別動,讓我摸一下。」路西菲爾側過頭,之後脖頸就被落下了細細的吻,彌賽亞用最珍視的態度品嘗著他的肌膚,纖長的脖頸不到一會兒就多出吻痕,好似在褻瀆了天使的身軀。
路西菲爾從被褥里伸手擁抱住他,由於無法看到,腳踝被摩挲的感覺更加清晰。而且大腿被彌賽亞抬起,靠在對方的腰部,雙腿之間分開了距離。
路西菲爾身下不小心觸碰到炙熱的地方,敏感得微微顫慄。想到等下要發生的事情,他腳趾也蜷縮起來,引得彌賽亞泄露出笑聲。他沒等路西菲爾惱羞成怒,放開握住腳踝的手,去觸摸那些平時不敢去冒犯的地方,很快把路西菲爾弄得掙紮起來,面容緋紅。
「不要碰那裡——」
「我以為現在什麼地方都可以碰了。」
彌賽亞沒有讓路西菲爾羞澀下去,按住他的肩膀,緩緩進入他的身體。
路西菲爾的掙扎力度一軟,手指摳入了他的手臂,鼻音輕哼。他的身體在撞擊下被頂入深處,容納了情人的一部分。隨著彌賽亞挑起他的情/欲,路西菲爾鬆開了擰起的眉頭,神色迷離起來。他被一下下的壓在床單上挪動,腹內酸麻的感覺慢慢出現。
快要瀕臨高/潮的時候,路西菲爾呻/吟了一下,後腰忍不住弓起。彌賽亞看出他的不方便,迅速拿了一個枕頭墊入他的腰下。路西菲爾的腰部被迫抬起,比用手托起的效果更好,下半身親密的結合。
床單被折騰得褶皺不堪,路西菲爾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釋放,手無力拒絕著彌賽亞的進入,酸軟的腰肢靠在枕頭上,脊樑發麻。把路西菲爾做到精疲力盡,彌賽亞才知道自己剛才有多瘋狂,占有欲和情/欲交織在他心頭,他快要忘記自己是誰,只知道他想要得到這個天使,讓對方背棄信仰,背棄戒律,和他一起歡愉。
煙花一樣的絢爛從眼前炸開,彌賽亞沒有享受多久餘韻,額頭開始陣陣作痛。
好痛!
是什麼東西湧入腦海,啊!是多出的記憶——
他不是彌賽亞,不是,他是——
對,路西法!
「彌賽亞……」路西菲爾淚眼朦朧,嗓子嘶啞,連指尖也泛不起任何力氣。經歷完最激烈的部分後,他已經是第二次被彌賽亞占有,潛意識開始依賴著這個占有他的男人。即使對方的力量不如他,路西菲爾依然有被人保護在懷裡的安全感。
火熱的身體彼此緊密的聯繫,如此幸福。
路西法緊緊的抱著他,吻著眼角的淚痕,讓對方儘可能的得到一些溫暖。
「睡吧,我在這裡。」
「……嗯。」
被褥不知何時掀到了一邊,在滿是縱情痕跡的床上,路西菲爾沉沉的睡了過去。他赤/裸的身體被路西法覆蓋住,只能看到一些側面的春/色,還有路西菲爾臉上情愛之後的紅暈。
寢殿的一個收藏物品的柜子里,漆黑的鱗片悄然碎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