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狗有些不好意思,「洒家相貌醜陋,眼瞎耳缺,恐壞了朱雀書院名聲……」
「何必計較俗人看法,花壯士自強自立,生於江湖而心繫四方,取笑你的人,不過是正宗小人,不必理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但有囂張的,我給上一通老拳,也就消停了。」
一雙鐵拳晃了晃,大花狗頓時嚇了一跳,情不自禁夾住了尾巴,猛然反應過來這不是要揍它的,這才重新搖晃尾巴:「那……那洒家就承蒙魏相公關照。」
「好!」
魏昊大喜,然後道,「我即刻要去縣衙,便不同花壯士絮叨,待我返轉五峯縣時,必定宴請壯士!」
言罷,魏昊帶著汪摘星,直接奔縣衙去了。
路上,狗子一臉憋悶:「君子,別家狗兒,你怎地說是千金難覓?我堂堂大理寺少卿,你就掏了二十兩!」
「投餵你的廚娘就暗示了這麼多,不如下回去補上千金?」
「那倒是不必,咱們家開銷大,還是要省吃儉用,錢都要花在刀刃上,可不能胡亂鋪張。」
「哈哈,你放心,等以後要是有人提起你,我便說萬金不換,如何?」
「汪!」
狗子一聽,頓時高興的吐舌頭,小尾巴搖晃得飛起。
一路趕往縣衙,不等守門的衙役上前打招呼,魏昊三步並作兩步,抄起門口鼓槌就是猛敲「登聞鼓」。
這光景,五峯縣縣令王守愚不過是剛剛起來,在房間中吃著東西喝著早茶,剛呷了一口,卻聽登聞鼓驚天響,嚇得他差點一口茶水嗆死。
「是、是……咳咳、咳咳……是……何人……」
「大老爺!!不好了,那魏生又敲響了登聞鼓!!」
幕僚來得早,一看到動靜就慶幸自己沒有遲到,連忙進來稟報,剛好看到王守愚被茶水嗆得臉紅脖子粗。
上前趕緊撫胸拍背,等王守愚緩過來之後,幕僚急忙道:「大老爺,這魏生一向要麼不出手,一旦出手,定然是有了全盤計較。這一趟,怕是要拿鄧舉人開刀。」
「啊?!這般快?他還未中舉,怎敢如此?」
「事出蹊蹺必有原因啊大老爺,那魏生以往幾十次敲鼓,哪次不是有的放矢,咱們五峯縣境內的生員,被他做掉了二十七八個,大老爺,可不能等閒視之啊。」
「本官豈能大意!」
王守愚趕緊道,「只怕是他得了消息,確定中舉了,不然不會這般急切。」
「大老爺,不管早不早,且看他這次告個甚麼,但凡大老爺能接住的,一併應允了便是。」
「那豈不是顯得本官太過無能?」
「哎呀,我的大老爺,這魏生每次出手,並不覬覦錢財。往日裡不過是本地生員之家,有個百幾十兩,也就差不多了。這鄧舉人家中良田何止三五七千?在冊的奴婢就有七八百,六個莊子只怕隱匿了兩三千,一進一出,大老爺,五六七八萬兩那是往少了說啊……」
一聽這個,王守愚來了精神,但還是擔憂道:「鄧家那也是有根腳的,給當朝相公做的書童,這要是傳揚出去,是本官拿了鄧家……」
「大老爺,魏生年不滿二十啊。」
「本官一向秉公執法,傳下去,升堂!」
王守愚站起身來,整了整衣冠,然後在幕僚書辦衙役的簇擁下,前往正堂。
見到魏昊之後,王守愚雖然心中不爽,但還是問道:「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也是「老朋友」了,熟悉得很,魏昊微微欠身,拱了拱手,大聲道:「稟縣尊!我要告那鄧舉人勾結妖魔,欲禍害我五峯縣!」
「……」
王守愚本以為他什麼都能接下來,可現在眼珠子瞪圓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勾結妖魔……
一旦坐實,那可不是殺一個兩個就能平息的案子。
剎那間,王守愚便不想接這個燙手山芋,想要說點官場廢話拖一拖。
然而魏昊上前一步,盯著王守愚:「縣尊!學生收到千里傳音,妖魔再襲五潮縣,學生即將前往援助五潮縣!那鄧舉人勾結的妖魔,正是巫三太子麾下參贊刺蝟精,已經於昨夜被我殺了!如今鄧舉人家中,還有刺蝟精手下附身在他的妾室身上!」
「啊?!」
王守愚臉色大變,這魏生是把事情都做成了鐵案啊!
「如今大妖伏誅,只剩幾個附身的小妖,別說城內除妖人,就是兩班衙役,也能拿下!」
這番話一出口,一眾衙役頓時興奮不已,這可是立功的大好機會,一輩子都未必遇得上。
於是乎,雖然一句話都沒說,但兩班衙役都是眼巴巴地看著正堂大老爺。
見此情形,王守愚一咬牙,從簽筒中拿起令簽,朝前一擲:「來人啊!即刻將那勾結妖魔的嫌犯捉拿歸案,不得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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