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張陳並沒有再給對方任何逃脫的機會。
五指緊緊扣在女人的面部將其按壓在自身禁解形成的尖刺土壤上,同時在嘴口位置生出一道嘴口,沾滿著唾液的舌頭****著下方黑人女性獄尉的面部。
「給你一次機會,自己不爭取,當前我只好採取強制手段。」
舌頭最終沿著女人的耳洞深入內部,而從舌尖向著其安格尼的腦袋顱骨中灌入一股極強的真鬼氣息,不過因為真鬼氣息有著張陳的控制而並不會對女人身體造成傷害。
「現在跟著我返回靈城並且將我安全傳送至人間,中途若是你有任何異樣的動作或是被我發現有其它的獄尉接近,我會毫不猶豫地破壞你的靈魂與意識。勸你給我老實一點,現在將禁解形態解除。」
感覺極具威脅的物質入侵身體,女人面色大變。
在安格尼成為獄使以來,自身的覺悟很高,性命隨時都可以為獄使的事業而捨去。可當前的自己負載著整個非洲地區的獄使當前資源供給,一旦自身死亡,非洲地區恐怕會在數十年後淪為曾經貧窮衰敗的模樣。
「好,我帶你去靈城開啟通向人間的傳送裝置。」
周圍的痛苦之森環境立即撤去,站在湖泊邊緣的蘭斯洛特雙眼不可思議地將視野投向張陳。被張陳嘴口撕咬的手臂傷口已經癒合,不過要再生還需要花費不小的代價。
最為主要的乃是手中的長劍被毀,實際上並非是神器,而是一柄無限接近神器的兵器而已,屬於偽神器的範疇。
不過張陳禁解狀態竟然一口咬破偽神器,這讓蘭斯洛特心中對於這名華夏國獄使的評價提升至極高的檔次。
「感謝不殺之恩!」
這位歐盟第一騎士還是相當有禮儀,知道張陳剛才在破碎自己武器的瞬間是可以將取掉性命。卻只是選擇斷掉自己的手臂而已。
「本來便沒有廝殺的意思,只是你們咄咄相逼,走吧……」
張陳協同著非洲女人迅速返回靈城。在其引領下順利通過傳送裝置離開獄間,張陳也是在消失的前夕將女人體內的真鬼氣息抽出。
「安格尼小姐。若今日的事情傳播出去,我獄使內部的氣勢將急劇減弱。這件事情則當作是沒有發生過,此人所言應該屬實,三名獄司應該是被他人殺害。眼前則將注意力集中在死掉三位獄司事件上,好好調查是什麼人下的殺手才是。」
英俊的蘭斯洛特與黑膚女子安格尼在一處單獨空間交談著。
「在與這人交手的過程中你並未使用全力吧,蘭斯洛特騎士長?」黑人女子質問著。
「對方既然沒有殺人之心,我的騎士之道又為何允許我去殘殺此人。不過我的實力大約已經拿出七八成,在你的禁解加持下卻被此人迅速擊敗。其實力應該達到蘭繆大人的程度。」
「哼……」
黑膚女人冷哼一聲立即與蘭斯洛特分開,當前蘭繆因為最終獄尉歷練考核的事情前往獄間的某一秘密位置潛修,將靈城的執掌權分別交給各國獄尉擔當,這兩年則是由安格尼主要負責。
蘭斯洛特露出笑容目送安格尼的離開,隨後隱匿著氣息從靈城以東的某個教堂暗道進入一特殊並在獄使檔案中沒有任何記載的密室。
「米利狄亞大教主,張陳的事情暫時解決,按照你的吩咐讓其順利離開靈城。同時我用實戰的方式對其實力進行出一次簡單的測評。」
穿著白袍的大教主將手掌輕輕印在蘭斯洛特的腦門中心,有關於戰鬥的記憶全部傳輸至大教主的腦海中,對於最後張陳瞬間破壞蘭斯洛特的行動能力並將安格尼從區域禁解型能力中抓住的實力相當吃驚。
「騎士長,做得相當不錯。沒想到華夏國的這個變數已經成長至如此恐怖的層次。」
「大教主你的抉擇是什麼?」蘭斯洛特單膝跪在此人面前。
「等他繼續發展下去吧,最終的戰鬥則需要他這樣的變數來使得天平趨向於我們,若是今後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則一定程度上協助他。」
「明白。」
「另外。有關於獄靈山脈的事情,你與我親自前往。張陳這人的檔案我詳細審閱過,這人不會做出殘殺獄使的事情,既然如此想必另有其人混入我獄間,而且說不定此人了解著比我們更多有關藏在獄靈山脈內部的事情。」
這位米利狄亞大教主與蘭繆,鄔老都是同一時期的獄使,只是為人相當低調。
雖然在獄間不涉及政權,然而遍布整個人間,信徒過億的基督教都是由此人一手操縱。信仰涉及每個人的意識。這種根源性的影響一旦紮根將會無法除去。
「大教主難不成心中已經有所猜測?」蘭斯洛特問著。
「在獄靈山脈這種能力禁用之地瞬間殺掉三名實力不弱的獄司,連同一絲情報都沒辦法傳回。實力必然達到獄尉層次。我所了解的獄尉中沒人會在如此關頭做出這種惡劣的事情,而曾經華夏國中殺掉鬼草妃的虞茗倒是有這個可能。」
「虞茗嗎?這人關押在獄間十八層好不容易逃脫。何以見得會回來獄間?」
「先說說虞茗。從混沌降世過後,我通過信徒給予的信息得到這個人在獄間的信息。虞茗此人以獄使身份至少藏匿於獄間三千年以上,期間涉及靈城各個高級機構的活動。從行動看來顯然是在尋找某種獄使中的情報。」
「隨後因為混沌降世這件事情被關入獄間十八層,隨後由張陳協助虞茗越獄。」
「今日張陳的出現並非巧合,恐怕虞茗通過某種手段與張陳共同來到獄間,隨後以張陳作為誘餌將我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張陳身上,而他自身則是在獄間某處挖掘著有關於獄使深層次的秘密。」
大教主的言語讓蘭斯洛特微微一驚。
「大教主你的意思是這虞茗在獄靈山脈中知道著什麼隱秘的事情嗎?」
「極有可能,半個小時過後,你與我兩人在獄靈山脈後山門見面。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告知其它任何一人,屬於我們兩人之間知道的事情。」
「明白。」
蘭斯洛特起身而迅速從密室內離去,米利狄亞大教主將一本奇怪的書籍收入白袍內也是於密室中徹底消失不見。
…………
獄間傳送裝置直指華夏國。
人間對於作為一級獄司的張陳並無任何壓制,回到金谿縣時已經相隔上次離開有著五年多的時光,縣城與大都市接壤而有著飛躍般的發展。
「曾經只有我,普虎,丁劍與****芹四人獄使的金谿縣,現在已經有著十位成員。普虎師父已經達到二級獄司的層次,看來果然是厚積薄發。」
張陳站在小區的頂層讀取著一切有關於金谿縣的信息。
父母在家中受到普虎與神候的觀察與留意,每日都安然在家中養生。按照時間算來,張陳今年已經是三十一歲,不過精神靈魂的強大以及血能的無限供給,張陳可以隨意將樣貌維持在任意的年齡階段,二十五歲是張陳較為滿意的年齡。
本是打算前去家中與父母見面的張陳卻是遲遲沒有敲響家中的大門。
「還是等一切的事情都做完再回家吧,父母的生活相當安寧,我還是不要打攪他們。」
張陳慢慢移開手指從小區離開,走在大街上陽光灑滿全身的親切感覺讓張陳不由得全身感覺舒適。雖然自身鬼物形態契合著零間的環境,然而人間才是屬於自己應該存在的地方。
「搜尋一些鬼物來嘗試煉化真鬼氣息。」
張陳當前的意識可以直接將整個四川省全數覆蓋,了解每一個人正在進行的動作,每個角落正在發生的事情,以及每一個有著怨念凝聚的地方。
「金谿縣正好有一隻中級鬼物嗎?」
張陳尋著氣息來到一處兒童遊樂場,當前的時間接近傍晚黃昏,在遊樂場廣播通報在半個小時後關閉時,一縷縷怨念隨著夜幕將領而在內部加速凝結。
張陳以普通人的身份走動在遊樂場內,注意到在一處沙坑滑滑梯旁坐著一個拿著畫板的小男孩。整個遊樂場的怨念正是從小男孩身上傳來,或者說從其雙手所持的畫板內傳出。
隨著張陳從其面前近距離走過,小男孩卻沒有任何奇怪的舉止動作。
「專挑兒童下手的鬼物嗎?」
張陳並不著急下手而是坐在一旁的樹林中用餘光觀察著小男孩的動作。
這時有著一位小孩拖動著自己的年輕母親,相當倔強地必須要玩一次滑滑梯才願意離開。母親也只能夠在沙坑旁等待著小男孩,同時看著手錶上的時間。
沒有太過於注意坐在滑滑梯旁拿著畫板的小男孩,小孩開始爬山滑滑梯開心玩耍著。
這個時候拿著畫板的小男孩開始露出瘋狂的笑容,並用手中的鉛筆迅速作畫。
怨念加劇,畫板上有著一縷縷詭異的陰暗氣息逸散而出,怨念的濃度從一開始的中級達到高級鬼物的層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