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哪裡有鬼?」
「讓本小姐看看,鬼長什麼樣?」
眼前的少女身著一襲青紫色長裙,說話的聲音猶如銀鈴一般悅耳動聽,就像一個好奇的孩童一般,四周打量著。
「你是哪裡來的?」
「等等,你是石棺里躺著的女孩兒,居然醒過來了?!」
郭羽塵此時就像鄉巴佬進城一般,驚訝的嘴裡都能塞下一個海碗。
那女孩一臉疑惑的望著眼前的這人,「郭羽塵,這名字還算好聽,從今往後,我就跟著你啦。」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因為你和柳婆婆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啊,還有你在這翠玉棺內修煉的這幾十天,我都一直看著你啊,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名字。」
「啊?難道你一直就是醒著的?」郭羽塵頓感事情不太妙了。
少女用天真無邪的眼睛看著郭羽塵,「對,但也不完全對,我確實是沉睡著,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但也只能局限在這個石洞的範圍內。」
既然她什麼都知道,郭羽塵現在的臉色可謂是難看到了極點,「那也就是說,我剛才親……親……你的時候……」
「對啊,我的意識一直是清醒的,」
「原來那就是吻啊。」而這女孩反倒是一臉的享受。
「停,別說了!」
「羽塵哥哥,你耳朵怎麼這麼紅啊?還流這麼多汗?你是不是太熱了?」
郭羽塵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方,挖個鑽進去,自己親了別人,而這個人還是醒著的,我都做了什麼。
郭羽塵無意間瞥見了少女腰間的木牌。「冰璃?」原來這傢伙叫冰璃啊。
「好了,好了。冰璃你又是為什麼會在這翠玉棺內沉睡著?」
「羽塵哥哥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冰璃雙手抱在胸前,裝著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眼前的郭羽塵。
「行了,行了,別裝了。」
「吶,你腰間的木牌上不是刻著你的名字,冰璃。」
一想到自己沒能讓郭羽塵中圈套,倒是撅了撅嘴,有點生氣。
「至於我為什麼會在這翠玉棺沉睡,我的記憶確實很模糊,我只記得到處都是火,人們的哀嚎聲,我的周圍全是血。」
「至於別的,我什麼也想不起來。」
聽到這裡,郭羽塵也是安慰道,「放心吧,既然柳前輩將你託付給我,那我就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嘿嘿嘿。」冰璃聽到這裡反倒是一陣壞笑,郭羽塵一時之間也沒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迷霧森林深處,處處危機,還是先出去再說。」
「嗯,我聽羽塵哥哥的。」
兩人踏過那石室的一瞬間,驚人的一幕出現了,郭羽塵曾經在裡面待過數十天的石室竟然憑空消失了。
而隨之而來的還有更讓郭羽塵驚掉下巴的事情。
郭羽塵望著身邊的小冰璃,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參元境一重」
「入元境一重」
「凝元境一重」
「化元境一重」
…………
直到修為一直漲到地元境三重才停止。
而一旁的郭羽塵此時可謂是啪啪打臉,「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我就活的像個笑話。
「不是吧,你這也太你逆天了吧。」
「修為直接爆漲到地元境三重!」
郭羽塵此時是想哭都沒眼淚,自己一個人入元境一重的廢物,在剛剛還口出狂言要保護她,一想到這裡郭羽塵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來是我更強一點了呢,以後就是我來保護羽塵哥哥了呢。」冰璃故意朝著郭羽塵做了一個壞笑。
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可謂是把殺人誅心做到了極致,郭羽塵那自尊心簡直是被按在地上摩擦。
「冰璃,我會……努力……趕上……你的……」說出這句話太不容易啊。
二人隨後走了很長時間才走出山洞,和之前郭羽塵進入山洞時候一樣,都是夜晚。
「真是天時占盡啊,正好是晚上。」
正當二人準備離開這裡時,「跑啊,繼續跑啊,我看你們能跑到哪裡去!」
「李東禾,我們宋清疏絕不會和你這種人面獸心的傢伙成親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其中一個綠衣女子對著後面窮追不捨的男子喊道。
前面的兩個女子身上都沾有血跡,相比之前是和後面那人發生了激戰。
「唐青婉,你少給我放屁,這次不但是宋師妹,我連你也要一起拿下。」
「你,我唐青婉真是沒看錯你,你就是個人面獸心,不倫不類的畜牲!!!」
「哈哈哈哈,畜牲又如何,你也就只能耍耍嘴皮子了!」
「羽塵哥哥,她們好像被人追殺,我們要不要救救她們?」
本來按照他現在的性格,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是會選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則,可是這次既然是小冰璃提出的,郭羽塵也就沒有拒絕。
「我們悄悄地跟著她們,先看看情況再說。」
小冰璃也是點頭表示認同,兩人就這樣悄悄地跟在三人身後,朝著迷霧森林外圍而去。
「還想往哪裡跑!」
「天青劍法,劍走游龍,去!」 李東禾催動靈力,手中的天青劍脫手而出,宛如活過來一般,朝著前面二人飛去。
「不好,婉兒,你快走,這一擊你擋不住的,快走!」
「說什麼呢,我們可是好姐妹,我怎麼會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
要不是我大意被李東禾暗算,怎麼會落得如此地步。
「就憑你!」
劍龍只是一瞬就已經近在咫尺,
「清疏姐姐,快走!」
唐青婉拼盡全力擋著劍龍,嘴邊的血液不停的湧出,「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見此情形,李東禾笑得更加得意了。
「哈哈哈哈,給我破!」
「啊啊啊……」
二人被直接撞飛出去,傷勢嚴重,唐青婉更是直接被撞昏了過去。
「放心,清疏師妹,待會兒,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李東禾朝著宋清疏這邊走過來。
「你知道我有多想得到你嗎?在這輝雲城之中,憑藉我的才華和樣貌,可以說沒有一個女人是不為我所動的。」
「可是你,只有你。我幾次欲請你做我的修元道侶,可是你屢屢拒絕於我,讓我在眾人面前顏面掃地!」說到這裡,李東禾的眼神更加瘋狂,就像一頭髮瘋的野獸一般。
雖然局勢對她們二人十分不利,但是宋清疏也並未打算就此屈服,「結為道侶本應該是你情我願之事,而李少主所做的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好一張利口,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張臉還能冷靜到什麼時候。」
李東禾一個瞬身,直接來到宋清疏身邊,點住了宋清疏身上的幾處穴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暫時封住了你的靈力,還有順便讓你失去自盡的能力。」
他又貼到宋清疏的耳邊,「好讓你這隻待宰羔羊,任 我 處 置 !」
「放開我!」李東禾上手撕掉了宋清疏的外衣,大片的肌膚已經暴露出來。
「來吧,讓我聽聽你哭泣的聲音,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放開我,你個禽獸!」
「啊啊啊……」又是一片衣襟被無情的撕下,宋清疏的衣物只留下最後一層單薄的裹胸衣。
她的眼睛裡既有恐懼,但更多的是對眼前之人的憎恨。
「哈哈哈哈,就是這個聲音,我要讓你明白……」
「我李東禾看上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哪怕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