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對我做這種事,你就不怕我爹知道,他絕對不會饒了你!」
「你以為你爹能保全你嗎?你爹雖然之前是凝元境的修為,我可能還會有點忌憚,可是現在他也就是一個入元境九重的老傢伙罷了。」
「而且,你別忘了,我可是輝雲城李家的少主,只要我一成為家主,要想滅了你們宋家,那簡直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爹……
聽到這裡,宋清疏更是像泄了氣的氣球一般癱軟下去。
「所以,你還是好自為之,不要給臉不要臉,現在乖乖從了我,到時候我還可以提攜提攜你們宋家。」
「要是不從,哼,我讓你們宋家從輝雲城裡消失……」李東禾的手就差一毫就要扯掉那層裹胸布時,這時一聲刺耳的聲音忽然響起。
「你這人真是臭不要臉啊!」
「是誰!是哪個混蛋竟敢壞我的好事,給我滾出來!」李東禾盯著四周,拳頭攥的嘎吱作響。
「是我。」
一道身影緩緩從樹林之間走出,身姿挺拔,身穿青色長袍,衣袂隨風輕揚。
眉宇間,兩道劍眉斜飛入鬢,英姿颯爽,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毅與果敢,而那雙眸猶如夜空一般深邃,仿佛一眼之間便可洞穿人心。
「哪裡來的匹夫,也想在我面前逞英雄,趕緊滾!」顯然李東禾將眼前的郭羽塵壓根是沒放在眼裡。
「羽塵哥哥說得對,你這人真是臭不要臉!」冰璃就跟一個好奇寶寶一樣,乖巧的跟在郭羽塵的身後。
正當李東禾準備轉過身時,看到了郭羽塵身後的冰璃,這不見不知道,一見嚇一跳。
李東禾一看到冰璃,那眼神就一動不動盯著冰璃看,將一旁的宋清疏早都拋到了不知道哪裡去。
口水流的都能掉到地上,意識到自己的醜態後,李東禾趕緊擦了擦口水。
「羽塵哥哥,這傢伙怎麼了?都這麼大了還流口水,真奇怪啊。」
冰璃扯了扯郭羽塵的衣角,一臉嫌棄的說著。
「額,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喂!你這傢伙,把身旁那位女子留下,至於你,我今天心情好,趕緊給我滾。」
「哦?你也配!」
「對,我是羽塵哥哥的,你也配!」冰璃朝著李東禾做了個鬼臉。
我滴個小姑奶奶啊,你能不能給你嘴上把個門兒啊,你的這副臉蛋兒,這麼說,是個男人肯定都得砍了我。
剛聽到這話時,李東禾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小子!你有種,你是第一個在這輝雲城裡敢和我這麼說話的人。」
「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
李東禾提起手中的劍直朝著郭羽塵襲去,劍身寒光閃爍,透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凜冽之氣。
「天青劍法,劍氣長虹。」
「快躲開!」一旁的宋清疏朝著郭羽塵急忙喊著。
而郭羽塵是矗立在原地,絲毫沒有任何壓力,眼神十分輕鬆。
而這一切在李東禾看來只是郭羽塵給嚇傻了,腿軟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受死而已。
而就當劍尖就要碰到郭羽塵的衣襟的瞬間,郭羽塵一個健步,直接來到李東禾身側,負在身後的手突然伸出,一拳轟在了李東禾的腹部。
一剎那,郭羽塵手臂上青筋暴起,無匹的靈力傾瀉而出。
而宋清疏也是被眼前這一少年所驚到了,眼前之人明明是低自己一重的入元境一重,而剛才的那一拳爆發出來的威力,恐怕只有自己全盛時期的力量才能與之匹敵。
而那李東禾就慘得多了,被一拳直接被轟飛出去,趴在地上口中的血狂吐不止。
「就憑你一個剛入元境一重的傢伙,還想和羽塵哥哥交手,真是不自量力。」
「嘿嘿嘿,太帥了,羽塵哥哥,一拳就把他揍飛了,簡直太帥了!」
「怎麼,你就是這樣給我好看的。」
「你覺得你能殺的了我!哈哈哈哈,金鐘罩,開!」
只見李東禾從身上掏出來一件寶物,將其擲出,瞬間一個鐘形的法寶將李東禾包裹在其中。
「我已經傳信李家,你給我等著,我等著你跪在地上求饒的那時候!」鍾內的李東禾以為自己在金鐘罩保護之下,眼前這傢伙定然不可能打開,尾巴又翹了起來。
「唉,人啊,就是這麼天真。」
「交給你了,冰璃。」
「好的,看我的吧,羽塵哥哥。」
在跟蹤之時,郭羽塵囑咐過冰璃,先暫時不要暴露實力。而現在郭羽塵讓她出手,冰璃自然也不再繼續隱藏自己的實力,一瞬之間,地元境三重的實力朝四周傾泄著。
「地元境三重!沒想到一旁的這個小女孩一直在隱藏著修為。」一旁的宋清疏是更加吃驚。
冰璃只是玉手輕觸那金鐘罩,只是瞬間,一股強大的冰系元力直接將眼前的金鐘罩冰封起來。
「嘶……怎麼突然冷起來了,怎麼回事,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冰芒,碎!」冰璃猛然握拳,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自拳心爆發,那金鐘罩就像碎冰渣子一般掉落一地,甚至方圓十里的花花草草之上甚至都結上了冰霜,由此可見這小怪物的實力之可怕。
而金鐘罩裡面的李東禾則是眼睛瞪的跟銅鈴一般,「不可能,這可是七品護身法寶!不可能!」
「裝王八好玩嗎?」
不由任何解釋,郭羽塵提起他直接就是一拳拳地狠狠砸在臉上,一看到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所能對付的人之時,李東禾也是慫了,趕緊跪在地上,和之前囂張跋扈的樣子截然相反,「大爺饒命,小弟錯了,是小弟狗眼不識泰山……」
「都是小弟的錯……」這傢伙一邊求饒,一隻手在腰後摸著隨身攜帶的毒鏢。
宋清疏看到了也是連忙提醒,「小心毒鏢!」
「去死……」
他的這點小心思在郭羽塵的面前就形同虛設。就在他將要出手之前,郭羽塵直接一個轉身飛踢,一腳踢爆了李東禾的腦袋,腦漿,血液什麼的直接撒了一地,現場不可謂不慘烈。
「我本留你一命,可你既想取我之命,我自不能留你活路!」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