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狗一路上,都在洋洋得意的笑。
因為好戲,現在才真正上演。
可惜陳二狗依舊沒時間看這場好戲了,而是往另外一處住所飛去。
因為他今天還有另外一個任務,就是去另一戶人家,搗毀另一家的佛牌。
也許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同樣也是在閣樓里,陳二狗找到了被供奉的佛牌。
不過這家主人,就沒有那家聰明,他們家並沒有設下任何機關,反而很隨意的供奉在閣樓里。
閣樓里也沒有玩具和好吃的,但在佛像面前,卻擺放著幾具剛出生不久的嬰兒,而且大小不一。
讓陳二狗驚訝的是,他到閣樓的時候,這家養的小鬼,還在啃食同類的靈魂,那副兇殘的樣子,讓二狗差點衝動的想要滅掉那隻小鬼。
但陳二狗沒有動手,而是毀掉了佛牌後,便匆匆離開,回到了城堡里,等候消息。
當天夜裡,神算子等人,也都小心的監視在兩棟房子周圍。
果然兩家都發生了怪事。
先是屋內的電路無緣無故壞了,怎麼都修不好。
接著夜裡,屋裡的主人,便傳來陣陣慘叫,還不時的傳來孩童的啼哭,也不知道屋內發生了什麼。
神算子他們也不敢靠的太近,只能通過窗戶小心的監視屋內的動靜,怕影響計劃。
而屋子裡的人,也沒過多久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身上還有十幾道刀痕。
背後的衣服上,也滿是怪異的血手印。
其中兩個紅色的血手印,就清晰的留在男人的脖子上,看起來很詭異。
在看男人懷裡抱著的女人,也滿身是血。
但奇怪的是,女人的表情,卻是苦笑無常
男人跑出房子後,就跌倒在自家的花園裡,驚慌的喊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再看男人懷裡的女人,已經徹底神志不清,時而驚慌的大叫,時而又歡喜的大笑道:「報應呀!報應呀!」
看起來好像完全沒了常態,也不知道是被嚇瘋了,還是怎麼回事?
至於血,有一半是男生身上的,還有一些來歷不明,看起來非常恐怖滲人。
而整個房子,在他們逃出之後,不停的發出怪聲。
好像屋內所有的門,都在不停的開開合合,發出乒桌球乓的聲音。
就連窗戶,也不住的顫抖。
屋內時不時的傳來嬰兒詭異的尖叫聲,聽起來好像夜貓子在哭,非常滲人。
神算子看到這一幕,便用心傳之術,告訴了陳二狗。
陳二狗便說道:「繼續盯著,看他們去什麼地方,找什麼人,期間又接觸過什麼人,都要盯住了。」
神算子明白,後面才是關鍵,便死死的叮囑了這二人。
至於另一家,則沒有這家這麼幸運,雖然他們的生活和以前一樣,但這天夜裡,這家人五口人,全部在睡夢中被秘密殺害。
而且死狀及其的殘。
女主人是被咬斷喉嚨死亡的,她死前還在試圖掙扎,想要拉醒一旁的丈夫,提醒對方救自己。
可惜並沒成功,男主人被搖醒後,嚇得驚慌失措的跑出了門。
而女主人的喉嚨,早就被徹底咬斷,那嬰兒之所以咬著不放,乃是貪婪新鮮的血液。
知道看到男主人逃跑,小鬼才追了出去,之後便將男人撲倒在樓梯上。
男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的,當場脊柱骨斷裂。
雖然此人當場沒死,但也是形同廢人,唯一能動的,就是手和脖子。
而他飼養的這隻小鬼,並沒當場殺他,而是反而跑去一個一個咬死他的三個兒女,最後才來到他身前,將男主人的肉,一點點撕扯下來,直到喝乾他的血,將他的靈魂吞噬,這才結束。
不過男主人在被咬死前,還是給瓊斯打了一個電話,用沙啞而又絕望的聲音說道:「瓊斯,快來,快來救救我的孩子,你讓我們養的小鬼出事了,他們在反噬我們。」
瓊斯在睡夢中接到這個電話,卻只是冷笑道:「反噬了?不可能,別鬧。」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好像這是一個很可笑的問題,竟然繼續睡覺。
男主人彼得只能再次打過去。
結果瓊斯卻是不耐煩的說道:「如果你想開玩笑,就換個時間,晚上老子可沒那麼好的情緒,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晚安。」
甚至都沒聽完對面的哀求和解釋,就掛斷了電話。
而在掛斷的一瞬間,那個男主人只能絕望的哀嚎,卻是沒有任何辦法。
直到最後一刻,那個男主人還在下著最惡毒的詛咒,他要詛咒那個讓他養小鬼的男人不得好死,下場要比他悲慘一千倍,一萬倍。
但這個下場,他是看不到了。
而瓊斯還在睡覺,也許是受到詛咒的緣故,他陷入在噩夢之中。夢裡他被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追殺,男人身後還跟著四個厲鬼,其中一個滿身是血,而且血肉模糊,身後是一個喉嚨被咬斷的女人,還有三個死像及其悲慘的孩子,都是被掏出了心臟,胸前看起來空蕩蕩
的,就連腸子也留了一地。
那四個人,瓊斯都認得,正是白天來他們家喝咖啡的彼得妻子和孩子。
而那個滿身是血,血肉模糊的殭屍,卻不知道是誰?就連臉都被撕扯的滿目全非
感覺非常恐怖。
瓊斯嚇得在夢裡一陣狂奔,可無論他怎麼跑,都找不到可以躲避的地方。
周圍除了沒有邊際的樹林,就是被遮蔽的天空,就連天空也下著紅色的血水。
夢裡樹葉搖晃,好像變成惡魔一般,對著他張牙舞爪,似乎要將他驅趕出去。
而那具血殭屍跑過的地方,樹木都會散開,好像那些樹只為了能遮擋住他的去向一般。
瓊斯被氣的大罵,想要召喚自己養的小鬼出來。
但召喚出的小鬼,卻大的出奇,好像充氣了一般,足足比他大了三四倍,
只是此刻小鬼看到他,根本沒有干涉的意思,只是笑眯眯的站在路旁看熱鬧。瓊斯嚇得只能使勁的狂奔著,大叫著,怒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