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渾渾噩噩過去了近一周左右,而在家的時間無非就是打開火影錄製一些素材,躺在陽台前的沙發上帶著充電寶與散熱器慢慢剪輯世界的白與黑。
白天我的母親會外出工作,父親自從歸心回家到現在,則是上山打農藥。
在北方生活過的小夥伴都知道,氣溫普遍都是非常熱的,似乎在烤箱裡跑著馬拉松。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但溫度持續飆升到40度左右。
與南方的濕熱相比,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南方的熱我不喜歡,還是乾乾索索的北方熱比較舒坦。
尤其是南方的回南天,確實令我感覺渾身不舒坦。
回到現在的話題,我的老爸是非常具有執念思維的,就像我現在的脾氣,那種不達目的不放棄的心態。也間接導致著我可以達到目的放棄一切,也會因為我母親傳承性穩重保持觀望不欠。
所以,我是一個很矛盾的傢伙,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表達情感,在我看來真的很無趣,很可笑
父親離家至少有三年之久了,我叫他爸爸也沒什麼感覺,就叫老頭好了。
老頭早上九點就準備好東西上山打藥,到正午13:30左右才回來。
我不止一次的說老頭傻,為什麼不早上五點去山上,九點回來。
老頭就笑笑,也不回應,繼續餵著家裡的牲口。
男人也有崩潰的時候,我母親的父母在我小時候剛有記憶的時候就已經逝世,姥娘離世的早,姥爺則是我最尊敬的,也是我小時候接觸時間最長的老師。而老頭的父母健在,但最近的他母親得肺癌了,聽我的姐姐說,8月15號估計就不行了……
我沒什麼感覺,甚至聽到消息一點也不驚訝。
某天閒來無事,便在翻找監控,好找尋一些有趣的事情,我從他回家後的雙方吵架階段,到母親訴說苦楚的階段,又聊上姐姐結婚他不負責的混沌事,又到我如何度過高中三年,大學兩年。
而恰巧到了幾天後,二叔打來電話,訴說的應該是他母親的情況,我發現原來這個沒心沒肺又懦弱的人居然也會嚎啕大哭。
我看的非常解氣,也非常氣憤,我想訴說這些年我所遭遇的不幸,我想與人暢聊,我也想徹徹底底的放下過去,可一切都晚了,而我把一切怪罪的源頭指了出來,那就是這位年僅過半的老頭。
我甚至50歲知天命,知道的或許不是什麼使命,在我目前看來,而是父母的逝世帶給孩子最重要的一課——知道自己的責任,是家。
看來,長不大的孩子要長大嘍。
我已經不抱任何希望,就像我曾經期望越高,失望的情緒就越大,到最後也會絕望。
我可以在話語上說對於生死早已經看淡了,可我還是怕死,我的執念有無數。
對於爺爺奶奶,我的記憶沒有任何具體印象,小時候在過年的期間給我包一個紅包,略感乏味。他們喜歡年紀更小的二叔,也喜歡我的那位弟弟。
如果說恨,也談不上,到總歸是嫉妒,也憤恨小時候母親生產我時,她對我們家庭的不尊重。
所以,我每一次見面,我對於爺爺奶奶,甚至「爸爸」的稱呼格外讓我反胃,鼻息證明一切,抽動幾下的鼻翼也表達了任何不滿。
我知道這個虛假的世界沒有任何公平,就像聊城的四象陣被打著正義的名義所破壞,我覺得一方平安是很重要的,但對於他們來說,見證歷史無疑是偉大的,而計入歷史的意義,我不能靠幾句就可以說明。
所以絕對的公平不存在,水滿則溢,陰陽平衡,我還是那個觀點,得到什麼,就必定失去。
說到這裡,恨就是我內心的不到滿足,我應得的被別人所掠奪,而我卻忘了,人心難測,人都有選擇的權利,卻也要付出應得的代價。
想到這裡,我決定在下個篇章續寫一下在淄博高青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