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念塘嘉—長思

  過去這麼久了,或許我該謝謝小嘉,謝謝這個在我高中低谷的日子裡無形拯救我的偉大女人。

  不過遺憾的是,我快要忘記你的樣子與發生的所有事了,乃至於細節,希望我寫下後,會在未來回憶起哪怕一點點有關於你的樣貌。

  說來也奇葩,我與她其實一句話都未能說上,直至今日我才明白,或許是上輩子的債,這一世的虐緣。可以說的是,她是一位我青春生命里最回味無窮的五年(2019-2024)小嘉不是虛構的,也不會寫什麼神啊,鬼的,我要寫的,只有她,因為我要忘記她是什麼樣子了。而那雙眼睛我永遠無法忘記。即便她身材走樣,只要眼裡的光不熄滅,我總會認出來的。

  我該如何描述小嘉呢,她只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女人,不過氣質卻讓我沉醉,回味無窮,有著最純粹女人的感覺。

  當然,還是那句話,如果性慾可以決定我對女人的看法,那北野的驢一定是最富有的,相反,北野的驢不像南潯且憂且漫,來吸引著我這位異鄉來客。

  說來我與她的相遇更是奇葩,簡直就是奇葩中的奇葩,離葩!2019年我因為初中某些原因,前邊講了,不便多說,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成績的原因讓我選擇了小時候最熱愛的電子專業的兄弟——電氣專業,俗稱19電氣一班。

  高一嘛,我就純純一屌絲,耍流氓,滿口髒話,溜達這溜達那,跟不正經的人學會了打飛機,喝酒抽菸打遊戲裝掰,從而一發不可收拾,但是吧,我不是變態,更不是暴露狂,只是看著自己喜歡的網頁……嗯,偷偷的。你們懂得,不過這玩意上癮,那時候我熱愛鍛鍊(比如騎行個一兩百公里去遊山玩水),所以欲望大也正常……不過讀者們要是這樣可就早點戒掉。我的成績更別說,爛的一塌糊塗。我想著這屌絲日子就這麼持續下去,畢竟就一個職高,對我來說沒用。。(只要學,啥都有用,國家不會放棄每一個人)直到高一下學期的期中。小爺我發現導了一個半學期,我滴媽,一天三次,最多一回一天14次!腿都軟了……,我記得宿舍床角都特碼因為我晃而磨爛了腿腳,晚上睡覺翻個身床咯吱咯吱的響…後續就是只能在夜色最深的時候去廁所,不然沒地方睡了。呃……當然是在無人的情況下。讀者們,色慾傷身,真的!色都戒不了,何談毒品,所以,讀者大老爺們,乖,咱別碰,碰不得!也絕絕對對碰不起!

  跟我大喊:愛家人,愛社會,愛國家!我與賭毒不共戴天!黃我做不到……,讀者們,靠你們了,君子好色,取之有道!

  我的宿舍在舊樓男寢的206,這都是真實的,不過追究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那天是四月份的7號左右(大概是月初,周三是絕對的,我想的賊清楚,爺被一群美女圍毆了)我照常從宿舍中間往食堂那邊的東方向洗漱間走去,高中三年一直如此,因為西邊洗漱間拉粑粑會被女寢高樓的看到,然後發表白牆侮辱…,我就有幸登榜一次。不過是新來的嘛,不懂規矩,裸身洗澡去的……這只是其一,那邊最多的就是自以為是的帥,傻帽一樣的抽菸耍帥,還揚眉吐氣的吐個煙圈再把自己頭穿過去。而耍帥的對象當然就是西邊隔得很近的女生宿舍。所以我格外反感,恰巧這一段時間我父親出事了。所以我也沒有花天酒地的去浪蕩了,在那個時候我也意識到自己即將墮落成廢物,我就想著把自己變優秀一點,至少要踏踏實實的做個真真正正的人。

  我那天下午居然沒有逃課,我在想如何當個人呢,我便接觸了道。

  在我將要下決心改變的那天晚上,當我洗漱完後,在鳥廁空氣格外清新的窗邊做幾個深呼吸,這絕對是最舒服的事了,別跟我槓說沒體驗過。吹著涼爽的風,思維也為之放鬆。身體的肌肉鬆弛下來,這種感覺別提多爽了,似乎外邊還要下雨,然後回去好好打會遊戲。舒舒服服的睡覺,明天再打算去學習,我在想我基礎這麼差,我能學好麼,嗨,不管了,學就完了。

  順其自然吧,人各有命,命中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如若為,空悲切。

  而我當時的蘋果手機則借給了舍友玩,那時蘋果手機在學校很稀少。也感謝我的姐姐,至今我依舊用蘋果品牌,不是說國產不好,只是因為用習慣了。那時候QQ很火的一個附近匹配異性聊天,嗯……舍友他們的帳號因為聊黃被封了,大多數我帶壞的,但後來他們在我的教導下畢業考出了個不錯的成績,還去了挺好的公辦學校。所以我的手機就被借去玩了,也不在乎他們玩啥,無非我在王者里沖的皮膚多,他們想玩就玩吧。當時我也不知道嘛,洗漱完後其實他們早就聊完一輪黃。

  當我洗完腳回去後,我一打開手機就被鋪天蓋地的辱罵與質疑所弄的眼花繚亂,直到這個姑娘(不說真實姓名了,叫他J吧,後邊把小嘉帶壞的一個人,J是我常用的符號)罵我媽,我去,爺直接忍不了了,我最愛的就是我媽,我爸這段時間出事後,我媽獨自操勞著我的日常生活的一切開支。因為家庭的原因,講究孝道。我直接就是撥打過去電話,開始質問為何罵我媽,罵我無所謂,罵我媽不行,小J上來就是問候了我的祖宗十八代,我便惱火了,也開始罵了起來,但是最牛的是我舍友,看見我被欺負直接就是********,嗯,什麼污穢的詞語都說,你們只管往離天際的大譜想,直到對方那裡啞口無聲的掛了電話,便把手機扔給了我,我想著手機磕到了右上角,掉漆了。我同意一個個的好友申請,無一例外,都是來辱罵我的,可對方並不知道我是無辜的,我一氣之下便通通回復了滾,便直截了當的拉黑了,其實想想我居然拉黑了這麼多美女,就一陣心痛,啊!不!一陣惱怒!為何不多罵幾句,對吧!也有的是我懶得回,讓舍友操作的,嗯……等我洗完放了兩天沒洗的襪子回來後,最後一個好友申請加了過來,我好奇的說了句你好,她回了個,』你怎麼能這樣?『我立馬就來氣了,我莫名其妙的被罵了需要道歉?便說我就這樣咋了,你不服?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小嘉,她回了一句,你敢說你哪個班的麼,慫貨

  「小爺我19電氣一班**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妮子,小爺我就坐在淄博電子工程學校(學校嘎嘎棒)五樓會議室旁邊的教室,記住了,我在正門的第三排第二個,還是靠窗,丫的,有本事來找我,頭給你打歪,你算個毛球?……

  小嘉回了個:行,你等著

  今夜的事我便忘的一乾二淨,無非就是口嗨罷了。第二天起床起晚了,便著急忙慌的洗完頭,頭髮還沒幹我就往教室跑,到了五樓我傻眼了,徹徹底底的傻眼了,咋這麼多漂亮妹子!哇塞!我滴媽,絕了絕了,多看兩眼,飽飽眼福!!等會,等會,怎麼把我圍住了,等會,別拽小爺領子,小妞真倔,不好看了。拉拉扯扯中,一位嘎嘎好看的女的,脾氣火爆的質問我,「你昨天不挺牛的麼?嗯?」我傻眼了,碰到線下真實我的了。我……嗯,沒說啥,就是委屈。便拽拽的進教室一臉憂愁的癱坐在椅子上。(就是凳子前兩根腿不受力,雙腿蹬在桌腿兩邊)我懵了,我莫名其妙被真實了,其實回教室的目的是有個女的掐我大腿根,嘎嘎疼!受不了了!特碼的,牛子也不放過,真狠!我一臉鬱悶,小嘉是班長在窗戶看著我,也是她問我的,我班班長也出去協商了,嗯……大美女們走了,下了早自習又來了。舍友在那裡偷笑。。真操蛋

  她們不服,我更不服,這就很難辦!反正我死活不道歉,小爺我氣死你們,慢慢猜去吧,不過我格外喜歡小嘉這打抱不平的樣子,或許就在那時,她在我的內心種了一顆暗戀的種子。

  ……

  時間推遲半個月左右,我在下午炫完晚餐後,就有一大把時間,去玩,去嗨,去浪,去哪都看心情。而今天我心情特好的時候就選擇去了魚塘,轉眼就看見小嘉跟一個穿著黑色上衣的小胖子談情說愛的,就那個腿,粗的比電線桿子還粗,你說小嘉怎麼能看上這玩意,素質還這麼差,吃完的垃圾袋扔魚池裡?(這點我記不清了,反正有這個事)當時我還並不知道小嘉的名字,便一邊嘴角上揚戲謔的看著小嘉就從小胖子身邊走了,臨走回頭吐了口痰,不過小嘉並未看到我這下流的一幕,小胖子肯定剛想罵我為何貶低他,我就擺了擺手打消他的猜忌(我想著是把這周二上午買的未拆封的煙塞給了他),一臉懇誠。小嘉還在專心的看向遠處的操場。或許在看帥哥吧,哈哈。其實我就是有些看不起這個在我最好心情的時候滿口髒話破壞我唯一的雅致。還有他對小嘉的態度。

  ……

  時間推遲到快暑假了,我也把煙戒了(真的痛苦),愛上了跑步,還有攝影。這一天是周五,我還是記得最清晰,下午第一節課前,我們上完這最後一節課便會回家。而今日下午第一節課前的課間,小嘉居然跟我們班長抱在一起了?我滴媽,談上了。。?!小爺我不理解,就在玻璃門與兩棟樓連結走廊的牆後相抱,我就這麼在窗子間走過與她對視,她的眼睛大大的,有些臉紅,就靠在那混球肩膀上,其實我特別損,我當時罵了句奸男狗女,齷齪交配,不過他倆貌似沒聽到……後來的日子這愛損的習慣就心裡想著小嘉慢慢改掉了,可能也是不喜歡自己滿口髒話的我,或許在這習慣面前突然爆粗口也怕寒了家人的心。而太沒素質的人,我也開始逐漸遠離。說實話那段時間我並沒什麼任何感受,就是感覺到她的氣質變了,不再讓我有些嚮往。

  暑假前我因為當上了衛生委員,又想去賺點錢。就去往了青島即墨的辰和為期29天的歷練。不過我卻有些著魔,不斷的在深夜看她的QQ主頁,然後改許多名字,換很多頭像,卻並未加她好友,仿佛這樣就可以避免是我在愚蠢的看她。也有可能在想的就是,她為何能夠這麼仗義的去行事,又為何如此這般模樣去談戀愛,其中包含太多。

  ……

  當我回學校後,我給自己換了個iPhone8 Plus,某天的夜晚,一位好友把我的手機碰掉,我讓他給我撿起來不用道歉,卻遲遲在那耍不要臉,最後無奈自己撿手機的時候發現小嘉正看著我,或許把我當成了流氓。而那時我們的教室搬去了二樓,她的天師班在四樓。後來我才知道,他又和我們班**強談上了……6,再後來又談了許多,可我已經不想去了解,也不想思考她是否還是處子之身,畢竟我與她似乎並無任何交集,只是我的心理作用在作祟。

  再後來,我努力爭取上了團員,在高二當過體育委員,衛生委員(持續到高三,具體高一下—高三上學期)紀律委員,心理委員,勞動委員,各科學習委員,反正啥都當了。可唯一沒當班長,自我認為他的位置我不想去觸摸,有些牴觸。我會不會也摟上其他班班長!這並不好說。愛情並不是我想的那麼……

  高二的一年無一例外是精彩的,但好似缺了小嘉,我報了五四青年節的跆拳道表演,(其一)只是想讓她看到我也很優秀,再某某平台還能搜到(2019淄博電子工程學校五四青年節跆拳道表演),我也不知道我為何還會去寫小嘉,為此今日我思考了一天準備寫小嘉,可真正寫的時候卻出現了零零散散的各種記憶碎片。無法寫出那種矛盾的情感。甚至在圖書館突然就這麼把這幾張紙狂怒撕了,引來各種猜忌的目光,我並不在意,便起身向所有人道了歉。其實道不道歉我都沒放心上,也不擔心別人怎麼看我。

  我記得高中三年內,我改變了自己的作息去偶遇她,她貌似也挺懶的……我似乎每次都可以預測到她什麼時候出宿舍,午間回宿舍,早上出宿舍……(等等等,說不完)卻每次都像我不耐煩才走的時候碰見她。

  高二一年貌似真的沒有小嘉存在我記憶里的印象深刻的事。

  高二上學期,我見證了她的戀愛對象,了解到她是巨蟹座,生日(不透露)。及不間斷的真正偶遇,不是後續自己創造的。還有的話就是我沉浸在教室與實驗室。印象最深刻的話就是我在二樓,看著從宿舍出來的她走向教學樓西邊松樹下的樓梯。甚至還偶爾聽到她說幾句話。

  暑假,照舊出去賺點錢。不過這一次全充了遊戲。父母的禮物肯定少不了,行善之家。

  高二下學期。也算是見證了她的許多對象吧,不過我們班帥的也就幾個,我算是其一,哈哈哈哈。素質方面高二我可以說是比較好的了,從不在言髒話與貶低他人。我相信人人都應保持一個善良與豁達的心態,來面對那些小孩子行為。但我知道需要改變的還有很多。

  寒假唯一一次沒有出去,只是在打遊戲與哄外甥之間徘徊。貌似就這麼渾渾噩噩的度過了。

  ……

  三年裡我為了在遠處僅僅見她就在振興路走了無數次。哪怕走十多公里買杯水,為何不騎車,是因為我只想隨緣。

  不得不說的是,我近視,500度,從不配戴眼鏡。可還是能一眼就在模糊的世界裡找到她,就是這麼有趣且精準。

  ……

  時間推遲在高三,她似乎放棄了,學習成績並不好,而且臉上氣色也不好,還在後排老是睡覺……這讓我有些難過。而我愛導管的習慣也早不知道什麼時候改了,但零星半點還是會釋放一下。直至今日,適當的釋放有助於身體健康,但不是一直釋放!不過需要隱蔽。

  高三上學期,她貌似一直在請假,我不是在調查她,而是我天天需要去四樓送作業,而我的班級在二樓最西邊,為了省力從西邊樓梯上到四樓走到東邊,她的教室在最東邊的第二個。辦公室則為第一個。我時常看到她在睡覺,偶然間聽她們班一位轉到我們班的男生說脾氣特大,哈哈,是不是懷了,我笑著走進辦公室。我不在意。不過倒有幾次在籃球場相遇,她打的不多,也不算好,有幾次原地投球還差點摔倒,兩位女生,就這麼霸占一處籃球全場。好幾次我去打都因為這放棄了。然後回到嘈雜的教室聽著一位位傳奇人士聊著污言雜穢。後來我逐漸將注意力放置在自身上。我也因為學習的緣故而不得不縮少運動時間。也放棄了這份自我來說主動的偶遇。

  高三下學期,她去了護理那邊學習,天津師範估計無望了。而我則層層選拔去了全校最優秀學生組建的電子一班本科衝刺班。我清晰記得我在學校門口打掃衛生,她在聖誕節那天晚上出校為班級買東西,我多想提醒她一句注意安全。

  而高三臨近高考時學校來了一次動員大會,好讓我們有勇氣,有信心去全力以赴的奔向考場,在一系列的活動下,便到了簽名留念環節。在簽名牆上我看到她的名字跟別人畫了心,還占據了中心位置。我便把自己的名字放在最顯眼最大的位置,跟一個旁邊字跡不錯的名字畫了心。後來我知道那是小嘉她閨蜜,我卻被訓斥,那是立志牆,不是表白牆。但礙於我是尖子班的學生,壓力也很大,怕我想不開,就一遍遍叮囑我學習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只要考好了,我的大學選的不錯,你倆吃飯錢都給我報了,哈哈,多好的老師!隨之就不了了之。那位被我畫心的學生卻被要求寫檢討,還叫了家長,說實話挺抱歉的哈~賊漂亮賊溫柔一妹子,都被氣哭了,我的心裡過意不去,在學校我都躲著她……怕被她認出來那個畫心的小崽子就是我。哎,如果再來一次,我會毫不猶豫對那個女生父母說:叔叔阿姨,我真的非常喜歡您女兒,不過她沒同意,叔叔阿姨,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您別怪您女兒,是我自作主張搞了這一出事,給您添麻煩了。或許在鞠個躬表達誠意,萬一被我這誠懇的態度所感動,我這還叫什么叔叔阿姨,直叫岳父岳母了,哈哈……希望她看不到我這篇文章,不然真的尷尬了,讓她沒想到的是,多年後,小爺我居然不給她道歉,還饞她身子……

  特碼的,我真不是人!當初我就該這樣!

  這段時間我的成績始終不見長,因為我不知道她情況如何,而那時正值疫情最嚴重期間,附近還陸續出了幾位被感染的病例。我在想她要去哪個學校,而我似乎很久沒有見到她。我心想不會噶了吧!!!有時一周,有時半個月,而那恰好疫情感染人數急劇增加的時間,校園貌似還出了一例親屬感染。我更想和她說別老出去,外邊危險。戴好口罩!回去時我的學習成績提高了30分,這讓我著實有些驚訝。

  高三下學期再次見到她不久後,學校便因疫情封校了,在某一天夜晚,她班似乎去了我曾經的班級,起因是我們都走沒人的老班(曾經我的原班)燈亮了,我對那個班級還是有感情的,不過合班了,不再像是我印象中我打理的優秀班級,班級里是那麼的亂。我擔心她於是就主動慫恿張*哲(依舊有聯繫,不過不勤)去往了曾經的班級,我看著她似乎很好,看見我還臉紅了,可能是我出乎她的意料吧,畢竟學校留下的只有衝刺本科的人了。而我從地痞流氓成了這般樣子,看到她好後,我便放心了下來,我的新班主任張寧老師(真名)真的對我們很好,最大的優點就是教學有愛,就算賠錢也買東西給我們,生日送我草莓,還有禮物,我只是個班級差生啊!更別說其他學生,每一位學生,不管是不是自己班的,都像親兒子一般對待,我都感覺是我媽來了!因為不學習而氣哭,真正拿我們像親孩子一樣,為此巨美的人還沒空談戀愛,都馬上30了!!我都替她著急。真正做到了盡心盡責。後來在最後關頭才發現我的學習方法不對。而那時我有特殊的學習方法,我能夠看見布滿世界的線條,而組起來就是答案,但我不用了許久後,這個能力便消失了……

  後來因為疫情原因高考時間推遲到了六月份,考試中我晃神中見到了她,考試也便沒有了心思。

  ……

  成績出來後,我在學校匯總表里看到了她去往淄博職業學校,而我去則去往了山東外事職業大學,一位身居淄博,一個漂泊在威海。在這三年的青春年華中,我沒有在她的任何人生中留下過一絲一毫的痕跡,也沒有再關注她的日子裡去詢問其他學生,我只不過是聽他們談論美女**嘉時,做了一位旁聽者。

  ……

  2022年,我大一,當上了班級的臨時班長,不過後來我發現毫無軟用,便辭去了。轉身去帶了社團。

  大一7月份,放暑假,我覺得該去淄博職業去看看了,也許是對小嘉的思念,或是想知道她好不好。於是夜晚便從威海出發,早上7點到了淄博火車站,我走了34公里去見小嘉,我為何不坐車?我想看看這位在我內心的姑娘有何魅力,讓我如此下決心去見一個影子。這是對我自己的懲罰,也是對內心的質問。還好,我沒進入校園,也沒有讓考進去的好朋友把我領進去,我就這樣在保安的阻止下,站在大楊樹的微風中,傻傻的看望了20分鐘,我想我這一趟應該會想明白很多事情。便步行離去,小嘉見不見的已經無所謂了。我想,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2023年,大二,我成為了校級11屆心理健康協會會長,本想帶領團隊去搞個小事業,遭到團委阻止,畢竟這是社團。隨後我在一個十幾年的校級組織-國際交流協會成為了宣傳部部長,直至今日。23年小爺我拍攝過學校宣傳片,(在山東外事視頻官網可以搜得到,我是拍攝素材的一部分)小嘉漸漸淡出我的生活,可也會在迷茫孤獨時想起教學樓前松樹下相遇的她,她並無任何妝容,甚至近距離能看到一些痘痘好後的暗斑。這一幕卻在我的記憶里留下了最終的一抹色彩。今年寒假,我也沒有去看她所在的地方,哪怕資金充足,也沒有回淄博。我去往了青島黃島辛安瑞智公司消磨我這迷茫的41天假期。

  最近小嘉越來越模糊,可能是我越來越忙了,需要記憶的東西很多,也可能是余艾的不辭而別。總之我快記不清她的樣子了,有時我在想,是我在那天的操場主席台那,跟我並不熟的人面前充當著小丑的位置大聲說著我愛看黃片去推開她,不要靠近我這個有父親卻不盡責的人麼。

  這一切獲悉源於對愛的自卑。我愛的深,愛的沉,愛的壓抑,但願她的眼睛不要變,還似初見般美好。

  寫到這,我真的記不清她的樣子了,不管是畢業前合照時我在台上看著台下的她,還是那片魚塘下共同賞魚,她餵饅頭,我餵口水或是痰的最後一次相見。

  謹以此片,紀念我對這位陌生人唯一的思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