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陣就是武堯所說的好辦法,也是秦飛認為的沒有辦法的辦法!
爆陣的能量,總要宣洩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或許吧,這其中不乏一些好人,甚至一些被大勢所趨上了戰場的修者,談不上什麼好壞。
但可惜,從他們跟隨三家殺進磐龜島的一刻,雙方就站在了尖銳的對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偏偏掌控這一切的,就在秦飛手裡,他當然選擇自己和家人活。
洞口之處的三家殘部,亦受到尖銳崩音的波及,乃至商家萬眾……
在這股洶湧尖銳的崩音之下,所有人集體失聰!
恐怖的衝擊波,被十枚星輪阻擋,卻終究盡數破碎,乃至最後,一道全身掛滿了各種聖階套裝的展示架衝來。
身處陣中的大寶被狂涌的能量巨力推開,後背狠狠的裝在秦飛的胸膛,秦飛終於是悶哼一聲,臉色一個蒼白,鮮血噴出。
秦飛腦袋昏沉,感覺身體在墜落。
直到一股柔力將他拖住。
「夫君……你怎麼樣?」櫻子神色焦急。
這樣的爆陣崩音,別說是磐龜島,恐怕就是護島大陣之外的任古元等人都聽得清楚,櫻子自然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不對勁。
「我沒事……」秦飛緩了一口氣,哭笑出聲。
這種感覺,像極了小時候玩九節鞭,一個不注意甩在了自己的蛋上……
爆陣的能量,險些將他這個持陣者被滅了!
幸好在他引導之下,將能量宣洩在了寒洞,而他也並未遭受到什麼反噬,只是因為身處大陣邊緣,被爆出的能量波紋給震到。
……
遠天的夕陽,像揮動著紅綾的舞娘,隨著最後一道音律響起,緩緩落下帷幕……
天空的明月,緩緩爬上枝頭,月明星稀,今晚是個不錯的天氣。
一聲音嘯過後,整個磐龜島像是吹響了哨聲的軍營,集體關燈睡覺,再無聲音傳出。
靜的詭異,靜的可怕。
爆陣過後,【大風霧陣】等齊齊被音爆推空,整個濃霧籠罩的萬畝地域,一片清亮。
隨著三家戰部最後一個反抗者倒下,百人擁簇的避難點中,眾多生活類修者寂靜無聲。
出乎意料的,他們沒有歡呼,就連商家和朱雀部也是一樣。
夜色之下,靜的可怕,甚至都能聽到周圍同伴壓抑不住急促的呼吸聲。
眼前發生的一切,像極了一場夢。
天罰之威,不知何時已經停止,濃郁的黑霧隨之緩緩消散,宛如狂風暴雨後寂靜的夜,出奇的寧靜。
只是,周遭的空氣並非是暴雨過後的清新,而是令人聞之作嘔的血腥;
海浪漫捲,吞噬了流淌而出的鮮血,卻怎麼也沖刷不乾淨;雙方激戰的戰線之處,屍體堆積如山,屍橫遍野,宛如死地!
……
龍息州。
「噠噠——」
幽暗的密室過道,傳出陣陣聲響。
姬月一身黑裙,雍容絕美,在其身側,兩名侍女神色恭敬。
密室過道十分幽暗,岔路口繁多,姬月一人當先,卻輕車熟路,顯然經常會來這裡。
凡所路過之處,身邊的守衛皆是匍匐在地,腦袋垂到地板,更不敢亂看,哪怕多看一眼,都是對神女的褻瀆。
足足十幾分鐘,姬月終於在一處密室前停下腳步。
密室面積不小,足有五六十平米,一張收拾乾淨的床鋪,一張木桌,一張木椅,若說占地空間最大的地方,莫過於那足有三丈長款的軍演沙盤。
這是他從父親那裡給爭取來的,不過這個傢伙似乎不喜歡甚至不習慣這個東西,還是喜歡像以前那樣在地上勾勾畫畫。
密室中,一名男子孤自站立,他站在一面牆邊,好像面壁思過,又像在看著某個東西,他好像立在那裡許久許久,像一尊毫無聲息的雕塑。
男子衣著還算乾淨,只是……總讓人感覺邋遢,鬍鬚欣長,一頭黑髮比許多女子所留長髮都要長的多。
姬月記得每次過來,他都是這樣,要麼在地上勾勾畫畫,要麼,就站在那面牆邊發呆。
那面牆,分明光華,上面什麼都沒有,可是姬月總感覺,他似乎在看著什麼,有時,姬月會忍不住詢問,甚至,她已經問過不知多少次,得到的結果,就只有對方的沉默。
姬月這一站,就是十幾分鐘過去,身邊的兩名貼身侍女對眼前詭異、古怪的一幕早已習慣。
最近姬月神女很忙,倒是很少來看望,之前的時候,姬月神女幾乎每兩到三個月都會來一次,甚至很多時候,兩人都是一句話也不說,就算有時候會說上那麼一兩句話,也僅僅只是一兩句話,而且,全然是毫無營養的問答……
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是沉默。
對方明明感知到姬月,卻也不回頭,只看著面前光滑的牆壁出神,姬月也不說話,兩人就這樣無聲下去。有的時候,兩人就這樣安靜站一個小時,最後姬月女神離開。
兩名侍女心中無怪又苦笑,整個龍息州百萬之眾,也唯有面前這位,能有資格讓神女立在門外等候,也唯有他敢這樣,同樣也不會讓神女生氣。
姬月的確不生氣,她早已經習慣。不過,這次明顯不同!
她這次來看望,也是有重要事情。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姬月嘴角終於泛起一絲苦笑,論起養心的功夫,這塊木頭誰也比不過。
「牧……」
姬月忍不住呼喚一聲。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