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
舒康被兩個警察突然從身後襲擊,還給他戴上了手銬,一時間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只是厲聲呼喝了一句,就被警察給押走了。♪🐠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
被警察「請」到派出所的,當然還有關毅和韋德秀。
進了派出所之後,舒康倒是安靜了下來。
「說說吧!你是怎麼利用市民政局蔣宏偉局長的名義招搖撞騙的!一共詐騙了多少人?」今天在派出所值班的副所長鄒唯對於禿頂科長的舉報非常重視,親自審訊舒康。
聽他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舒康卻老神在在地回道:「我沒什麼可說的,我要見你們淮海分局的華克明,要不就讓我打電話給我的律師!」
鄒唯一聽他這話,就笑了。
果然是個「圈蟲兒」。
有一種「職業騙子」,俗稱「圈蟲兒」,他們往往具有一定的社會關係,能夠七拐八彎地和一些政府官員搭上線。
利用這種關係,他們會以替人辦事為由矇騙老百姓。有些事情也能辦成,但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騙了錢,事情辦不成,人卻不見了。
這種案子鄒唯也辦過不少了。作為一個有著豐富經驗的社區民警,鄒唯對這種「圈蟲兒」深惡痛絕,所以聽到舒康的話,也沒有進一步核實,直接把關毅他們叫了進來。
「小伙子,這就是個圈蟲兒,他們這種人說是給你們辦事,其實就是忽悠……」鄒唯誠心誠意地對關毅做起了「思想工作」,希望他能指證舒康。
可關毅進來之後一直在看著鄒唯,一句話都沒聽進去。
一開始關毅看到鄒唯就覺得這老警察臉色有點難看,細細的一打量就發現了大問題。
他看到鄒唯的腹部有個地方正在汩汩地冒血。整個胃部已經有三分之一的積血了……
鄒唯一邊和關毅說話,自己也感覺到了肚子疼。不過他並沒有在意,只是用手撐住了胃部,還在堅持著。
「警官!你是不是不舒服啊?」關毅急促地打斷了鄒唯的話。
鄒唯卻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的,小伙子你聽我說……」
他話還沒說完,卻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旁邊做陪審的年輕民警立刻急切地喊道:「鄒所!鄒所!你怎麼了!」
「別叫了!趕緊去打電話叫救護車……」關毅扶著鄒唯躺到了地上,將他放平,一邊急忙提醒道。☠🐲 💝🐻
躺到在地上的鄒唯嘴巴里還不停的冒出鮮血來。關毅看著這樣子,顯然是等不及救護車了。他也沒多想立刻將鄒唯的衣服解開,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針盒。
看到他的動作,韋德秀立刻接過針盒,用打火機緊急燒了一下銀針權做消毒。
「秀姐,幫我把他的頭摁住!」
關毅說了一聲之後,就開始了針灸。當然他所施針的部位雖然也是止血的,但效果卻不會那麼快,事實上他直接啟動了透視之瞳,利用視線溫度對出血點止血。
鄒唯的病是胃潰瘍引起的大出血,潰瘍基底血管被侵蝕破壞所致,大多為動脈出血。這樣的突發性大出血如果不趕快止血的話,病人可是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
而關毅此時的行動,其實就是相當於對鄒唯的患部進行了一次雷射凝血療法。
就在這時,一個三十出頭的警察沖了進來,看到關毅和韋德秀正在對鄒唯做的事情,他厲聲喝道:「你們在幹什麼!老鄒……」
「齊濱!你小子別嚷嚷了……」
聽到舒康的話,齊濱一下子愣住了。他和舒康是中學同學,看到舒康被銬在椅子上也是非常意外的。
「舒康?誰把你銬起來了,你犯什麼事了?」齊濱愣了愣之後立刻問道。
舒康嘆了口氣簡單地說明了情況。聽到是副所長鄒唯把舒康給誤抓了,齊濱還真是哭笑不得了。
「他這是在幹什麼呢?」聽說舒康和關毅認識,齊濱又想起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鄒唯。
「鄒警官是胃潰瘍大出血!情況很危險的……不過現在血暫時止住了。等救護車來送去醫院做進一步處理吧!」這時關毅收了針,才顧得上給齊濱解釋了一下。
聽他這麼一說,齊濱在驚愕之餘還是感到一絲慶幸的。
而舒康則是對關毅也能治病,感到有些好奇:「你跟韋老學了多久啊!醫術還挺高的啊……」
關毅笑了笑說道:「其實也沒多久,不過韋老說我天資聰慧,學什麼都很快的。」
「切!你就吹吧……」舒康現在和關毅的關係可是又近了一步,說話也就變得隨便了不少。
等救護車把鄒唯送進醫院之後,關毅和舒康一起去了齊濱的所長辦公室。
齊濱的父親和舒康的父親是髮小,兩家也算是世交了。齊濱幾年前從部隊轉業後就進了海州市警察系統,半年前才轉到復興路派出所當所長。
「你小子可真不夠意思,升官了也不請客……」舒康吐槽了一句。
齊濱呵呵一笑道:「你小子有錢,我就這兩個死工資,請不起你!」
就在這時,市民政局副局長蔣宏偉接到了舒康的電話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康少……真是對不起!」蔣宏偉聽說舒康被區局的辦事人員給報警送進了派出所,一開始還有點不相信。當他在派出所見到舒康的時候,才相信舒康沒有開玩笑。
對於蔣宏偉的道歉,舒康並沒有發脾氣,今天要沒這事,他還碰不到老同學呢!
他平靜地擺了擺手說道:「我這個朋友不知道你們內部的慣例,還以為只要去區局遞個申請就行了呢!」
舒康將那份申請轉交給了蔣宏偉:「老蔣,這個事情我可拜託給你了……不過真要說起來,你們這辦事態度和作風也的確該改改了,老百姓辦點事情真就這麼難嗎?」
舒康的抱怨讓蔣宏偉很是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