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越想越生氣,一個雲窟道場,與自己的大韓王朝,也就是旗鼓相當而已,竟敢如此欺辱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
「或者是以前朕太仁慈了,考慮到大韓王朝實力不足,未曾大動干戈,破壞平和。他們已經把朕看得懦弱了,好,很好。」
韓王陰沉著臉,目光忽然落在那個城防軍士面前,陡然一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軍士緩緩抬起頭來,誠惶誠恐的回道:「啟稟王上,卑職城防營第八小隊什長紀桓山。」
「什長?紀桓山?」韓王頗為詫異,此人修為在涅形巔峰,只差臨門一腳,就足以踏入人元境,雖然算不得天資聰穎,但也不差。最要緊的是,此人分析有據,心思活絡,不失為一個人才啊!
「你是什麼時候入伍的?」
「兩年前……」
韓王頓時瞭然,兩年前才入伍的。難怪啊!此人不並簡單,在城防營當中,的確很少有出人頭地的機會,難怪沒人注意到。
他想了想,眉頭輕輕一挑,問道:「紀桓山,若是朕打算出兵攻打雲窟道場,你覺得,朕該怎麼做,才能取勝?」
韓王的這個問題,不僅僅是那統領困惑了,就連紀桓山也頗為困惑。因為此事乃是關毅一手策劃的,目的就是讓他在大韓王朝有著用武之地,然後上位,成為舉足輕重的人物,連他自己,也有些不明覺厲。
但是韓王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紀桓山就知道,這韓王,已經看重他的能力了,頓時心中一喜,臉色卻平靜如常。
「王上,此等軍國大事,卑職小小的城防營什長,豈有妄言之理?」
韓王輕笑一聲,這小子,倒也有幾分見識,明白輕重,知道尊卑,嗯,單憑這點,做個什長,有些屈才了。
「無妨,但且說說,若是說得好,朕重重有賞。」
紀桓山猶豫少許,輕輕的點了點頭:「是,既然如此,那麼卑職就妄言了。卑職以為,雲窟道場的實力,與我大韓王朝,旗鼓相當,雖然雲窟道人實力稍強點,但是畢竟是道場,難以企及我大韓王朝的將士,兩者之間,實力均衡,可戰,勝為五五之數。但用兵者,乃以弱敵強,方為用兵之道。故卑職有三法,可去雲窟道場。」
「哦?」韓王心裡一喜,沒想到這小子真有幾分能耐,不禁好奇起來。
「平身,起來說話,說說你那三法。」
「謝王上。」
紀桓山站起身來,躬身站在韓王面前,道:「其一,為聯誼之策,雲窟道場有敵人,乃是無可厚非的,王上出兵雲窟道場,自然也是雲窟道場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可聯合而攻伐之,有著不可忽視的作用。其二,偷梁換柱之法,雲窟道場乃是雲窟道人所創立,雲窟道人作為天人境的高手,自然有一定的能力占據著某些重要的東西,例如法寶、功法之類的,而王上可以放出這樣的消息,引動天下高手,前去找雲窟道場麻煩,這樣,王上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不費一兵一卒。」
韓王聽聞紀桓山的兩個計策,頓時目露金光。這個紀桓山,果然是個用兵好手了,單單這兩個計策,就足以讓雲窟道場無法翻身過來,可謂群起而攻之啊!雲窟道場再強,在南域也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而已,豈能敵得過天下武者?
韓王不禁看到,大韓王朝又多了一個能謀善戰的統帥。
「第三呢?」
紀桓山沉了沉,看著韓王臉露的喜色,便知道,此事過後,自己可能真的要開始飛黃騰達了,心中不禁對自己的王上,佩服得五體投地。
一個小小的計策,就讓自己瞬息之間,成就如此。相比起這韓王,自己的大風王朝,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啊!心中不禁自傲起來,自己的出身。
「至於這第三,則是一種謀略消耗之戰。王上可派遣高手前去,暗殺雲窟道場弟子,但凡雲窟道場弟子,一律不要放過。要將雲窟道場的心,徹底打散,讓他們時刻都在惶惶當中度過,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雲窟道場分崩離析,到時候,雲窟道人定然心亂如麻,憤怒異常,此刻,王上可邀請一些高手,輕易的就能將雲窟道人引出,伏擊之,輕易的就能擒而殺之。但此計策略有亂殺無辜之嫌,有辱王上威名,故而,卑職認為,不到迫不得已,不能輕用。」
韓王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沒想到朕的城防營裡面,還隱藏著這般能力的年輕俊傑,朕以前真是老眼昏花了,未曾發掘而出,朕之過也。紀桓山,你身負奇才,久久不受重用,可曾怨恨於朕?」
紀桓山抱拳,向著韓王深深一拜,道:「卑職以前聽聞,王上乃是一等一的聖明之君,故而前來投奔。並未不被重用而怨恨,卑職覺得,大韓王朝人才濟濟,卑職這點才能,暫時還不能委以重任,故一直努力著學習。」
韓王很是滿意,不驕不躁,知道學而進取,這才是一個能夠委以重任的將才。
「很好,紀桓山聽令。」
「在。」
「朕即日起,即將出兵雲窟道場,紀桓山足智多謀,能堪大任,故朕破格提拔你為中軍參將,隨伺朕左右。」
紀桓山聞言大喜,誠惶誠恐的拜謝道:「謝王上隆恩。」
惜玉郡主的雲舟之內,關毅站在甲板之上,一道青光忽然從遠處飛來,直接落到了惜玉郡主手中。
惜玉郡主將玉簡貼到眉心之處,良久之後,惜玉郡主淡笑著看著關毅:「關兄,韓王出兵了,而且是御駕親征。」
「哦?」關毅和天沙公子頗為詫異,韓王出兵,他們都有所把握的,但是這御駕親征,可就沒想到了,不禁向惜玉郡主投向疑惑的目光。
「郡主,你到底讓夜前輩去韓王皇宮做了什麼,引得韓王如此憤怒,親自領兵攻打雲窟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