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大韓王朝皇宮內,一片燈火通明。🐚♠ ❻9ˢнυx.ᑕ𝕠๓ ♥😂
一道黑影,自虛空之中閃過,速度之快,肉眼難以覺察,瞬息之間,沖入那浩大的皇宮之中。
沒個一會兒,整個大韓王朝皇宮,於沉寂當中,沸騰起來。
「有刺客……」
「抓賊啊!」
「護駕……護駕……」
燈火通明的皇宮,一時之間,人聲鼎沸。無數的大內高手,在虛空當中四處穿梭,黑影重重,軍容振發。
韓王站在上書房內,望著跪在地上的三個禁衛軍統領,臉色極其難看。
「你們告訴朕,是不是要朕的人頭擺在你們面前,你們才高興,是不是?錦妃被殺,死在自己的寢宮之中,傳出去,朕的顏面往哪裡放?啊?朕身為大韓王朝國主,連一個女子的安全都保不住,朕何以立足於運朝之中?何以立足於南域的強者之列?」
韓王這次真的是憤怒了,自己最寵愛的愛妃,竟然被人殺死在寢宮之中。這是挑釁啊!是對他韓王的挑釁。
「王上息怒,刺客的修為高絕,僅僅是瞬息功夫,就逃得無影無蹤。這刺客的修為,由此可見,至少都是天人境三劫之上的修為,王上,還請明察。」
韓王聞言,忍不住一腳,直接踢碎了桌案,嚇得那是三個禁衛軍的統領,跪在地上直發抖。他們還從未見到過,韓王如此憤怒的樣子。
即使是當初珀浩皇朝的人,趾高氣揚的前來問罪,也不見這韓王如此憤怒。
韓王沉默了許久之後,深吸了口氣,壓制住心中的怒火。
他心裡很清楚,其實這並不怪禁衛軍護衛不力,至少天人三劫的修為的刺客,整個大韓王朝皇宮,除了他,也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能夠抵擋得住。
況且對方以有心算無心,防不勝防。
「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和朕過不去。」
韓王知道,這是有人故意為之,雖然這是一種挑釁,但是身為帝王的他,自忖沒什麼重大才能,但也不是傻子,很明顯,有人針對。
他冷聲道:「立刻給朕徹查此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朕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之後還沒有結果,那麼,你等三人,就不用回來見朕了。」
「這……」三人面露難色的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三人,都只是天元境的修為而已,如何能夠在三個月之內,查探到一個至少天人三劫的高手,這不是擺明了,讓他們不要回來嗎?
但是,韓王的旨意,他們也是不可違逆的,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等那三人離開之後,韓王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一股森森的殺意,滿布整個上書房。
「最好不要讓朕查出,這件事情是你雲窟道人所為,否則,即使你雲窟道人身為天人五劫的高手,朕也不會放過你。」
吧書69新
韓王的後宮之中,有著一個貴妃,名為春妃,乃是雲窟道場的弟子。當年他與雲窟道場比鄰,雲窟道人便把此人送入宮中,算是兩方勢力聯繫的紐帶,這才讓大韓王朝和雲窟道場和平共處那麼久。
但自從錦妃進宮之後,自己寵幸她更多,引起了春妃的不少嫉妒,表面上和和氣氣的,但是暗地裡,盡使一些絆子。因為春妃的身份,而且也沒有太過分,韓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太在意。
然而,現在,卻已經到了他不能容忍的地步,竟然派人暗殺了錦妃。如此明目張胆,將他這個韓王置於何地?
第二天,整個大韓王朝的帝都,直接戒嚴起來。那三個禁衛軍統領,卵勁十足的四處盤查起來。
韓王只給他們三個月的時間,一不小心,自己的腦袋可就搬家了。
韓王在上書房內足足思慮了一夜的時間,第二天一大早,就見一個禁衛軍統領,帶著一人急匆匆的前來覲見。
上書房內,韓王看著那個統領帶來的人,眼中滿是冷色,厲喝道:「你真的看清楚了,那人穿的是海蝕山雲袍?」
海蝕山雲袍,那可是雲窟道場長老的獨特服飾,常人雖然也有人穿,但是卻沒有那個天人境的高手,模仿雲窟道場的長老,因為,雲窟道場在整個南域之上,只能算是螻蟻一般的存在,誰會看得上呢?
「啟稟王上,卑職看得很清楚,的確是海蝕山雲袍。當時卑職值夜,那人在城牆上頓了頓,方才離去的。卑職當時就覺得疑惑,按理說,此人既然刺殺了錦妃娘娘,而且已經被發現行蹤,應該是立刻遁走才是,為何還在駐足城牆之上觀看一下呢?王上,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嫁禍?」
韓王一愣,沒想到這個小小的城防士兵,也有如此見識啊!比那些統領可有腦子多了。
他沉默著想了想,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是卻找不到嫁禍雲窟道場的理由,因為那個刺客,乃是至少天人境三劫的修為,這樣的修為雖然不如雲窟道人,但也並不懼怕雲窟道人。
若是此人與雲窟道場有仇,大可直接暗殺雲窟道場的人就是了,或者找幾個朋友上門問罪,犯不著嫁禍。
若是為了引起自己與雲窟道場的大戰,從而謀取其中利益。也說不過去。珀浩皇朝,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因為大韓王朝誠服的是他。而大漠王朝,雖然有不少摩擦,但是大漠王朝很清楚,若是他敢向大韓王朝動手,珀浩皇朝,絕不會袖手旁觀,到時候也討不到什麼好處,至於大鵬王朝,那更不可能了,自己不去攻伐他,他就悄悄偷笑了。
思來想去,韓王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只有春妃想謀害錦妃,要合理很多。
他冷哼一聲:「有什麼不可能的,雲窟老鬼,一向自持過高,以為自己快要步入歸元鏡,一直不將朕放在眼裡,大概是想看看朕的笑話吧!哼,雲窟道場,看來,你是打算與朕撕破臉皮了。」
「這……」那統領和那士兵聞言,沉默不語。沒敢說什麼,既然韓王那麼說,那麼自己有什麼理由反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