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南,你喝醉了。我給林語溪打電話。」
我不等傅司南回答就按斷了電話,果斷給林語溪打電話:「虞星禾,你為什麼還有臉給我打電話?」
林語溪在電話那頭對我冷嘲熱諷。
「傅司南子啊酒吧喝醉了,你去救他吧。」
林語溪還是緊張傅司南的:「哪個酒吧。」
「我沒問。你打電話問。」
可是下一刻,我就聽到林語溪哭了:「他已經不接我得電話了,我也找不到他,他說是我害死他母親,也是我害的你和他不能在一起,說一輩子不想跟我在一起。」
我皺緊眉,靠在牆邊,當時確實是林語溪害死了傅司南的母親。
「可是我真的也是被陷害的啊,我想過害死他母親,可是卻有人比我先下手了!我只是順勢而為。我除了讓人綁架過你,就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她哭著解釋,可是傅伯母都死了,解釋就變得好空洞了。
比林語溪還要先下手的人,顧斯年還是顧悠?
一直躲在暗處的顧悠讓我覺得害怕的摸摸雙臂立起來的汗毛。
我沒有再同情她,而是掛斷了電話轉身進了我自己的額房間,房間只有霍焰房間一半,但是什麼都齊全,我躺在床上,絞盡腦汁想要想出辦法。
可是迷迷糊糊的好像就睡了,懷孕就容易困,
睡著的時候,感覺身側躺了一個溫暖的人,我微微擰眉,好像是每天都會跑來跟我同床共枕的霍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很好聞,我每次頭疼聞了就不疼了。
我伸手抱住他,呢喃道:「霍焰,我錯了,別罵我。」
明顯能感覺我抱著的身體僵硬了一些。
然後他親吻了我得頭髮,我也不知不覺的就睡在了他的懷裡。
他也沒有其他動作,就這樣到了天明。
醒來的時候,我就聽到各種砰砰的聲音。我走到聲音的邊緣,拉開了窗簾,便看到很多工人站在我得窗外,給我裝了不鏽鋼防盜網。
那一根根的不鏽鋼,將我得房間圍成了一個牢籠。
「霍焰!」
我那一刻簡直是要火山爆發了,打開了房間門,就看到我得房門也已經鎖了一個新的不鏽鋼柵欄,還用鎖鎖住了。
「霍焰,你混蛋!」
我都忘了他又阿斯伯格綜合徵,我昨晚是算刺激他了嘛?
「霍華華,你讓霍焰過來!」
可是霍華華搖頭:「霍爺一早就出去了,然後就又好多工人在這裡撞防盜網。星禾小姐,昨天跟少爺鬧的很嚴重嗎?」
我抿著唇,看著周圍的牢籠,霍焰跟傅司南骨子裡果然是流著一樣的血,他也學會了囚禁我。
「我得手機呢?」
我摸了摸口袋和我房間的桌子,都沒有看到我得手機。
霍華華低頭,我就知道是霍焰做的。
「霍華華,你告訴霍焰,他要是現在不馬上出現,我就自殺!上吊!」
都說女人要一哭二鬧三上吊,我怎麼也經歷了。
「霍爺猜到您會這麼威脅他,特意交代說,如果你捨得孩子出事,大可試試。」
他可真是了解我這個人是不可能自殺的,所以他算準了。
「那他不出現我就絕食。」
「孩子,會餓壞的。」
不管我說什麼理由,霍華華都拿出孩子來跟我說。
「對了,霍爺說這些書你喜歡看」霍華華將書遞給我,我沒有接:「華華,今天不是固生堂剪彩?」
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固生堂剪彩的日子,可是我才是固生堂的主人,可是霍焰不讓我去。
他自己一早就出發了。
那到時候剪彩,顧斯年看到我沒去,應該會來調查我怎麼了。
我突然勾唇,霍焰,倒真是厲害,他故意這樣大張旗鼓的讓人鎖我的房間,不就是想給顧斯年看嗎?
代表我跟霍焰情感不合。
然後顧斯年就會從我們兩個這個情感弱點出手。
「你告訴霍焰,說我想吃海城最好吃的魚片粥還有甜醋豬腳。」本來這幾天都沒有胃口吃東西。
但是現在想想,霍焰昨天就算再生氣,最後還是同意了我得招數。
我癱在沙發上想著,下一步就該是顧斯年來霍家偷人了吧?
霍焰托人送來了魚片粥,自己就是不出現。
霍華華都替我急了:「我得姑奶奶,你怎麼還這麼輕鬆,一點都不緊張。霍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你要想辦法挽回。」
我輕鬆的吃著魚片粥,啃了一口豬蹄。
「不怕,很快就有人救我了。」
我得話讓霍華華一頭霧水。
果然不多時,外面一個工人敲了我得玻璃窗,將他的手機遞給我道:「顧總讓我將手機給您。」
顧斯年上鉤的是不是也太快了。
這才過去一個上午。
我接過手機,背過身,小聲的對著電話那頭抽泣著。
顧斯年語氣有些急:「星禾,霍焰那個混蛋欺負了?我都說了,他跟我們不是一個生活階層的人,不會真心愛你的,哥哥現在就找人救你出來。」
我看著他找的那些裝防盜網的工人,噎了口口水,我要是從這三樓掛著繩索下去,不摔死,也要嚇流產。
「顧斯年,我沒事。」我是老實說的。
可是顧斯年卻急了:「星禾,我保證不會讓你出事,相信我,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受傷。」
我眯著眼有些諷刺。
只是嘴上還是說道:「顧斯年,我會照顧好自己,你想要我過的好,請你和顧悠媽媽收手吧,不要再傷害那些無辜的女孩了。」
顧斯年卻在電話那頭大笑:「就算霍焰囚禁你,你也還是要霍焰是嗎?不肯拿掉他的孩子是嗎?」
他特別熱衷讓我流產。
「星禾小姐,霍爺回來了。」
霍華華的話,讓我立馬把手機還給了工人。
反正只要顧斯年知道我和霍焰鬧掰了,就好辦。
霍焰走過來我門口的時候,睨了一眼我身後的工人,然後低沉著嗓音道:「胃口不錯嘛?看來很適應被關押的日子。」
「霍焰,我勸你給你孩子留點口德。」
我回眸朝他做了一個鬼臉。
他勾勾唇,直到我明白了他用意,一閃而過的笑意很快就換成了厲聲:「既然這樣,就好好的關著吧。誰也救不了你。」
我吐了吐舌頭,他今晚沒得抱我睡,他估計自己也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