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康還是覺得顧啟心太狠。
「殿下,您這是直接和皇上說?那這件事也要公布於眾?」
這可是會損了顧啟的面子。
袁康覺得顧啟知道以後肯定會生氣,而且避子湯雖然很常見,但是在茶水裡也加就有點過分了。
顧景灝道:「對外就說是涼妃娘娘誤食了東西中毒,對內心裡知道就好。」
這個時候還是不能鬧得難看。
顧景灝說完就讓袁康先回去,自己去了阿蓮宜那。
阿蓮宜剛讓顧啟躺下,正準備測試一些新的藥聽到了張洪的聲音:「皇上,太子殿下說涼妃娘娘中毒的事有結果了。」
顧啟連忙起身去了外面。
阿蓮宜趁人沒有注意把藥放在枕頭底下,對著顧啟剛才躺過的位置感到噁心。
顧啟整理自己的衣服領口,道:「兇手究竟是誰?」
顧景灝讓張洪等人下去,道:「父皇之前可是要娘娘們服用的避子湯?另外把飲食里加了不孕的東西?」
顧啟皺了眉。
「兒臣發現這些和涼妃娘娘吃的東西相剋,導致成了劇毒,所以這件事應該是父皇負責。」
顧景灝覺得顧啟是知道藥粉和人的身體相剋的,一也就是說涼妃當晚吃的東西,顧啟並沒有阻止而是想看有沒有毒發。
連自己的枕邊人都可以下毒手,更別說是突然死了的顧景裕。
怕是之前夭折的孩子也是顧啟的手筆。
顧景灝感到不寒而慄,難道顧啟眼裡皇權比這些重要?
「放肆!你現在是說朕和那些怨婦一樣孩子女人都被毒害?!」
顧啟自然是沒有想到這個結果,他只是覺得涼妃這都能懷上那就是避子湯有問題,於是在茶水裡都加了點。
誰知道會中毒。
看來,太子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這麼快就查到了中毒的源頭在哪兒。
顧景灝沒想到顧啟不承認,道:「兒臣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若是父皇不想鬧出人命,還請減少避子湯的使用。」
顧啟:「放肆!朕豈是那種草菅人命的人!」
他現在腦子裡都是涼妃吐血的時候,那會是真的心疼。
現在知道原因在自己的身上,乾脆連愧疚也不存在。
顧啟想著顧景裕的身世就覺得噁心,能夠讓淑妃火者已經很不錯了,結果顧景灝還打算追究著。
「既然父皇說沒有,兒臣現在也算是有了主事權,這就減少避子湯的使用,若是惹怒了父皇在意的世家和將領,怕是我們都擋不住。」
顧景灝發現顧啟就是故意的,但是對方畢竟是君王。
他不得不去維護一些。
顧景灝走出去對張洪吩咐:「以後避子湯里的藥少放點,那些娘娘們的飲食也要注意些。」
張洪覺得很驚訝卻也沒有多問。
顧景灝走出去時,感覺天好像要真的變了。
自從自己和蘇蔓溪的事情一再被反對,皇后和顧啟的真面目也在被暴露出來。
顧景灝眼神冷淡要開皇宮,讓一鳴以為是在顧啟那受了很大的氣。
皇后身邊的小宮女卻把人請了過去。
小姑娘模樣和祝沫琴神似,顧景灝猜測應該是祝家的女子。
顧景灝到了皇后寢殿行了禮後,也沒有主動說什麼。
皇后道:「這次的科舉,你要好好提拔祝家的人。」
說著,皇后又開始看著消瘦的顧景灝,心裡自然是有些疼愛。
「聽說你最近和季雨楓相處得還算不錯,若是科舉後也沒有問題,就把婚事辦了,省得夜長夢多。」
皇后其實看不上季雨楓,但是這個大家閨秀也算是很好控制。
顧景灝淡淡道:「一切都聽母后的。」
他現在不管是什麼事,都是要被皇后允許。
如此,他也只好等科舉的人才出來了,自己再去看情況行動。
皇后盯著他:「本宮不是在逼迫你,你不必給本宮甩臉子。」
自己為了他做了那麼多事,居然還不如蘇蔓溪的一句話有用。
皇后的心裡很不滿。
顧景灝不吭聲,他已經懶得再和皇后爭吵。
王嬤嬤在旁邊看著更是怕被連累,皇后和太子的關係說緩和了也不像是緩和。
她真怕皇后一不高興就把太子給廢了。
皇后失望地看著顧景灝的背影,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
她可是皇后怎麼會有錯。
此時,聽到後宮嬪妃以後侍寢少喝避子湯的涼妃,看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臉上沒有表情。
皇上急著找遮羞布了。
涼妃站在院子裡問宮女:「皇上還在蓮妃那?」
-宮女道:「是,自蓮妃進宮,皇上好像把她那當成了自己的家。」
涼妃眼神變了變。
隨後吩咐她這以後謝絕見客。
顧景晟帶著陳淑婷進宮見了雯妃,倆人剛約會完想過來看望至親。
雯妃看著他們如此登對,道:「你們兩個以後不管遇到了什麼,都要好好地過日子。」
她發現陳淑婷已經戴著自己給的東西心裡滿意,也知道老四是真的愛這個姑娘。
顧景晟道:「兒臣而婷兒記住了。」
陳淑婷指示表害羞地笑著。
雯妃道:「等到王府建設好後,你們就成親,這往後要是太子登基了,只管本分做事就好。」
她是真的不希望顧景晟做太子,畢竟做太子沒有自由。
而他們也爭不過。
顧景晟現在倒是也沒有那麼多的不甘心,或許他剛開始不用那麼針對太子,也許他還能多些時間陳淑婷合作。
陳淑婷對這些爭權奪利也是沒有興趣,畢竟她覺得顧景晟有時候還是心性簡單。
不管自己以後是王妃還是別的,她都希望顧景晟好好的。
雯妃看著他們牽著的手很欣慰,以後她只管和兒子兒媳婦相處,倒也不用像皇后那麼累。
太子府。
顧景灝對一鳴道:「科舉那天人很多,一旦有人作弊鬧事,你帶著人抓起來交給袁康。」
一鳴點頭。
現在他和袁康也算是合作德很有默契。
一鳴想起顧景晟的情報,道:「殿下,三皇子好像已經放棄了爭位子,以後還要盯著陳自杉嗎?」
「盯著,誰知道是不是一時的。」